“那皇上覺得,莫青衣如何?”宋鸞調皮著用修長的指甲在蕭澤手裏畫著圈圈。
“很美啊,封個貴人什麼的怕是沒什麼問題。”蕭澤冰冷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一絲笑容戲虐說的道。
“你...。”宋鸞一時語塞,竟也不知如何反駁。
蕭澤看著她這副被噎住的可愛模樣朗聲笑著:“我的阿鸞怕是吃醋了吧。”
“我才沒有吃醋呢,你以後會有佳麗三千,我要是真的吃醋,還不得被酸死。”宋鸞甩開他的手,佯裝生氣道。
“朕答應你,若水三千,朕隻取你這一瓢。”笑著重又握住身邊眸光如星辰的女子說。
“我不喜歡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不喜歡別的女人給你生孩子。”
宋鸞賭氣的摟住他的腰,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說道。
“你真像個孩子。”蕭澤寵溺的摟著懷裏的宋鸞說。
“你知道莫青衣是誰嗎?”宋鸞伏在他的胸口懶洋洋的說。
“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汝南製造府台的千金啊。”蕭澤將下巴輕輕的抵在宋鸞的頭頂上說。
“記得可真清楚啊。”她的聲音裏含著濃濃的酸意。“她還和澤嘉皇後並稱為汝南雙秀。”宋鸞頓了一下又說道。
“朕不管她是怎樣的美人,朕隻有一顆心,裏麵住了你便再也住不下其他人。”他將自己的披風解下給懷裏的女子披上,眉眼間盡是溫柔。
“自從見了那齊國國主,皇上這張嘴近日倒是越發的會說話了。”宋鸞抬起頭,歪著頭嬌笑的看著那張俊朗溫潤的臉說。
“他倒是一張嘴巧舌如簧,還說服了朕讓兩國停戰一年,可是他哪裏又知道朕的雄心壯誌。”蕭澤看著遠處的宮燈臉上一片傲然之色。
“天下山河,皆入蕭家。這便是你的夙願。”宋鸞與他又朝著回宮的路走去。
“阿鸞,這不僅是父皇一生的夙願,也是朕的,你願意和朕一起開拓這片山河嗎?”蕭澤灼灼的眼光投在她的眼底。
“我願意。和你一起完成這夙願,讓百姓不再受戰火之苦。”她似乎又變成了那個再戰場上運籌帷幄的女子,談笑間盡是爽朗之氣。
“魏國民間有一個傳言,說一對相愛的男女,由男子背著女子在雪地裏行上一段路,落一身一頭的雪便可恩愛到老,共同白頭。她眉眼間滿是羨慕的說道。
“可是你的身體才好,落一身的雪怕是又得生病。”蕭澤無奈的看著她說道。
“我不管。”宋鸞像個小孩子一樣耍無奈的說著。
“上來吧,朕真是拿你沒辦法。”蕭澤寵溺的看著她,弓著背脊說。
“那你背著我到鳳鸞宮。”宋鸞輕輕躍上他的背脊說。
“好。”蕭澤心下無奈,這裏離鳳鸞宮遠的很,可是想到隻要是宋鸞高興,遠又如何呢。
負著她在雪地裏走著,風雪迎頭而來,背著宋鸞在雪地裏走著是慢些的,不一會,兩人的身上便落了一層薄薄的雪。
她伏在他的背上,戴上披風上的帽子,心滿意足的笑了。
寂靜的宮路上,年輕的帝王背著妃子一路風雪卻是歡聲笑語,羨煞了眾人。
冊封新宮嬪的日子眼看就要將近了。
從永福宮內請安後回來,宋鸞便就著手調查木小婉的死因。
帶上了上官嫣來到了中萃宮,既然木小婉是死在了這裏,那麼定然是有些蛛絲馬跡的。
將那群秀女們單獨分開一個個的盤問著。
宋鸞單獨的審問著木小婉的貼身侍婢——碧兒。
從見到宋鸞起碧兒就一直在哭,一個字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