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過來的時候,安笙的心徹底絕望。
南城,對不起。
思慕已久的軟玉溫香在懷,錦博文很興奮,也很小心。
他輕輕吻過她身體每一寸肌膚。
安笙捶打著身上的男人,他強勢如故。
關鍵那一刻,安笙死死咬住他的胳膊。
他終於停止了自己如火如荼的動作。
濃鬱的血腥很快彌漫在安笙的口腔。
錦博文痛苦低吼,“鬆口!”
安笙隻知道,自己一鬆開就要失去清白,再次加大牙齒的力度。
錦博文再也抵抗不過噬心的疼痛,右手揚起,一巴掌甩在安笙臉頰。
安笙一個吃痛,放開他。
錦博文望著自己血流如注的左臂,怒火中燒。
他一腳踢翻地上的瓷器擺件,又抓起桌上盛滿紅酒的高腳杯砸向牆上的電視屏幕。
頓時,室內一片狼藉。
安笙抓起自己破爛不堪的衣服,套到身上,縮在床角,等著錦博文的狂風暴雨。
“安笙,隻要你還給我留一口氣在,我今天就要得到你!”錦博文揪住她衣領,再次把她壓在身下。
“紀南城算什麼東西,我們在一起生活四年,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
他就像一頭瘋狂的獅子,不顧安笙的苦苦哀求,掰開她的雙腿······
安笙痛苦閉上眼睛,等著迎接一輪沒有尊嚴的洗禮。
但,她始終沒有感受到那抹強硬。
“為什麼會這樣!”錦博文哀嚎一聲,從床上滾下去。
安笙明白了,關鍵那刻錦博文不行了!
連老天都在幫她,真是戲劇化的轉折!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錦博文雙手抱頭,痛苦萬分。
對一個男人來說,最大的打擊莫過於此。
而且,還是在他心愛的女人麵前,這讓他情何以堪!
錦博文跌跌撞撞走出臥室。
安笙總算逃過一劫。
這一夜,無論是對安笙,還是錦博文,紀南城,都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次日的早餐,安笙隻胡亂拔了幾口。
她幾次試著靠近客廳的座機,但都被眼尖的傭人阻止。
整個上午,她都在惴惴不安中度過。
臨近中午,錦博文回來了。
她不想見他,徑直上了二樓。
錦博文追著她的步子過來。
他身上的酒精味很濃,胡茬隱隱,十分頹廢。
“笙笙,準備一下,五分鍾後我帶你離開這裏。”
安笙忙問,“你要把我送回國內?”
他冷笑,“好容易把你帶出來,還有送回去的道理?”
安笙想,錦博文這麼急著帶她離開,肯定是紀南城追來了。
這個時候,能拖延一會兒,就能為紀南城救她留出空餘時間。
“我身體不舒服,哪兒也不想去。”她故意裝作很疲憊的樣子。
“我說——跟我走!”他用力扯了下安笙。
安笙一個趔趄,額頭撞在桌腿上,頓時就鮮血四溢。
錦博文連忙招呼女傭來給安笙處理傷口。
當他拽著極不情願的安笙來到一樓,管家雲叔疾步而來。
“先生,紀南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