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銅色的夕陽吊在天幕,暗光劃開了戰爭的序幕,周圍的空氣瞬間濃稠的像是滴出血來,這才是真正的戰場。

夏非在滿目的怒火,肌肉忍不住的顫抖,手裏的長劍像是要被右手緊緊握斷了一般。憤怒充斥在全身,原本懦弱的少年在此刻,仿佛地獄的使者,最黑暗的修羅的化身,宛如一抹黑暗旋風衝入敵營,劍尖橫掃殺敵數百,麻木的手沒有了知覺,長劍揮處,敵人的鮮血像鮮花一般綻放在濃稠的空氣中,到最後他的視線裏隻剩下,佐羅那張狂妄猙獰的臉。

夏非從來沒有殺過這麼多的人,以前的他一定會怕到手軟,說著罪過,可他現在他的目的隻有一個殺了佐羅。

“我要殺了你,報仇。”少年略顯稚嫩的的聲音卻在此刻顯得很是堅決。

“啊哈哈,你兄長是我害的,你軍師又是我害的,你來報仇啊,小屁孩。”炫耀的神態讓佐羅一張老臉顯得很是猖狂,他要激怒夏非,遠處傑拉爾德在焦急殺敵,他要在他趕來之前殺掉夏非。夏非緩緩舉劍,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奮力衝了過去,朝著佐羅的腦門豎著就是一狠劈,佐羅忙把大刀舉起,奮力擋住這一擊。“鐺”金屬兵器相擊發出的碰撞聲直衝耳膜,空氣像是撕裂一般。夏非真是把所有力氣都放在了這一擊,震的夏非自己的手,虎口震破,鮮血順著劍把流下,大拇指在強大衝擊力之下頓時喪失知覺,勉強讓自己拿住了長劍。佐羅更是慘,大刀直直被劈倒在地,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的的骨骼看上去是碎了,慘慘的還掛在手上。

佐羅登時惱怒,右手一伸,忙彎腰去撿大刀,夏非一口氣都沒換提劍馬上又是用力的一個腰斬,老奸巨猾的佐羅,一個閃躲,躲過了致命的一擊,長劍蹭著佐羅的大腿狠狠劈下,火一般灼熱的感覺讓佐羅的憤怒點達到極點,“你個混小子,老子砍了你。”

盡管佐羅笨笨的身材雖然在此刻顯得很滑稽,但他舉刀猛的一個橫劈,讓夏非連忙用長劍去抵擋,佐羅陰險一笑,長腿用力一掃,一腳踢到夏非的胸口,強大的力道讓夏非覺得胸口像是被震碎了一般,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身體因為慣性,猛的砸到地上,四周塵土飛揚。佐羅猙獰就在自己的眼前,隨之而來的,是一把沾滿鮮血的刀子……

大陸曆年二百六十四年,伊維斯帝國的首都塞恩斯特堡的清晨,一個亞麻色頭發的男子正和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過招,黑衣男子手握長劍,輕鬆的抵擋著對麵男子的金色長槍,眼神透露著自信,嘴角微微上揚,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去一場宴會。突然,黑衣男子手中劍光一閃,寒氣逼人,直衝對麵男子的胸口,對麵男子的金色長槍瞬間掉下。

“親愛的傑拉爾德,又是你贏了,但你不要這麼認真啊,我都嚇去了。”亞麻色頭發的男子心有餘悸的摸摸胸口,心想,若是這劍再往裏麵刺,我定是活不下去了,年輕的麵容透著些許的沮喪。

“二王子,您的槍術真是不夠好,對於基本的躲閃、反擊的策略一竅不通,更不用說引誘、欺騙的技巧了,心理戰術完全為零,若是真的到戰場上,這樣的槍法完全是無用的。”傑拉爾德微微低頭德恭敬的說。

“早著呢,早著呢,我們帝國這麼繁榮,何況,我是二王子,什麼事情都有兄長啊。話說,這次父皇和兄長先後去抵抗外麵的雜牌軍了。這次是佐羅將軍伴隨兄長,是幫他曆練自己麼?我也想去呢。”二王子夏非有點遺憾的說,漂亮的眉毛微微皺起。

“等您成年了,就可以擁有一支屬於您自己的軍隊了。就可以為帝國增光了。”傑拉爾德的眼神充滿著欣喜,仿佛自己就是夏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