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守活寡,你全家都守活寡!”可喜覺得委屈極了,“芮瑾傲,老師從小就教育我們了的,要做一個好人,你不能因為我不是你的媚琴,你就對我施蠱,讓我變成一個火人。”
“火人?”這一下換芮瑾傲犯糊塗了,這丫頭在說什麼胡話呢。
“自從你剛才碰觸了我之後,我現在全身就像是著火了一樣,難道不是你對我施了什麼魔咒。”可喜哭著鼻子控訴道。
“呃!”這一下,芮瑾傲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敢情是這丫頭體內的迷情藥發作了。於是乎,他笑得一臉賊兮兮的,附耳在可喜耳朵旁說道:“傻丫頭,那不是我對你施了蠱,而是你想要我的證明。”
“要你個大頭鬼!”可喜怒氣濤濤的說,現在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向她叫囂著,一定要遠離這個叫芮瑾傲的可惡男人。
“你不信啊。”芮瑾傲黑眸裏挑著一股子狡黠的壞笑,“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那你看。”
然後,芮瑾傲不似先前般野獸,極盡溫柔之能事,慢慢地撩撥著可喜體內冬眠著欲望。濡濕溫柔的吻,帶著魔法般的手指碰觸,肌膚相貼,漸漸地,可喜覺得體內的火燃燒的更熾烈了,但是芮瑾傲的碰觸卻讓她感覺猶如置身在天堂一般,舒服之際。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像是故意逗著可喜玩似的,芮瑾傲有一茬沒一茬的說:“你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碰你啊?”芮瑾傲輕咬著可喜的耳垂,炙熱的呼吸鋪灑在她細白修長的脖頸上,但始終不采取進一步的動作。
是的,他是故意的,他要將可喜心底的欲望全部被挑起,然後讓她愛上他的碰觸,再也舍不得離開他。
可是,這對逐漸被藥物所控製住的可喜來說簡直生不如死的煎熬和折磨。
“芮瑾傲你別在這裏跟我瞎扯胡扯了,要做就快點!”不然,再磨嘰下去,她就真的會烈火焚身而死。當然這一句話可喜是在心底說的。她可不能讓芮瑾傲得意。
但是芮瑾傲還是從可喜的眼中看到了一份動情的證據,於是,故意撩撥著她說道:“那你開口求我啊!”
“你休想!”可喜聲音驟冷。什麼叫得寸進尺,她現在可算是見識到了。不過,這經過這一番折騰,可喜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生在二十一世紀那個開放社會,更方麵的男女知識來得渠道那麼多,所以可喜對這些個事情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聽聞的。
所以,她很清楚自己現在是被下了藥,必須找個男人做那檔子事。
可是,就算是這樣,要她低頭像個奴隸一樣去求芮瑾傲那個混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你給我滾開!”可喜咬牙切齒道,“這大千世界三條腿兒的雞估計難找,但這兩條腿兒的男人還怕找不到。我就不信了,沒了你,姑奶奶我今天就真的會被這迷情藥折磨而死。”
一聽可喜說要去找其他男人,芮瑾傲就立馬怒紅了眸子,“你敢去找其他的男人!”
“我為什麼不敢!”可喜不怕死的跟芮瑾傲嗆上。她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人活一世,就算不能轟轟烈烈,也要活得個逍遙自在。憑什麼,她要像一個奴隸一樣被芮瑾傲這隻大沙豬吃的死死的。
同樣都是人,就應該講究個男女平等,更何況如今他們還頂著一個夫妻頭銜。所以,不管是說理還是說情,她可喜都不比芮瑾傲他矮一等。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再對他低聲下氣。
這個小妖女!想不到平日裏看她膽小如鼠,動不動就哭的可憐模樣兒,想不到在這方麵竟然是那麼的大膽放肆。再想著剛才芮瑾訓抱著她進來的情形,一個很小人的揣測開始在芮瑾傲的腦海中成形。
她被他冷落在那座空院子裏那麼久,說不定早就已經有很多入幕之賓了。一想到這裏,芮瑾傲骨子裏那抹身為男人與身俱來的征服感和獨占渴望全數湧了上來。
他咬牙暗暗發誓道——不管她曾經有過多少男人,今晚,以及以後的每一晚,她都隻是他的!
於是乎不管三七二十一,什麼高超的技巧,浪漫的氛圍。
芮瑾傲直接用自己滾燙的身體強勢霸道的霸占上可喜,任由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勢在必得征服欲,那嘶啞咧嘴的模樣就像是一隻小狼崽子初次叼到了小兔子,興奮滴兩眼冒紅光。
可是,這隻管獸穀欠,不管溫柔的掠奪行徑,可當真是苦了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