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凍的夜裏,一家私人別墅裏,燈火通明。
“我不要,到底是為什麼?”蕭清清眼角的淚水不斷的滑落。
他們曾經是那麼的愛著彼此,怎麼會在結婚的當晚就變呢?她的阿塵口口聲聲說愛她,卻在兩人一次次纏綿後,逼迫她吃下事後藥。
“清清,我們不能有孩子,你不要逼我。”羅塵眼角微閉。
蕭清清看著眼前宛如神袛的男人。他如扇子般的睫毛輕拂眼角,雕刻般的五官俊朗卻寫滿冷漠,珊瑚般的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
這個男人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苟言笑,甚至對她不聞不問的?她記不清了,隻知道他們的愛情和婚姻完了。
“阿塵,離婚好不好?放了我。”蕭清清的眼淚滾滾而下。
“離婚?蕭清清你是不是不甘寂寞了,想離開我?”羅塵雙手禁錮蕭清清的下巴。
“我渴望家的溫暖,但是你給不了我。”蕭清清絕望地說。
“所以呢,你還是喜歡光鮮亮麗的明星生活,所以你覺得跟周旬在一起,比我好,比我快樂,更有生活魅力?”羅塵將手裏的事後藥塞進蕭清清的嘴裏,再將嘴唇湊上,舌頭在她唇齒靈活的掃動,直到確定她已經吞下藥丸,才鬆開她,“蕭清清,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離婚?你休想。孩子?你也休想。從明天開始,你休想踏出這棟別墅半步。”
說完,羅傑的雙手在蕭清清身上遊走,企圖再次聽見讓她為他迷醉的聲音,借此掩蓋剛才不愉快的一切。
“不!你這個惡魔。我要離開你!”蕭清清驚醒,一腳重重揣在羅傑的大腿根部,趁著羅傑痛苦哀嚎的時候,衝出別墅。
“清清!”羅塵看著蕭清清消失在夜幕裏,心頭一驚,拿起衣架上的兩件外套快步的追了出去。
屋外寒風呼嘯,地上還結了一層薄冰。
好冷!蕭清清凍得全身哆嗦,但是她不能放棄。因為羅塵說到做到,如果她今天不能逃離這裏,那麼她將永遠被他禁錮。
她將再也沒獲得孩子的可能性,甚至她再也沒辦法看見她藏在外麵的寶貝。
羅塵瘋了,再也不是珍愛她的丈夫,而是惡魔。
她要逃,必須逃!
“清清,停下來!”
羅塵深情的呼喚,對蕭清清如同催命魔咒。
蕭清清埋頭,衝得更快。
突然,一記強光打來。蕭清清隻聽見“清清走開!”隨即整個人飛了出去。
那一刻,蕭清清煩躁的內心突然安靜下來。她的思緒飄回了三年前。
三年前、衡市。
情人節的夜晚,大雪紛飛。
蕭清清賣完鮮花,踏進平時常走的小巷,準備抄近路返回學校。怎知道,她剛走進小巷子裏麵,去路就被擋住了。
“麻煩讓讓。”蕭清清記得眼前賊眉鼠眼的男人。
他是今晚她買花時,舍不得給女朋友花錢,反倒把她的玫瑰花扔在地上踩碎的壞蛋。
“你剛剛讓大爺丟盡了臉,現在你覺得要怎麼償還呢?”男人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對方不止一個人,逃跑明顯的就不可能了:“哥哥,剛才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你,你就大人不記小女子過吧?”
“爺最喜歡嘴甜的人。看你這小模樣長得不錯,五官精致,身高模特似的……爺勉強收你當我的小情人吧。”說完,對方的手就往蕭清清的臉上摸。
蕭清清趕緊外後退,貼在牆壁上,腦子裏一直不斷的思考,要是把眼前的人推開,能不能從前麵的兩個大漢手裏逃脫,現在是機會如果隻有百分之一,那麼也隻有放手一搏,難道還真的留著給豬糟蹋啊!
“哥哥,你剛剛那位女朋友知道不會生氣嗎?”這個偏僻的巷子是經過學校宿舍最近的一條,以前走了很多次,都沒有見過一個人,現在看來喊救命怕是無望了。
“大爺女朋友多的是,三分鍾熱度,所以你隻要盡情的討好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說完一手抱住她的腰肢,大嘴就要親下來。
蕭清清手握拳,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給你一個警告,最好不要在靠過來,不然我讓你見血。”
“小美人,你大爺是這裏有名的地頭蛇,還是乖乖就擒吧!”說完毫不留情的壓下來。
蕭清清一手掄起拳頭,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狠狠的揍上幾拳,腳也沒有閑下,狠狠的踩。
殺豬般的聲音繼續蔓延,不堪入耳的捂住耳朵,看著對麵秒變豬頭的臉,鼻控裏麵還不斷的冒著血絲,隻見那人咬牙切齒的大喊,“給我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