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孫小姐真是不值得啊?”
“可不是麼!為了一個男人,寧願犧牲自己的性命。”
“你懂什麼?”
“這叫真愛。”
“如果是真愛的話。那呂秀才,為什麼不去殉情呢?”
“好了。大家都安靜點!”蘇瑾看了下眼前這些人。頓時火大了起來!
眾人聽見蘇瑾發怒,誰也沒有再敢去多說一句話。
生怕被蘇瑾怪罪下來。
“新科狀元到。”外麵太監喊道。
不多時。呂承誌身穿一身紅色狀元官服,腳邁四方大步一走一頓的來到蘇瑾麵前。
“新科狀元呂承誌,參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呂承誌將袍子一撩,然後跪地說道。
蘇瑾一看這呂承誌整個人還算挺精神。從氣質中也可以看出他這個人,應該不像其他那樣的人會有心計可藏。
“起來吧!”蘇瑾看著對方說道。
“謝皇上。”呂承誌起身說道。
“呂狀元。此事以解決,你有何要求盡管題出來。畢竟儒大人那件事兒,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犯事兒。”蘇瑾歉意地說道。
呂承誌一秉手,“皇上英明。臣的確,有一要求。”
蘇瑾點頭道:“不知是何事?”
呂承誌嚴肅道:“希望皇上允許微臣能夠,幫助那些貧困之人。”
蘇瑾縷了縷胡子,不時的笑了起來。
他早就聽柳如煙提起他第一件事兒要做的就是,能夠去幫助貧困的人。
也許正如柳如煙所想,真的是隻有窮過的人才能夠將所有的心思花在老百姓的身上。
當晚月花樓二樓包間中。
“如煙姐。我呂某感激不盡!”言罷。他將水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小事兒一樁。”柳如煙將手緩緩抬起扶著杯底。隨即,也喝了下去。
“如煙姐。如今天下除了洪水災難。剩下的,還算是太平。現在的貪官汙吏,深藏不漏。打著國家救濟的旗號,來藏許些公款。那該怎麼處理!”
柳如煙其實也不怎麼涉及蘇國之事。
現在要她說?這個嘛,還真是不大好說。
“至於處理,蘇國有著相對應的條例。”柳如煙也隻能是這說了。
她其實也不怎麼懂的國律。
再說她又不是武則天!
幹嘛要記那麼多,那麼繁瑣的東西。
呂承誌沒有說什麼,而是一直與對方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轉眼間,以是第二日。
“母妃。”蘇羽從外麵走了過來
“羽兒?”柳如煙放下繡花針,然後看著蘇羽問道:“找母妃何事?”
蘇羽淡然一笑,“母妃明天是孩兒,封太子之日。孩子想。”說到此處,他卻不好意思開口。
“皇兒。”柳如煙疑惑的問道:“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兒臣想請,武嬌來。”蘇羽因為柳如煙當年做的那個決定。到現在,都無法去麵對武嬌。
武嬌的性格難免會像柳如煙。
當年蘇瑾與武天祥給她領回來的時候,本是取名為靜。
寓意讓她做事冷靜。
可她偏偏卻是與名字相反。
天生活潑好動,野蠻到了極點。
平時將武天祥惹生氣的時候,都會去對著他撒嬌。
一來二去。
武嬌這個名字要比,武靜靜有含意多了。
柳如煙強忍著笑意。她硬生生拉下臉色,然後問道:“羽兒你讓她來幹什麼?母妃曾記得,你不是很煩她嗎?”
蘇羽頓時啞然。
他不是煩她。而是,真不習慣她那個野蠻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