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蘇羽突然喊道。
“怎麼了?”柳如煙問道。
“兒臣想問,您怕父皇嗎?”蘇羽試探得問道。
“怕他?我。”說道這裏,柳如煙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怕!當然怕!而且還是特別怕得那種。”
蘇羽無語了!
據他所知,是他父皇怕她母妃才對!
反倒是變成這樣?
搞笑。
“母妃據兒臣所知,皇爺爺好像賜給您一個專門打父皇的雞毛撣子吧!”蘇羽一點一點將他所要想說的,一點兒一點兒逼近。
“呃,羽兒你是想說,母妃為何教訓你父皇?”柳如煙認真的問道。
“沒錯!”蘇羽一臉正色道。
“這個你得讓母妃想一想。”柳如煙說完裝作思考得樣子。“好像都是你父皇惹到母妃,然後。”
難以想象,蘇羽現在已經有了恐懼征。
“母妃要這麼說你都不怕父皇,武嬌可能會怕我麼?”蘇羽突然有些不寒而栗。
“呃,這個。”柳如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讓這小家夥給套裏了。
大意了!太特麼得大意了。
“母妃,兒臣真的不想。”
“不行!”
“可是這為什麼?”
“母妃這麼做是有苦衷的,至於為什麼這麼做都是為了你以後的路程。”
蘇羽知道若是在問下去,那必定會讓他母妃生氣的。
算了。人就這命,認載了。
所謂人命天注定,再怎麼想也沒有用。
命啊,就是命啊。
如果說現在他與武嬌當年對質,武嬌應該會說:我哪裏配不上你?我哪裏得罪過你?我哪裏不好?我哪不漂亮?你特麼為啥不要我?
當真得會是這樣得話,估計應該會讓蘇羽徹底瘋掉了。
他這個人就是喜歡自由自在,別說他母妃管了。
就算是他父皇管,他都得有一少半不會聽的。
沒錯!
就是這麼樣!
事情過了多久,終於在某一天柳如煙終於等待到朧月師太回來了。
果真練成《飛花逐蝶》。
隻不過要給柳如煙治療走火入魔,必須要犧牲一個人的性命。
可是柳如煙說死都不讓朧月師太給治療,她寧願一輩子這樣也不要犧牲她師傅的性命。
這樣換來的平和,她寧願不要。
“如煙聽話。”
“不!”
而後接下來的日子,朧月試過好幾次勸過柳如煙能夠接受治療。
到最後,還是說不通。
直到有一天。
“皇嫂你清醒點,我是五弟。”
禦花園內,柳如煙一身冷漠的煞氣散發出來。
此時她眼中之色,頗為狠毒。
一隻手掐在盛王的脖子上,另一手為鷹爪式。
莫非她提前走火入魔?
假山中徐阿彩壞笑了笑,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走開了。
“她走了嗎?”柳如煙很小聲的說道。
“恩!”盛王點了點頭。
原來他們二人是給這個徐阿彩,演了一場戲來看。
“這個徐阿彩,哼!”盛王雙手一背,好像很生氣似的。
“這個女人演的實在是太好了。”柳如煙不得不誇這個人了。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是夠能演戲的了,沒有想到的是還有一個比自己還能演戲的人。
這真的不得不讓柳如煙佩服這個,既能演戲、又能裝得女人。
如果說要是回到現代的話,估計可以給她頒發獎杯了。
現如今,她假扮徐阿彩不說。處處探聽他身邊的每一件事兒。
這樣的人若是留的久了,未必是件好事。
在此之前,柳如煙曾問過柳侯爺當年的事兒。
因為時間太久,所以有很多事兒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