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曄的話自然是牽扯著上官正,但是這些問題,到底還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獨孤曄繼續說道:“皇上心中對於這些事情十分的明白不是嗎?就算是經過這幾個月的消磨,太子殿下在朝堂之上的勢力並沒有削弱很多不是嗎?不然秦國公又怎麼能將那些勢力連接起來,又怎麼能設計出來那些呢?又怎麼可能到時候等著皇上離開的時候起謀逆的心思呢?”
“朕決不允許這些發生,今年圍獵取消。”
“皇上以為圍獵取消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嗎?”獨孤曄繼續說著:“所有的心思一旦生成,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可能改變了,太子謀逆的心思不是才起來,已經早早地出現了,就算是皇上不去圍獵,難道就會消失嗎?除非皇上現在就下令將所有人都處死。”
獨孤曄看著上官正的樣子,直接說道:“微臣知道,皇上現在很難做,但是現在隻能這樣下去,不然一切沒有一個盡頭,難道皇上真的要等著太子殿下將刀刃架到皇上其他兒子的脖子上,難道真的要讓這一切的悲劇擴大嗎?”
“朕……”上官正不知道自己還應該說什麼,隻是看著眼前之人所有的一切都沉默了。沉默隻是在繼續。
獨孤曄看著上官正那有一點緊促的眉頭,所有的事情全然不是那樣,可是自己又能怎樣呢?一切不過隻是如此而已,誰還能說什麼呢?
這一切已經開始了,那麼就沒有可能就隨意的消失,必然是要經過幾些周折才能消除這一切,或許眼前之人所說的這一切會是這一回事的最好的一個結束吧。
可是在自己的心中還是會那樣痛,畢竟都是自己的兒子,顧全了這一個,另一個又要怎樣呢?
殿試一結束,所有的事情基本上就有了一個定論了。
蘇府。
“鄭大夫,這是怎麼一回事?”韓氏看著這整個府中現在都是一團亂麻的樣子,倒是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回事了。
這一折騰起來,自然是府中眾人都集聚過來了。
蘇寒也在,韓氏對於蘇寒直接說道:“老爺,好像是大小姐出了一點問題。”
蘇寒看著蘇曉妍,或許自己這個女兒算是徹底的毀了,還是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蘇莞。
蘇莞根本就沒有在意,隻是看著蘇寒,然後看著鄭大夫問著:“鄭大夫,我大姐這是怎麼一回事?前些時候好像是沒有什麼大問題啊,怎麼今兒個忽然就變成這樣了啊?”
秦氏直接怒指著蘇莞說道:“你休要胡說,曉妍根本就沒事,老爺,你不要聽蘇莞這個賤人的話。”
蘇莞看著秦氏直接說道:“大夫人,您到底也算是莞兒的嫡母,雖然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是賤人賤人這樣的說未免不好吧,再加上我隻是在問著鄭大夫究竟是怎樣一回事,我若是沒有一點關心,我還懶得來看了呢。”
蘇寒看著蘇莞終究還是忍不住的說著:“莞兒,你就不能說話好好地嗎?怎麼這樣沒有一點耐心呢,你也知道你大姐現在這樣……”
話沒有說完,蘇莞自然是聽得出來,這擺明了就是在怨懟自己,可是這一切不過隻是他們罪有應得。
韓氏聽著倒是從中緩和的說著:“鄭大夫,這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鄭大夫看著眾人都沒有說話了,這才開口回著韓氏的話了:“蘇老爺,二姨娘,現在大小姐這病情倒是有一點奇怪了,本來那時候已經抑製住了,但是前些時候就有一點反複,就這兩日倒是更加的明顯,好像是聽到了什麼不應該的事情整個人就是崩潰了一樣,這樣一來直接就讓大小姐徹底的難以恢複了。”
蘇莞心中一想,最近能讓她激動的事情隻怕就是那些事情吧,不過想想還真是好笑呢,這些事情到底和她能有多大的關係,至於這樣。
蘇莞看了一眼韓氏,韓氏自然是明白,直接問著鄭大夫說道:“鄭大夫,你是我們府上最有能耐的大夫,現在大小姐這樣子的情況,您說應該怎樣處理才是?”
鄭大夫看著眼前眾人開口說道:“這個不是我能預想的,不過你們大家也不要想的太簡單了,這些事情畢竟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我隻能說不要抱有太樂觀的想法,按照我行醫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大小姐隻怕是很那恢複了,我的建議就是找人將大小姐看管起來,這樣是最保險的法子。”
蘇寒直接問道:“看管起來,這樣不是太……”
鄭大夫淡定的說著:“蘇老爺,這是最保險的法子了,現在大小姐已然是神誌不清了,所以要是不找人看管起來,那麼到時候要是出了問題,誰都是始料未及的。”
蘇寒聽著這些話自然是沒有辦法,一切都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