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不被上帝眷顧的孩子,支離破碎的家庭,不被喜愛的孤僻性格。
一切的一切,在遇見他之前,都是不幸運的。
那年的夏季,學校荷塘裏的荷花開的正是最茂盛的時候。
學校東麵被一家集團新投資建設的畫室樓建造好了,據說那個人是那個集團的總裁,有個遠房親戚在美術係就讀,還親自來剪的彩,那男人是自從見過小時候的玩伴沈雲樹以來,她見過的第二個隻能在電視裏見到的好看的男孩子,就連美術係的出類拔萃的男生都沒有他這般有魅力。
隻是自身散發的那種陰柔的感覺,讓她不舒服,那滿臉的笑意背後就好像隱藏著一隻隨時衝出來咬人的老虎。
當天被選作禮儀的因為個人問題去不了,校長隻能百般懇求花熙臨時替一把,站在旁邊什麼都不用幹隻需要剛開始把剪刀遞過去就好。
禮儀裝是很普通的旗袍裝,穿她身上卻極度的誘惑。海藍色的旗袍,上麵還用真絲繡出繁華複雜的花紋,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線。
花熙確實生得一副極好的皮相,一顰一笑都不做作,清純中透著嫵媚動人,皮膚白皙,巴掌大的小臉,星月般清澈動人的眸子,唯獨是嘴唇生的模樣最好看,殷紅的唇瓣不笑都像是在撒嬌。
當花熙一步一步走上台時,台下學校的所有男生忽然一下子就躁動起來,那白皙的大腿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中,連女生都有股衝動,更何況是男生。
校長好不容易安撫下來他們,尷尬的拿著話筒站在那幹咳了幾聲,花熙很不給麵子低著頭抿起嘴角悄悄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笑聲被那個男人機敏的耳朵聽見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那個男人突然扭頭看了她一眼,當花熙抬起頭看見那個熾熱的眼神突然臉一紅尷尬的不知道看哪。
隻不過還好,隻是看了一眼,很快的轉過頭去,花熙悄悄長舒了一口氣,臉上掛著標誌性的笑容一動不動站在那聽著校長官方性的演講,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
當演講完畢,校長給她一個眼神,她機靈的將手中的厚墊子伸到他麵前,墊子上兩個流蘇被風輕劃在手腕上癢癢的。眼神盯著那個剪刀。
一隻白皙的手伸了過來,無名指上的銀戒指在陽光下閃著亮光,手指白皙修長,膚色和女孩子都有的一拚,手很好看,可惜就是結婚了,都說是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呢。
花熙咂咂嘴,心裏想著,等他再將剪刀放回墊子時,轉過身下了台,將墊子和剪刀一起放在桌子上,抱著胳膊看著那個男人的側臉。
旁邊突然竄出來的男生笑嘻嘻的和她搭著茬,她扭頭專心致誌的聽著,絲毫沒在意台上那個男人注意過來的目光。
“姐姐,今天的你超漂亮,完全驚豔到我了,我想合照一張可以嗎。”男孩子是個德法混血,中文發音還不標準,奇怪的語調讓花熙感到很可愛。
花熙點點頭,男孩子很積極的湊到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拍了一張後男孩子突然扭過頭跟她說:“姐姐,你賣萌一個看看。”
花熙呆愣在那,想了想很久以前的金魚嘴,蠢萌蠢萌的模仿下來,被他抓拍了下來。
男孩子把那一組照片傳到她手機裏後離開了,還戀戀不忘的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