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寵溺的給她梳了梳頭,道,“金柳,我們去吃飯吧。”
“嗯。”她欣然的接受了他的寵愛。
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知道。
雖然想知道,可他卻在回避著。
想想應該是他對她很不好很不好吧,可是,在他的眼睛裏,在他的眸子裏,她看到了真誠,這真誠是無法偽裝的。
在飯桌上,隻有她和他兩個人,他不停的給她夾菜,喂她吃菜。
她接受了,也默認了這樣的相處方式。
其實這樣被愛著,被寵著,是很幸福的。
吃完了飯,韓翌梓拉著她的手,在梓王府裏散著步,道,“金柳,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愛上我。”
“嗬嗬,那你愛我嗎?”她笑了笑問道。
“當然!”他當然愛她了,若不是愛上了她,他怎麼會殺了沈怡?
又怎麼會在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後,一陣陣的愧疚,和懺悔著?
他必須愛她,也隻能愛她。
沈怡已然成了過去了,現在,他的心裏完完全全的裝滿了嚴金柳,這個滿身傷痕的女人,受盡了折磨的女人。
他的懺悔,會得到她的愛嗎?
她肯打開自己的心窗,和敞開心扉,讓他去愛嗎?或者是讓他走進她的心嗎?
來到了後花園,她突然掙脫掉他的手,跑到了秋千處,“我們來蕩秋千吧。”
“好。”他似乎回想起了,曾經和沈怡在秋千上歡愛,被她看見了。
那一幕,似乎又在眼前回放,仿佛就是發生在眼前一般。
他坐在秋千上,側目看著她,那日,她吃醋了嗎?
她曾經說過,她愛他,是在他傷害她之後,悉心照料她之後,她愛上了他。
如果可以的話,他會給她真真正正的愛情,不會參雜別的成分,包括那些傷害。
他看得出了神,竟然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若是她還記得昔日的事情,她定會拒絕,她的情緒,也會很激動的。
不過,她失憶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倘若她什麼都記得,她還會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去愛嗎?答案是,不會,這輩子都不會。
所以,現在這樣的機會,他必定要抓住,而且要抓的牢牢的,不會放棄,堅持到底。
現在,他的身邊,已經沒有別的女人了,隻有她了,隻有她了。
隻有這個被他殺了幾次都沒有殺死的嚴金柳了。
他和她蕩著秋千,說笑瘋鬧,似乎忘記了暫時的心痛。
可是,那樣的過去,可是無論如何都忘不掉的呀。
心裏的感受,還是痛的。
不管怎麼說,她都被他傷害了吧。
現在,他要擬補,他要去愛她。
或許對於她來說,已經晚了,可他是不會放棄的,不會的。
他要抓住這一線的希望,來贖罪,贖自己所犯下的罪。
在嚴金柳看來,他的這樣的罪,是不可饒恕的,可他還是要堅持,還是不能放棄,絕對不能。
玩的累了,兩人才從秋千上下來,向房間裏走去。
嚴金柳在失憶中,有了他的孩子,他更加的疼愛她了。
可有的時候,韓翌梓很怕很怕,他害怕她恢複了記憶後,會恨他。
他殺過她,也殺了她的青梅竹馬,她的老相好。
摸著她那隆起的肚子,他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笑,“金柳,你希望這一胎,是男孩是女孩?”
她淡淡的說道,“我希望是女孩,女孩文靜。”她看向韓翌梓,反問道,“你呢?”
韓翌梓沉思了一會,道,“我希望是龍鳳胎,這樣我們就兒女雙全了。”
她不再說話,最近的身體總是很慵懶,肚子大的嚇人,走起路來都很慢很慢,估計是快要臨盆了吧。
想著,她的肚子就真的開始痛了起來,“不好,可能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