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成姚馨,她想破腦袋都寫不出這樣的詩句來,應該說,她沒有這樣的腦細胞。
第二天,姚馨似乎不再像昨天那樣坐在椅子上了,索性將兩個椅子並排放著,幹脆躺上去了。
那漸漸西斜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很是溫暖的感覺。
不知道為何,她突然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真的要比在炎熱的陽光下要好的多。
她再次在院子裏,享受著黃昏的微風和那落日的餘暉,那隻信鴿,又落在她的肩膀上了,她不禁有些想笑,這隻鴿子,可真是笨的可以了,為何又停落錯了地方呢?
她很疑惑,難道,這隻笨鴿子,又迷路了?好奇心的驅使,姚馨忍不住,又偷看了情書,隻見上麵寫著,“獨行獨坐,獨倡獨酬還獨臥,佇立傷神,無奈輕寒著摸人。”看完之後,又把情書塞回竹管中,放飛了這隻笨鴿子。
第三天,鴿子準時飛來,姚馨不禁心中苦笑,第一次,是迷路,第二次是迷路,難道,第三次,它還是迷路嗎?
如果它第三次停錯了地方,那這隻鴿子也太笨了吧。
她雙手負於腦後,躺在自己做的躺椅上,若不是這鴿子太笨,就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誰會給她寫情書呢?
誰會懂得這樣的浪漫,寫給她情書呢?
第三次,鴿子飛來,她沒有看情書,可那隻鴿子,就在她身邊轉。
無奈,她隻好再看看這情書,到底寫了什麼,好奇心,真的吞噬了姚馨的心,她忍不住,再次看了情書,“生怕離懷別苦,多少事,欲說還休。”
可就在殘霜院的,不遠處的角落裏,有兩抹身影,她未曾察覺。
“王爺,我沒說錯吧,她就是在偷偷的借書傳情。”任筱貝一邊看向依舊躺在那的姚馨,一邊憤憤的說道。
藍華宇沒有接話茬,緩緩邁開了步子,向姚馨走去,見她依舊躺在那,藍華宇輕聲咳了咳。
姚馨猛地坐了起來,結巴道,“你,你怎麼來了?”
“怎麼?做了虧心事,生怕被本王抓個正著嗎?”藍華宇的語氣,很是冰冷,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你放……”見藍華宇的那雙眸子,又多了幾分陰冷,姚馨沒有把“屁”字說出來,而是改口說道,“你胡說,我有什麼好做虧心事的,真是莫名其妙。”
任筱貝猛地掰開了她的手,把她手裏的情書遞給藍華宇,道,“王爺,你看。”
藍華宇看了一眼那所謂的情書,看向姚馨,此時此刻,他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而姚馨卻處事不驚的說道,“嗬嗬,隻是幾個字,能說明什麼?也不知道是哪個臭三八,使出這幼稚的法子,嘖嘖嘖,真是,丟人哪。”話落,丟給任筱貝和藍華宇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