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淩誌這麼說,大家都隨口附和幾句。
淩誌今晚的心情好像很不錯,他露出近幾個月來難得的笑容:“現在你們這些小輩就剩下簫耀還沒結婚,對了心怡,是時候給簫耀物色對象了吧?”
“爸,簫耀過了農曆年才22!”淩心怡壓低聲音說。
“男人成家立業了才會有責任感嘛!”淩誌橫了她一眼:“按我說的做,盡快給他安排相親。”
我的目光一掠淩簫耀,他麵色陡地變得陰沉了,但他裝作扒飯掩飾過去。
吃完飯,淩笙輝因為要留下來跟他們開會,我由李嫂陪著一起慢慢走向“笙輝堂”。
“大表嫂。”淩冬梅的聲音從身後追上來。
我站定了回頭看去,淩冬梅在前,淩秋菊在後,兩人走近來。
“冬梅,什麼事?”我溜一眼淩冬梅淺笑的臉兒,又掠一下羞愧滿麵的淩秋菊。
“大表嫂,我帶著秋菊來向您道歉來了。”淩冬梅很真誠的說。
我喜歡淩冬梅,是她說話從來說一是一,不拐彎抹角不做作!
本質樸實的人是直白的,一如現在淩冬梅所說的話。
“一家子人沒什麼道不道歉的,阿公都原諒她了。”我淡聲說道。
“可是事情就像阿公說的那樣,是我們教育無方才導致她做錯事,大表嫂,秋菊一定要向您當麵道歉才行。”淩冬梅堅持原則到底,她說完了,揚揚下巴示意淩秋菊走上來。
“大表嫂,秋菊向您真心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請您原諒我!!!”淩秋菊來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抖著聲音道歉,說到最後,她痛哭出聲,淚水嘩然刷下。
我見她哭得那麼恣意,不覺鼻尖發酸,我拍拍她的手說:“知道錯就改吧,阿公讓你反思,你就當作靜修,想清楚日後的路怎麼走對你有好處,我呢倒是不要緊,你最最要求得原諒的人是春蘭。”
“我,我會去,去求她原諒的。”淩秋菊泣不成聲的回應我。
“唔,那就好,我們走走當散步好嗎?”我對她們兩姐妹一笑,慢慢抽回手向前走。
要我一下子就原諒淩秋菊那是不可能的,但我有原諒她的心思,要徹底原諒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需要時間和觀察力。
和淩冬梅、淩秋菊兩人繞著淩府走了一圈之後,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裏。
我開了筆記本處理公務,還時不時的跟杜莎來個視頻電話交流,我想在春節過後呆在家裏安心等生孩子再出去工作,所以手頭上的事要全部移交給杜莎和Jenny。
Jenny和鄭宇倫在年初八要舉行婚禮了,她也很忙,不過她聰明地將屬於她名下的賭場份額交給鄭宇倫打理,轉為全心全意在台北準備做她的鄭太太。
Jenny如今負責我品牌服飾的東南亞區域經銷,而我安排杜莎在公司和服飾廠兩邊跑,令她根本無暇感傷失戀的事。林立森還是出國遊學去了,他走的時候無聲無息沒有通知我們任何人,隻是他從機場給我和杜莎分別發了短信說了句:謝謝你顧盼,我走了。
我晃了晃頭,讓自己集中精神處理郵件不要胡思亂想,近來老是有走神的症狀出現,我將這些歸結於快要臨盆前的征兆。
忙完了合上筆記本,我伸個懶腰,房門開了,我回頭看向淩笙輝,他走過來把手搭我肩上說:“不累嗎?”
“累,這腰好象不是自己似的。”我捋著腰部。
“來吧,我抱你到床上躺一下。”淩笙輝一雙強健的手臂將我打橫抱起來,走向大床。
“笙輝,你們開會說了什麼?”我輕聲問他。
他把我輕輕放到床上坐著,然後迅速扯過被子來,熟練地疊成坡狀讓我靠上去。我笑嘻嘻地享受他的服務,近來我睡覺都得這樣半靠著睡的,腰實在是酸得可以。
淩笙輝也靠躺在我身邊摟著我:“簫耀建議阿公弄個新公司,讓他打理,這你知道啊?”
“他真要走這一步了。”我喃喃低語。
“嗯,隨他去吧,我同意這麼做。”淩笙輝淡聲說道。
“我老公很大度哦。”我笑著摸了摸他的臉。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想縮都縮不回來,下一秒,他伸手過來解我的純棉睡衣,我的臉立刻發燙得不像話,輕輕掙著身體,嘴裏碎碎念:“別啦,好好的,你又幹嘛,乖乖的不要騷擾我。”
可是我阻止不了他,寬鬆睡衣被他丟到一邊,然後他盯著我的身體,俯身過來壓著我。
他那個壓覆沒有讓我感到不適,這次他沒有先吻我的唇,而是直奔因懷孕而更顯豐盈的峰巒,他咬著尖尖,接著發瘋似的大口吞著軟柔的粉團,逼得我受不住了,叉開十指插進他頭發裏揪著。
就在我昏昏乎乎地被一陣又一陣奇異的酥麻感襲擊的時候,他忽地抬起頭來,盯著我說:“老婆,你真的出奈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