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失去理智了,感到窒息還是沒放開他,還是要他雙手捧著我的臉推開一點,我們才得以大口喘氣。
淩笙輝稍稍呼吸平順些,立刻抱起我、奔上樓、回主臥室,我怕他又把我丟床上,趕緊說:“先去洗洗。”
話一說出口,我都覺得丟人,現在的我已經不顧廉恥了。
還好,淩笙輝沒當一回事,抱起我進了浴室裏,我們倆站在浴蓬下,他開了溫水閥,水柱傾瀉而下,將我們倆的衣服同時打濕。
不知怎麼搞的,我和他就這樣僵立對峙,誰也沒有主動,隻是大眼瞪小眼也不采取行動。
我心裏歎了口氣,揪著淩笙輝的衣襟把他拉近些,給他抹去眼睛上的水,他狠的把我抱進懷裏緊箍著,沉聲問:“今天受了什麼委屈?竟把眼睛都哭紅了。”
“沒啊,眼睛幹澀,後來沙子迷眼。”我說著謊,手揪起他濕漉漉的襯衫衣角,然後熟練地解著皮帶。
他的手一把捏著我忙碌的手,我甩開他,繼續將他扒個精光。
他看著我,一直看著我,直到我也把自己完全呈現在他麵前,他才眯著眼睛罵了句:“顧盼!你越來越大膽了!”
“不大膽怎麼做你的女人?!”我攀緊他的頸脖,像無尾熊一樣爬上去抱住他……
從浴室回到房間,我周身的火熱還是沒褪,淩笙輝緊緊抱著我走向大床,我摟住他的頭讓他緊貼我。
他將我壓入床單裏,我拉下他頸子,一口咬住他左邊的耳朵,用舌尖輕輕的舔著耳邊,他猛打一個戰栗,倒抽了口氣,全身繃緊。
等我咬夠了、舔夠了,稍稍放開他的時候,他的手猛然探下去,撈起我的腿,狠狠的,深深的撞了進去……
“我還要……我想要孩子……”我的臉發著燙,眼神恍惚迷離地盯著淩笙輝,低聲央求他。
“盼盼,不要心急,孩子的事我們隨緣,你不要有壓力。”他捧起我的後頸,讓我看著他的眼睛,他語氣裏滿含了心疼。
“可是淩笙輝,這次不是你想要,而是我想要。”我撥開他的手,臉撇過一邊去,自己生自己的悶氣。
明天就買驗孕棒,尼瑪的,一天驗一次!
淩笙輝側躺到我身邊,將我攬入懷裏,低聲說:“你心情不好,這些話我本來不想現在說,可是時間緊迫,你必須要聽清楚。”
我猛的抬起眼看著他,他點點頭,臉色凝重:“我辭職了,不給淩誌打工了要自立門戶,明天開始我得菲律賓和澳門兩邊跑,籌集資金搞好賭場這一塊,所以盼盼……”
我忽然間明白到,他想說他以後很少會回台了,我和他的見麵機會將少之又少!
“淩笙輝,以後我要見你,要麼去菲律賓,要麼去澳門,是這意思?”我瞪著他。
“嗯。”他沉沉地點了點頭,宣布了這個事實。
我當場被他的話打擊到了,兩眼茫然的看著他,完全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