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走了,孩子比什麼都重要。”他又開始壓倒我。
“不要太用力,輕點。”我提醒他。
“輕點,是要輕點……可是盼盼,我輕不了!控製不住!”他捏著我的下巴,悻悻的說。
“怎會控製不住?”我瞥了他一眼。
“你絞得我那麼緊……我能控製得住嗎?”他特別委屈的皺眉。
“你!你無恥!”我用額頭鑿他。
“嗬嗬,你不就是喜歡我無恥嗎?”他笑了,還大喊一句:“我樂不思蜀了!去他的淩誌集團!”
我笑眯眯的盯著他:“真不關心淩誌集團了?連表妹們跨海殺過來也不管?”
“嗯?”他迅速抱我坐起來:“你今晚這麼遲才回酒店,是因為她們?”
我點點頭,倚著他,將今天下午上私人飛機說起,全過程無一遺漏的告訴了他。
我以為他聽了會火冒三丈,可是我錯了,他沉默著,許久才說:“盼盼,澳門不宜久留,你結束兩天的行程趕快回台,那兩姐妹愛耍什麼花招你別管了,至於曾浩龍,雖然他看上去是個正人君子,但你也要自己當心點,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
我抱緊了他,感覺我跟他之間心更近了。
我又在想,我要通知什麼方式告訴他,阿錦是內鬼?
“盼盼,回台之後一周驗一次孕,還有,我不準你來澳門了,我回去找你比較安全。”他吩咐我。
我一愣:“為什麼?”
“哼,這個要問你了。”他恨恨的說,一口咬住我耳朵。
我打了個戰栗,馬上意識到,某個男人又在吃醋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淩笙輝就走了。
他一走,我也醒不著,幹脆起來冰敷有點腫的眼圈,為上午的金飾店剪彩做準備。
我對“福金尊”方麵作出的安排深感滿意,他們不光派車接送還安排工作人員全程陪同我,領著我妥善完成剪彩全過程。
這次香港旗艦店的剪彩儀式盛大又隆重,可見曾浩龍的人脈實在廣。有些人,動動手指頭,識時務的俊傑就會一撥撥的湧上來擦皮鞋謅媚獻好。曾浩龍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人。
賭場大王的真麵目我無緣見到,可是曾家其他風雲人物,四房兄弟姐妹倒是來得七七八八。當然了,曾浩龍乃是長房嫡子哦!賭場大王的大權未必落在他手上,但我聽聞,他掌控了博彩公司不少股份。
剪彩完畢,慶張酒會上,曾浩龍將一杯紅酒塞到我手裏,輕扶我的腰一起走向賓客,很明顯是要帶我應酬敬酒。
我不能喝酒啊!我試著輕聲對曾浩龍說:“曾先生,很抱歉,我的胃不舒服,能不能——”
“你那杯紅酒是特製果汁,放心喝吧。”他低聲回應我。
我抬眼看著他,他狡黠地對我眨眨眼睛。
單就這一刻,我已對他心生好感。
應酬完一圈回來,曾浩龍被特助喊走,我站到角落邊上,看著淩家姐妹與Jenny和另外一些人熱聊著。
突然,從身後伸來一雙粗壯的手臂緊箍住我的腰身,一張噴著濃烈酒氣的嘴拱到我臉頰邊親著:“Hello,Baby!”
我霎時間全身僵住,一層層的雞皮疙瘩無可抑製地騰起!
我撇開臉,手肘頂向那個該死的外國男人!但是他仗著皮粗肉厚,竟然不顧一切地繼續親過來,而我也不太敢當眾賞他一頓好打!
天哪!誰來幫幫我?我目光掃向賓客,他們個個笑著看著我和外國男人,卻沒一個人肯站出來,我皺起眉頭,眼角餘光掃到Jenny和淩家姐妹那一邊,淩家姐妹抱著雙臂明顯在看我出醜,而Jenny踏前一步了,淩夏竹卻一手扯回她。
好吧,我唯有自救了!我暗中抬起穿了高跟鞋的腳,想給外國男人致命的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