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眼角掃向韓曉曉,隻見她輕咬了一下嘴角,我太了解她這個小動作,但凡她生某個人的氣時,或者恨那個人時,就會來這麼一下子。
什麼?她在生我氣?恨我?我有點搞不懂她。
“你呢?你愛了宇倫哥那麼多年,會不會厭煩?”我反問她。
她的眼睫毛跳了跳,一對眼睛忽地盯住我:“你怎會這樣問?”
“沒啊,感覺隨著歲月的變化,愛情會轉移啊。”我聳聳肩。
她沒有說話,走了兩步,指著前麵的石椅子說:“過去坐坐吧,這兩天天熱了身上總覺得有氣無力。”
我腳步一僵,她莫不是有了吧?我特地裏留神看著她的動靜,可是沒看出道道來,我實在不是一個醫生好不好?
我看我還是照實說吧,免得跟她兜彎子磨嘰下去。
“曉曉,我們在婚紗店見麵那天,其實之前我在首飾店裏已經看到你了,隻是你沒看到我,你在跟人通著電話,說什麼不見不散。”我定定看著韓曉曉。
韓曉曉的臉色隨著我的話而變得凝肅、陰沉,最後變成鐵青,她咽了咽口水,沒有說一個字。
“我撞見你跟別的男人見麵不止一次了,還有一次是在正源哥和伍小思的喜宴上,你和他在走火通道裏吵架!曉曉啊,既然你跟別的男人好上了?那你為什麼不跟宇倫哥挑明呢?要麼分手,要麼整理好感情,不要這樣下去,這對那個男人對宇倫哥都是傷害,重點的是你的心會變成兩半!愛情遊戲不是你玩得起的!”我索性將窗戶紙捅破。
韓曉曉的眼睛眨了眨,恢複了一些些神采,她又咬了咬嘴角,艱難的開口說:“嗯,所以我慶幸這次訂婚儀式能夠延遲,可以給機會我再好好想想,盼盼,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想清楚的。”
“那就好,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別再玩愛情遊戲了,我們女人家是玩不起的,男人有什麼害處?他們拍拍塵,可以很瀟灑的揮手跟你說拜拜,你問問你行嗎?做得到嗎?”我緊握著韓曉曉的手晃著。
韓曉曉不著痕跡地從我手裏抽回手,將垂下的發絲撩到耳後:“嗯嗯,你的話我會聽。”
“那人是誰?居然穿著燕尾服去人家的喜宴上,難道是正源哥的伴郎?”我突然問她,我記起了正源哥的伴郎當天也有穿燕尾服哦!
“盼盼,盼盼我求你別那麼大聲,我會跟他說清楚的,我已經後悔了要跟他說分手,我還是愛宇倫哥,隻是一時迷糊了被那人牽著鼻子走而已。”韓曉曉緊張的揪著我手腕。
我無可奈何的看著她:“你真愛那個人,就跟宇倫哥說清楚,別真的訂婚了才來反悔。”
“不,我想清楚了,我還是要跟宇倫在一起,那麼多年的感情了我怎能放棄宇倫哥。”韓曉曉的眼睛裏湧進了淚水。
我看著,一時心軟了,點點頭:“好吧,我能幫你什麼?”
“別告訴宇倫哥別告訴任何人,我隻求你這個,我一定會跟對方分手的。”韓曉曉哀求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