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等等看,我會規劃好我們的未來,也許每一步都很艱難,隻要你有決心,我有決心,總會一步步好起來的。”淩笙輝學我一樣側臥著,用手托起頭,另一隻手撩撥我的頭發。
我睜大眼睛,他這是在給我承諾嗎?我能把他這個話當作承諾嗎?
“豬頭盼盼,你居然沒半點表示,我可要生氣了。”淩笙輝裝作板起臉。
“你的話我都沒聽懂,但是,為表誠意,我還是給你半點表示好了。”我圈上他的頸子,輕輕咬住他的嘴角。
淩笙輝任由我咬著舔著他,身體因激動地而作出劇烈的反應……
第二天,我的臉還沒消腫,淩笙輝順理成章磨著我休息了一天。
淩笙輝在別墅裏並沒有閑著,他還保持著工作狀態,大海進駐了我們主臥室旁邊的書房裏辦公,他就不定時的進去書房跟大家一起處理事情。
我不知道淩笙輝他們一天到晚忙些什麼、也不知道書房的密碼,他和大海都很謹慎,進出輸入密碼從來不讓人看到。
我在想,淩笙輝還是沒有完全的信任我。
但是,另一方麵我又在想,他這是不是工作場合裏,工作者的一種特性呢,就是工作密碼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
他並不是存心防著某人,而是存心防著所有人。
是人,都會有隱私,我銀行卡號也未必會告訴他,如此而已?
完完全全放鬆休息一天後,我送走淩笙輝,自己回到公司上班。
這天的工作量比較少,我很快做完手頭上的事情,就想著打電話給韓曉曉。
誰知道,韓曉曉的手機打了好久都沒人接聽,我試著打給鄭宇倫,他說韓曉曉的手機壞了,她人在家裏。
我好久沒去韓家了,現在也該上門拜訪一次,以前我們顧韓兩家的交情不錯,尤其是我爸跟韓曉曉的伯父,還是同窗同學呢,隻是自從她伯父當上大官,我爸跳樓死了後,我們兩家才日漸疏遠。
買了水果籃,我駕車來到韓府。
韓府臨近郊區,是由兩幢三層樓高的建築物、大大的花園庭院圍建成的,韓氏家族是近十來新崛起的權貴,他們的人脈和影響力都在日漸上升。
我停車到門口,走下車剛想按大門的門鈴,“嘟嘟——”身後傳來汽車喇叭的聲音。
我回過頭一看,是韓曉曉的堂哥,她伯父韓昌盛的兒子韓明塱。
“明塱哥。”我笑著喊他,以前我總是和曉曉跟在韓明塱屁股後麵這樣叫他。
“盼盼?是你?好多年沒見了。”他走過來跟我握手。
“是啊,我是顧盼,我們沒見有十年了吧?自從你留學之後。”我笑盈盈的回應他。
“正好十年!你來是找曉曉?快請進去。”他開了密碼鎖,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嗯嗯,謝謝!明塱哥在政府裏高就?”我問他,跟他並肩走進花園。
“什麼高就,我隻是北港的緝私大隊長。”韓明塱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