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沒那麼容易!如果要整死你,我費力氣抓你回來幹嘛?幹脆剛才再用力一撞,你們連人帶車飛下橋去算了!”淩笙輝陰鷙地瞅著我,一字一句從涼薄的嘴唇間冷冷吐出來,令我整個人由身都心都像跌入冰窖一樣。
我的皮膚起了一層涼凍的雞皮疙瘩,冰冷又難受。
一隻手驟然伸過來鉗住我的下巴,我定定地望著淩笙輝,嚴防他接下來會做些什麼過分的事。
我想不到他會冷著臉撕開一張濕紙巾,然後按在我嘴唇上,用凶狠的指力又揉又擦。
我心裏很害怕,有點驚著了,瞪大眼睛看著他血絲爆裂的眼睛,他一邊專注地盯著我,一邊擦抹,直到我的唇皮被擦得破皮仍不停手。
有血腥味衝入口腔裏麵,滲了消毒成分的濕紙巾讓唇的破損部分刺痛極了,我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別,我好疼!”
他看定我,冷冷挑起嘴角:“疼?你會知道疼?你有我那麼疼嗎?!”
我瞪大了眼睛的死死盯住他,實在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我也沒心思去理解,我掏心掏肺的吼:“淩笙輝,你究竟想怎樣?你說你要怎樣才會放過我?!”
太過用力了,我感覺心腔都像被人揪住一樣痛,我繼續質問他,今天問不出個結果來我不打算罷休:“我欠你的一千萬已經還清了!你說我以前口出狂言得罪你,你要強占了我,那我也算還了你啦!你還要我怎樣做才甘心?”
淩笙輝的臉色隨著我說出口的話而變得陰沉至極,他的胸口急劇起伏,好像透不過氣那樣,一呼一吸都顯得粗重,他壓過來,氣息噴在我的臉上。但我避也不避,這次我打定主意要跟他將新帳舊帳一次清算,哪怕魚死網破!
“你不記得你拿了我一百萬?你不記得你在柏豪是怎麼求我帶你離開的?拿了我的錢受了我的恩惠,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包下的玩物!我沒玩厭你之前,顧盼!你哪都不能去!”他的眼神像要吃了我一樣,野獸般的凶狠表情是我沒過的。
他那一百萬我可以砸鍋賣鐵想辦法還他,但是他說到那個救我的恩情,我就隻能永遠記在心裏了。
他見我低頭沉思,長臂一伸撈過我的頭頸,大力壓在他的頸窩上,聲音又冷又沉,還帶著一些疲憊:“顧盼,乖乖待在我身邊有那麼難嗎?我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有要求你可以提出來,不過分的我都答應。”
我垂著頭不說話,我有些驚訝他竟然會放下高傲的身段對我作出某種程度上的妥協,但他這樣做,我就更為絕望了,他意思很明確,怎麼樣都行,就是不會放我走!
“為什麼你非要我不可?”我皺著眉質問他。
“因為折磨你是我人生中的一大樂趣。”他直言不諱。
“你已經有顏夢楚了,你們都快要結婚了!”我恨恨的說。
“顏夢楚又怎樣?這隻是一場因利益而結合的婚姻,不會對你我造成衝擊。”他攤攤手,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無關痛癢。
看見我麵色不善,他突然間捏起我的下巴逼視我:“顧盼,別想太多了,你的身份和地位是坐不上淩少夫人的位置的,我倒是勸你好好想想,怎麼利用我幫你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