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上,藍曉青的生物鍾很及時的叫醒了她。雖然她此刻一點也不想起床,渾身都酸痛無力,可是想到今天要上班,她還是強忍著不適睜開了眼。
微脹的頭讓她明白自己昨天肯定又喝醉了。
還好自己醉了還能認得回家的路的,至少這次沒有走錯房。
藍曉青的慶幸突然停住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胸前壓著一隻手臂,腰上還橫跨著一條腿,她用眼睛的餘光瞄到了手腳的主人,顧邵榮。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感覺到自己被壓著的身體光溜溜的。
她後知後覺的大叫了一聲,一把把顧邵榮給推到了床下。然後她就發現,被推下床的顧邵榮身上也光溜溜的。
身上這種異常的酸痛感讓她明白過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被摔了一跤的顧邵榮從地上坐了起來,略有些疑惑的看了眼眼前的情形,很快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藍曉青拉過被子擋在自己的胸前,抓起枕頭向他扔過去,“你這個流氓,你竟然……竟然……”
顧邵榮從容的從床邊拉出一條浴巾,當著她的麵圍在了腰上,驚得藍曉青又是一陣尖叫。
“現在知道叫了,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非拉著我要這樣那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藍曉青美目瞪得圓圓的看著他。
“我是說,昨天晚上有個人對我霸、王、硬、上、弓!”顧邵榮好心的一字一字提醒她。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由驚訝轉為愕然又轉向不知所措,最後固定在打死不承認上,他的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心裏覺得莫名的有趣。
“這不可能!”
“你不相信?”
藍曉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顧邵榮把自己的身體湊過去,指著自己身上的幾處紅點說道,“這就是證據。”
看著那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印跡,藍曉青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雷給劈中了似的,一下子變得外焦裏嫩。大腦一片空白,沒有辦法思考。
“這不可能……”她喃喃著,似乎是在替自己辯駁,又像是在說服自己,“這不科學啊……”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瞪著顧邵榮說道,“你是個男人,力氣肯定比我大,難道還會推不開我嗎?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或許早就有所圖謀了!”
顧邵榮突然湊到她麵前,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來回端詳了一下這張看著還挺順眼的臉,說,“你也說了,我是個男人。男人,你知道是什麼嗎?”
在藍曉青不解的目光下,他挑著眉說,“男人是最經不起挑逗的生物了。”
看著突然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如刀削般剛毅的線條,眼神雖然透著一絲剛起床的慵懶,可是身上卻散發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讓人無法無視的男性氣息。
藍曉青的目光不自覺的閃爍了一下。
顧邵榮說這話的時候,樣子看起來有點痞痞的壞,目光卻依舊澄清,如果細看,還能在裏麵發現一絲戲謔。隻不過此時的藍曉青都恨不得自己不認識他,哪裏還有那個心情去仔細觀察他。
“我不相信,你長這麼大難道從來都沒有人挑逗過你”
“你跟她們又不一樣。”
顧邵榮的意思是,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個體,沒有可比性。不過這話聽到藍曉青的耳朵裏,就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他說她跟她們不一樣,是指……她離過婚?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自己跟市麵上那些普通女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