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鄙視這種人到了極點。
“你以為你可以跑得掉嗎?”
我心裏是真的害怕那個黑衣人會要了宋思遠的命,但是我現在又不能輕舉妄動,生怕我一嚇唬他,他手裏的那把刀就會傷害到宋思遠。他可是我未來的公公,我可不能讓他受傷的,雖然現在還不是……
“你以為我來這裏是幹什麼的啊?反正我隻要把他殺了,我就完成任務了,你覺得我還會管這麼多嗎?”那個黑衣人把刀往宋思遠的脖子靠得更加近了。要是他的刀稍微不留神,可能隨時都會要了宋思遠。
這種人死不足惜,但是宋思遠真的不能受到任何傷害啊。有什麼辦法可以兩全其美的呢,既可以把那個黑衣人製服,又要宋思遠毫發無損,無論在公在私,我都是要好好保護宋思遠的。
而且要是宋思遠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又怎麼跟宋漠交代呢?不過有一點現在是毋庸置疑的就是,這隔音效果真的很好。不然我在這裏都打得翻天覆地了,下麵怎麼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雖然我孤軍奮戰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宋思遠可是在那個黑衣人的手上,情況刻不容緩,我必須要自己想辦法。
“那個,對方給你們多少錢殺人,我們也可以給你雙倍的價錢啊。”我的腦子一熱,就噴出這麼幾句話。反正對於宋思遠這些有錢人來說,最多的就是錢了,那些殺手無非就是想要錢而已。
現在硬碰硬已經不行的了,我嚐試著找別的出路。
那個黑衣人似乎是有點動搖了,眼珠子轉來轉去,好像在思考什麼那樣。
宋思遠全程一言不發,像個雕塑那樣被挾持著,臉上始終都同一個表情,看不出有任何情況的變化。
我覺得自己急得就像是一個熱窩上的螞蟻那樣,而宋思遠看起來完全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那樣,我真的不得不開始有點佩服他了,麵對著一個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還能這麼鎮定自若。
過了一會兒,那個黑衣人似乎是想到什麼了,準備和我繼續進行談判的時候,我卻是趁他一個不留神,一個眼疾手快拍掉他手裏的小刀,順勢把宋思遠拉了回來,最後一腳踢到他的肚子上。他還沒反應,整個人卻是撞到牆上去了。
動作一氣嗬成,完美收腳。
就他這反應能力,還能做殺手?簡直就是出來丟人現眼。
“宋叔叔,你沒有事吧?”我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宋思遠有沒有受傷。
宋思遠卻是白了我一眼,那冷淡的表情下那雙不耐煩的眼睛好像在說,我能有什麼事?搞得我救他好像是多此一舉的事情那樣。
按照道理一般人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應該都是那一副感激不盡的樣子的嗎?為什麼他就這麼風平浪靜?我心中有一萬個不解。但是我也沒想這麼多了,因為好像宋思遠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來的。
“宋叔叔,那我們應該怎麼處置他們呢?”我詢問著宋思遠的意見,畢竟這些人是來刺殺他的,怎麼樣處置應該是由他來處理,“我們是不是應該要把幕後黑手揪出來?”
畢竟請殺手這種事情,一次不成功,難免不會有第二次。現在把這些莫名的黑衣人製服隻是一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