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宮主穿紅衣服,天啊,太好看了!”
“那是宮主夫人麼,可惜蓋著紅蓋頭,看不到長得什麼模樣。”
“聽說宮主夫人長得極其像自己的母親,神龍島的小公主龍綃音,你說她會長什麼模樣?”
慕天河嘴角微微含笑,緩緩走走進了大殿,他的手上,緊緊的牽著晏青陽。
他們的手上都牽著紅綢,但是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兩人都是一襲紅衣,那紅衣是用極品布料做成的法寶,上麵精致的花紋暗暗流轉,在陽光下泛著熠熠的光彩。
但是,紅衣豔麗,光芒流轉,卻奪不去兩人的光彩。
慕天河長眉入鬢,神采飛揚,那紅衣的豔襯得他更加俊美,甚至於俊美中帶了逼人的顏色,讓人不敢直視。許多女弟子隻看了一眼就砰砰直跳,再也不敢多看。
甚至是賓客中的中年女修看了也暗暗讚歎,不由得多看了一兩眼。
這種容色,比之之前風流多情的流曄真君,也勝了幾分。
兩人迤邐行來,直到走到了大殿中央,走到了主位上的晏文山和龍綃音前麵。
大殿中靜了一瞬,主持婚禮的司儀才反映了過來,咳了一聲,大聲喊道:“好,新人到了,拜堂開始,一拜天地……”
兩人微微拜了一下。
“二拜高堂!”
兩人剛剛要向著晏文山跪拜,忽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拜高堂?上麵是不是坐錯了人啊!”
眾人一驚。
隻見門外慢慢走來一個人,那人看容貌隻是剛到中年,但是一行一動盡顯風流。
“流曄真君!”立刻就有人喊了出來。
晏文山一看,臉色就黑了,冷聲說道:“嗬嗬,終於想起回來了?你想在這坐著,那就來好了!”
其實主位上的確應該坐著慕天河的父母,但是他父母都不在,修行之人也不在乎那麼多,晏文山和龍綃音就坐在了上麵。
晏文山怕流曄真君鬧事,連忙走了下來,一扯他的胳膊,輕聲說道:“你難道是要把自己兒子的婚禮鬧黃了,給天下人笑話?”
“當然不,要不然我也不會費勁辛苦趕回來了!”流曄真君反手扯住了晏文山的胳膊,兩個人一起走上了台。
晏文山身子一閃,站在了龍綃音旁邊,流曄真君微微一笑,身子一閃,站在了龍綃音的另一邊。
“好了,開始吧!”流曄真君對司儀微微點頭。
晏文山氣得臉都黑了,他咬牙,龍綃音看向他,暗暗對他搖頭。
司儀看到氣氛詭異,怕再生事端,連忙說道:“一拜……不,二拜高堂!”
晏青陽和慕天河兩人向著三人微微拜了一下。
“夫妻對拜!”
兩人對拜。
台上,晏文山狠狠瞪了流曄真君一眼,拉著龍綃音走了下來,去找青蓮真君了。
“送入洞房……”
兩人被送進洞房,其餘人次序出去,關上了房門。
慕天河一直握著晏青陽的手,此時握的更緊了,他的嘴巴湊到晏青陽的耳邊,隔著喜帕輕輕說道:“青陽,真好,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第一次見到宮主穿紅衣服,天啊,太好看了!”
“那是宮主夫人麼,可惜蓋著紅蓋頭,看不到長得什麼模樣。”
“聽說宮主夫人長得極其像自己的母親,神龍島的小公主龍綃音,你說她會長什麼模樣?”
慕天河嘴角微微含笑,緩緩走走進了大殿,他的手上,緊緊的牽著晏青陽。
他們的手上都牽著紅綢,但是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兩人都是一襲紅衣,那紅衣是用極品布料做成的法寶,上麵精致的花紋暗暗流轉,在陽光下泛著熠熠的光彩。
但是,紅衣豔麗,光芒流轉,卻奪不去兩人的光彩。
慕天河長眉入鬢,神采飛揚,那紅衣的豔襯得他更加俊美,甚至於俊美中帶了逼人的顏色,讓人不敢直視。許多女弟子隻看了一眼就砰砰直跳,再也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