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找到那個渣男啊!”鬱湘稔緊緊捏著拳頭,一臉怒意,氣衝衝地說:“看人家女孩子喝醉了,就隨隨便便就對人家做出那種事情,這樣的人渣怎麼能讓他逍遙法外,最起碼也要為小冉討回公道啊。”
“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幫你調查的。”莊柏秝點點頭,回頭對蘇寧說:“VTP病房安排好了嗎?”
“已經安排好了,林小姐剛才也送過去了。”蘇寧道。
“走吧,上去守夜!”莊柏秝站起來,將手伸向鬱湘稔。
鬱湘稔站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莊柏秝是要陪她一起,而不是把她扔在醫院裏回去,她朝莊柏秝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耀眼如陽光一般,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莊柏秝的手,兩人手牽著手一起離開了。
走到無人的走廊時,鬱湘稔心裏高興,越想越開心,心裏那點開心昂她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她忽然轉身走到莊柏秝身前,在他不解的目光中,踮起腳尖對著莊柏秝的唇就主動送上了一個吻。
莊柏秝站在原地,麵上依舊是淡然的微笑,卻在鬱湘稔想要離開的時候,伸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直到把鬱湘稔吻的站不住腳,氣喘籲籲的,才放開她,鬱湘稔麵頰一紅,盡管跟莊柏秝之間什麼都做過了,但她依舊有些害羞,主動不是她的個性。
她看看莊柏秝,轉身快速的跑開了,直到跑進了林冉的病房,心髒還撲通撲通直跳,臉上全是羞澀的表情,還有一絲甜蜜。
莊柏秝就是這樣一個人,細心溫柔,總能在一些小事情上,讓一個人感動的無以複加,鬱湘稔牽著他的手的時候,忽然就覺得,要是能一直這樣牽著,她這輩子也許都沒有遺憾。
林冉在醫院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出院了,鬱湘稔見林冉跟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愉快地回去開診所,再次被林冉的神經大條而折服,她覺得林冉這樣其實很好,不相信愛情,就意味著不會受傷,或許會有遺憾,但是,卻會最大程度的保護著她。
廖盈婷的病曆鬱湘稔已經翻看過很多次,查來查去也就隻發現那一個問題,幻覺這種事情,可以用很多問題來形容,但依舊是一個疑點,鬱湘稔打開醫術,將自己的批注翻開,腦中有腫瘤的時候,早期擴散速度不快,隻要動手術治療得當,確實可以很快治愈。
她的媽媽本來就是醫生,非常相信科學也相信自己的醫術,所以,壓根就沒有那麼悲觀,癌症其實很多時候很多人為何在查出來之前都沒什麼事,而查出來之後就一病不起很快去世,就是因為心態的問題。
這並不是誇大,吃的好睡的好,才是身體的最基本保證,廖盈婷壓根就沒有什麼壓力,一直積極接受治療,甚至還曾經跟她說起過,想要帶她離開鬱家,跟鬱雍戚離婚的事情,但在萬雯雯直接登堂入室之後,病情就迅速惡化。
“高叔叔你好,我想知道一點我母親當初病情的狀況,這對我研究腦科方麵有很大的幫助。”
鬱湘稔終於找上了高承勇,在她層層排查之下,還是覺得作為腦科醫生的高承勇最有嫌疑,因為他要想做點什麼最方便,至於護士們想要動手腳,別忘了廖盈婷是做什麼的,她本來一開始就是護士出生。
“你這孩子,四年了,終於想通了,當初我就說你天賦很好,人又細心,專門來學我們這個專業絕對是最合適的,你呀,因為小婷的事情,就這麼荒廢了。”高承勇很熱情地把鬱湘稔迎近去,將廖盈婷的生病情況回憶了下,大概跟鬱湘稔說了一遍。
鬱湘稔想了想,覺得跟病曆上說的並沒有什麼出入,就問:“我記得患腦癌的人,通常是在淩晨四五點的時候頭最疼,為何我媽媽總是在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才會疼?”
“丫頭,書本上的知識說的是大部分人,但並非人人都這樣,生病也是見仁見智的,很多人患了腦癌初期不是也有治好的先例。”高承勇解釋起來,醫學方麵的事情確實很複雜,人體腦補結構也是最複雜的,所以,鬱湘稔在被高承勇用各種專業知識解釋了一遍,就已經被繞暈了。
她又問高承勇要了一份當年她媽媽吃藥的藥方,和每一個階段治療的方式,完了之後才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歪著腦袋,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她說:“高叔叔,你說我媽媽有沒有可能不是病死的?”
高承勇一臉詫異地看看鬱湘稔,奇怪地說:“丫頭,你這叫什麼話,你媽媽得了腦癌才去了,我知道你一直不願意麵對,但這卻是事實。”
“說的也是,一定是我太想念媽媽了,才會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