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不過是個不怎麼出名的平麵模特,叫林夏冰。”莊柏秝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鬱湘稔。
鬱湘稔低頭一看,屏幕上赫然是鬱鑲丞和一個女人在車中相擁親吻的畫麵,女人脖頸上的項鏈很是惹眼。
鬱湘稔眸光一縮,這條項鏈……不就是和莊柏秝給她買的那一條出自同一個設計師之手的嗎?那天,她也的確是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看到這條項鏈了……
莊柏秝也注意到那條項鏈了,眉頭皺了皺,道,“我買給你的項鏈呢?”
摸不準他的意思,鬱湘稔如實回答道,“在家放著呢。”
“以後不要再戴了。”和這種人戴同一係列的飾品,豈不掉價?莊柏秝有些執拗地道,“等你出院了,我帶你去買新的。”
“可是……那條項鏈我還沒有戴過呢!”鬱湘稔有些不甘心,如果是隨隨便便在街邊買的飾品就算了,可是那條項鏈價值不菲,就算是和別人撞了同款,她也舍不得就這麼扔在家裏讓它蒙灰啊!
“聽話。”莊柏秝摸了摸她的頭發,“我莊柏秝的女人怎麼能和這種十八線的野模用同樣的東西?你值得更好的。”
望著他的眼睛,鬱湘稔的內心是無以倫比的溫柔。這無關莊柏秝為了她花多少錢,而是莊柏秝的態度讓她覺得,就算她隻是個平平凡凡的女孩兒,沒有模特的身材,沒有明星的臉龐,卻依然值得擁有最溫柔的對待。她不必為自己的不完美而自卑,也不必因為自己配不上莊柏秝的優秀而自責,兩個人在一起就沒有配不配的上這麼一說,隻有合不合適、願不願意。
莊柏秝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柔軟的唇瓣仿佛在他的親吻下化開,莊柏秝輕柔地捧著她的臉,逐漸加深這個吻。
鬱湘稔的臉上漸漸浮起淺淺的紅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莊柏秝卻忽然離開她的唇,鬱湘稔不解地睜開眼睛看著他,隻聽他聲音沙啞地附在她的耳邊道,“等你出院了我們玩點兒大的。”
鬱湘稔白了他一眼,喃喃罵道,“流氓。”
莊柏秝一臉欲求不滿地望著她,正要說什麼來辯駁,門口卻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鬱湘稔倏地抬起頭,正看見林冉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她裝作沒事兒人似的笑著打招呼,“你怎麼過來了?”
“我怎麼不能過來?鬱湘稔,你現在不會和鬱鑲丞統一戰線了吧?”林冉一臉懷疑地看著她,自言自語道,“嗯,好像還真有可能,我剛才還在走廊看見他了,貌似就是從你病房裏出來的!”
聽林冉這麼說,莊柏秝一臉敵意,認真地解釋道,“你想太多了,我們家湘稔絕對不會和那種人同流合汙。”
林冉被他的嚴肅嚇了一跳,看了看莊柏秝,又看了看鬱湘稔,她眨巴眨巴眼睛,“這就是你老公?莊柏秝?”
鬱湘稔結婚的時候她剛好去國外進修,沒有見證自己好朋友的婚禮,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看見鬱湘稔和莊柏秝在一起。
莊柏秝有些不滿意她的無禮,他從商這麼多年,出門在外誰不客氣地叫他一聲莊總?可是這個女人竟然連名帶姓地指著他,絲毫沒有害怕他的意思。
鬱湘稔見氣氛有些奇怪,清了清嗓子,開口介紹道,“那個,這位是我的老公,莊柏秝。”
林冉的目光赤裸裸地從上到下打量著莊柏秝,最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好像比在報紙上看起來更好看些。”
莊柏秝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林冉的目光讓他有些不舒服,可是鬱湘稔卻扯了扯他的袖子,解釋道,“她是我的好朋友,大學四年我們都在一個寢室,本來她也是這個醫院的醫生的,可是就因為我?”
莊柏秝想起那天他開車去酒店門口接鬱湘稔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終於了然地點點頭,目光稍微柔和了一些,不情不願地招呼道,“你好。”
林冉輕笑了一聲,絲毫不客氣地踩著高跟鞋走進屋子裏,大搖大擺地坐到了沙發上,“你好,久仰大名,沒想到如今見到本人了。哦,對了,聽說你那方麵不行?那你們平常晚上都是怎麼解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