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麵上被修剪的非常精致的花連帶著花盆被一起甩到了地上,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盆和折斷了枝椏的鮮花,趙雅之的心情好了很多,應聲趕來的傭人認命的低頭將地上的抗擊收拾幹淨,一切又恢複了本來的樣子。
隻是趙雅之似乎沒有這麼想,放置在細長大腿上的筆記本電腦那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沒過一會,霍金森那非常具有代表性的臉出現在趙雅之的視線之中。
“霍金森,淩惜音的事情你已經辦的夠久了吧?難道公會裏ME組織的排名都是虛假的嗎?”畫了鮮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撫過胸前,強烈的視覺衝擊讓屏幕對麵的人眼神變得幽暗。
然而趙雅之說的話卻讓霍金森黑了臉色,常年在黑暗中行走的人,在乎的不過是錢權,再加一個名聲。
錢,霍金森已經有了,作為ME組織的創始人,這些年組織裏的人給他累計的財富哪怕是三輩子也已經花不完了。權,霍金森也有了,ME組織在暗殺界中的地位從最底層一點點的爬上來,如今穩居排行榜前百位,剩下的就是名聲,然而名聲這個東西太虛幻,都是在一個一個用鮮血染就得道路上組織裏的人一步步靠著口碑累積起來的,所以霍金森絕不允許別人說一些會壞名聲的話。
“趙女士,說話之前請先過過腦子。”話裏的警告意味濃厚,霍金森這回不僅是紅了眼,黑了臉,嘴角微微顫動著,顯示著此時男人的憤怒。
“那是怎麼樣呢!還是說你對那個女人還抱著惻隱之心?”相比之下,趙雅之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態度,絲毫沒把霍金森的威脅放在心上,在她看來自己能夠找霍金森辦事完全是在給霍金森一口飯吃。
當一個人把自己的位置擺在衣食父母的位置的時候,她就會變得非常看不起接任務的人,趙雅之就是這一類中非常典型的一個人。
隻是這花話說出來,趙雅之自己也覺得好笑,像霍金森這種踩著屍骨,喝著鮮血成長起來的男人難道還會有惻隱之心這種東西嗎?
“算了,過去的事我不想在追究,兩天,我再給你兩天時間,希望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話裏含著輕蔑,趙雅之舉手投足之間帶著高人一等的味道。
這種感覺讓霍金森很不滿,霍金森回想了一下能夠敢這樣對待自己的人,都已經不在人世。
然而現在卻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霍金森也就隨著她去,隻當是沒有看到,轉身做自個兒的事情去了。
要說霍金森這樣的人,大半夜的還有事做,那麼這件事情依然是在床上發生的。
於是令人容易產生遐想的曖昧之聲透過屏幕傳到趙雅之耳朵裏的時候,趙雅之麵上是一臉的無所謂的樣子,切斷了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