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惜音翻著白眼去了一樓重新掛號,這時候她才知道以前利用關係和人脈辦事是多麼的省事又省力。
淩惜音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白落雪的聲音,立馬停住了腳步。
“我知道你們研製的經費很高,可是我出的價格對你們來說已經很優惠了不是嗎?”
白落雪研製什麼東西?難道我的藥是她讓下的?白落雪雖然對我有深仇大恨,但是也不至於致我於死地吧,還是我太小瞧了女人的嫉妒心?
淩惜音的內心有一萬個疑問,躡手躡腳的輕挪過去,還未側耳旁聽,門一下子被打開,真是毫無防備,淩惜音就帶著口罩墨鏡赤裸裸的站在白落雪麵前。
“麻煩讓一下。”白落雪冷漠道。
淩惜音側身讓白落雪過去,看來她沒認出來自己。幸好沒認出來,不然她一定會在醫院跟自己撕起來,淩惜音可不想明天的頭條是“淩惜音當眾和白落雪大撕”。
處於好奇,淩惜音還是跟在白落雪的身後,因為淩惜音的裝扮已經很奇怪了,所以白落雪還會時不時的向後看看。
淩惜音暗叫不妙,白落雪明明察覺出不對勁仍然“允許”自己跟著她,莫非她知道自己是誰?
淩惜音跟著跟著就看見一個男人熟悉的聲音,淩朔?
白落雪一下子跌入淩朔的懷抱,淩朔麵無表情,疏離又冷淡的扶起白落雪。淩惜音離的太遠,聽不清白落雪和淩朔說了什麼,淩朔一臉震驚的看了看她的肚子,帶著白落雪走了。淩惜音無心跟下去,看這些反應,白落雪難道又懷孕了?
不管了不管了!自己最要緊。
淩惜音趕緊又掛了號,回到婦科檢查的樓層等待著。
檢查很順利,現在淩惜音隻要等著結果出來就可以去打胎了。
緊張,害怕,恐懼,淩惜音從來沒被這麼多的東西籠罩過,未來的路好像別自己拆了一樣。炎景煜,是我對不起你。
淩惜音手裏捏著報告單,一切符合手術,她走向人流的手術室,淩惜音選了最好的醫生和醫院,期望不要把孩子弄的太疼。
一係列繁瑣的前戲過後,淩惜音躺上了手術台,幾個醫生和護士圍著她。淩惜音輕輕閉上眼,覺得如咽在喉。
“對不起,淩小姐。”主刀醫師拉下口罩,對淩惜音說道,“這個手術我們做不了。”
“什麼?”淩惜音猛地坐起,“為什麼做不了?我的身體有問題?”
醫生一臉歉意,卻很決絕,“對不起,我們真的做不了,請您另請高明吧。”說完,一種人攙著淩惜音起了身,淩惜音換回自己的衣服,站在醫生的辦公室門口,想要問明白。
怎麼就做不了了?自己的身體是多個胳膊還是少個腿兒啊?
醫生把她拒在門外。淩惜音氣的想拆了門。
“好!你們不給我做,我找別的醫院!”淩惜音氣結,在門外說完轉身就走。她心中以一個念頭漸漸浮出水麵。
醫生在屋內搖頭歎了口氣,“隻怕全國也沒人敢給你做這個手術啊。”護士在一旁問道:“老師,為什麼不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