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隻是想了個大概,現在還沒有結論!”環住了自己的手,她優雅的往屋裏走去,屁股一扭一扭的,樣子好不嫵媚。
這樣子的柳依依,讓袁浩竟忍不住舔了舔舌頭,但在柳依依寒光掃視過來的時候,卻又立馬恢複了忠犬的樣子。
因為要布置婚禮現場,所以周末夏七七沒有去晏書莨家了,而是晏書莨和林羽墨來到了秦深家裏頭做客。
一向都冷冷清清的別墅裏一臉是熱鬧了好幾天,想念一開始的熱情都被消磨光了,現在的她就是老老實實的趴在嬰兒車裏麵無精打采的。
小嘴撅著,掃視著每個來往的人,即便是別人逗她玩,她也沒什麼想要玩的衝動,整個人就跟焉了的蒲公英。
“哎呀,我們想念這是怎麼了?”才幾天沒見想念而已,沒想到想念變成了這副模樣,像個洋娃娃一樣的死氣沉沉。
在給晏書莨準備飲料的夏七七,探了個腦袋出來,笑嘻嘻的解釋道:“你不要管她,她這些天玩的太瘋了,晚上都不肯好好睡覺了。”
屋裏到處都是紅色的緞帶,看到想念眼睛都花了,她垂著眼睛不管媽媽是批評也好表揚也好,就是不願動彈一下。
戳著想念的小臉,晏書莨逗她笑說:“來,想念,笑一個嘛!你板著臉都不好看了,跟你爸爸一樣。”
晏書莨這話當然不敢當著秦深說,她是趁著秦深和林羽墨到樓上談一些公事才敢說這話,一說完,想念還沒笑,她倒是先笑了。
端著奶昔走出來的夏七七一臉錯愕,她沒有聽到晏書莨的那段話,自然也不知道晏書莨為什麼笑。
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想念逗你笑了?”
“不是,不是,我自己覺得有意思才笑的!”扶著沙發費勁的站了起來,晏書莨那雙模特一般的腿也免不了浮腫起來。
伸手摸了摸晏書莨的大肚子,夏七七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盤問道:“怎麼樣?最近幫我準備婚禮現場不累吧!”
聽到這個問題,晏書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累?想累都累不著,別說夏七七給了她特別照顧,自己身邊那個跟屁蟲簡直就是保姆。
每次去婚禮現場監督他們布置的時候,林羽墨不是端茶送水就是強迫她坐下來好好休息,整個將她伺候的跟老佛爺一樣。
頗有怨言的摸著自己圓潤的小臉抱怨道:“我就是想動一動走一走,結果你們一個個把我當成了絕症病人一樣的護著,現在倒好,動沒動成,反倒被伺候的服服帖帖。”
晏書莨不累就好,一聽晏書莨要親自監督婚禮現場的布置她可是嚇壞了,要知道晏書莨可是林羽墨現在的大寶貝,要是出了一個差錯,夏七七生怕自己是拿命都換不來。
將晏書莨的有些水腫的腿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麵,她笑嘻嘻的點點頭感歎道:“沒辦法,你就是娘娘的命啊!我知道一個可以緩解小腿水腫的按摩,幫你按一下吧!”
也不等晏書莨答應,她就已經按起來了,那熟悉的手法讓晏書莨頓時舒服了很多,她陶醉的閉上了眼睛,輕聲感歎著:“七七啊!這手法可以啊!”
夏七七隻是淡笑著,這可是當時在趙阿姨那,趙阿姨交的,她懷孕的時候,小腿腫的就像是兩根蘿卜一樣,趙阿姨看著心疼,就教了她這個按摩。
“我們娘娘命真好,居然還有人給按摩!”這晏書莨都還沒有享受一會,林羽墨就走了過來,他順手從桌上叉了一塊水果放到晏書莨嘴裏,使這個服務升級了一些。
到了吃飯的時候,夏七七似乎和晏書莨在打什麼小主意,她們倆眼神不斷的在交換著,還互相擼著嘴巴,一看就是心裏有小九九。
兩人這一來一往的暗示,踩腳,鬧得林羽墨都不知所措了,但是秦深卻是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的吃自己,盡管夏七七好幾次誤踢打她了。
最終在異常無聲的決鬥中,晏書莨還是敗下陣來,她清了清嗓子,瞪了一眼夏七七,才語重心長的說道:“秦深啊!這女孩子出嫁最好還是在自己家出嫁,說出去也風風光光的,是吧?”
那句‘是吧?’瞬間降低了她的底氣,甚至也讓整個話變得毫無可信度可言,更是讓夏七七瞬間想把臉貼到桌子上麵去了。
鬧來鬧去果然是為了這件事情,秦深低著腦袋笑了,他放下碗戳了戳夏七七已經低下來的腦袋,輕罵道:“還學會找幫手了?膽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