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新的消息稱秦深似乎打算在近期和夏七七結婚,一想到這個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被火燒了一下,厲聲嗬斥著司機:“快一點!你這是開馬車嗎?”
車裏氣氛極度壓抑,即便司機已經將速度開到了最快,可明顯夏七七還是不滿意的,她怒視著窗外,再美的風景,此時也都成了牛糞一樣讓她感到惡心。
在國外的時候,她曾經好幾次都想用藥物讓秦深失去理智,然後她好跟他生米煮成熟飯,哪知道秦深的魄力也不是一般人,怎麼對他用藥,他都沒有失控過。
每一次柳依依以為自己要成功的時候,秦深就立馬喊出了夏七七的名字,他身上布滿汗水在床上蜷縮著叫夏七七的模樣還依稀在柳依依的腦海裏麵。
想到這,柳依依就覺得自己的胃很痛,咬緊牙關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她此刻早已經沒了以前的從容和淡然,滿腦子隻想著要怎麼才能將夏七七從這個世界抹掉。
手摸著溫熱的嘴唇,她記起那個從自己嘴邊擦過去的薄唇,那涼涼的感覺就好像是魔咒一樣,讓她希望還能再來個十次百次。
一開始去到國外的時候秦深還沒有那麼高的防備,所以當時柳依依騙他說進行第一次治療,其實不過就是騙他吃了點春藥而已。
本想著趁著這花好月圓的晚上將事情辦好,可哪知道一開始欲火焚身的秦深在碰到她嘴唇的那一刻忽然如同吃到了很難吃的東西一般,不僅連連往後退,甚至還咆哮著將她趕走。
自那次之後,秦深不僅對她有防備了,甚至對醫生也有防備了,本來治病就隻是一個幌子,柳依依就是想要趁夏七七不在跟秦深培養感情。
可直到秦深病好了,他們感情都沒有培養成,反倒是將他們之前的和平相處都給弄沒了。
每一晚秦深睡覺都會將房門鎖上,每一次吃飯秦深都隻會象征性的吃一點,然後轉身便吐掉,喝酒這種事情更是幾率少之又少。
想盡了各種辦法對他下藥,而且一次比一次力度大,到了最後除了失敗就隻剩下失敗。
抓著自己的裙擺邊緣,柳依依好看的眉眼全部都染上了一層深深的惡意,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被人傷過自尊心,她也從來不允許。
當汽車停在了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門口時,她甩了甩自己飄逸的棕色長卷發,也不知道是不是夏七七那一頭瀑布一般的長發讓她記憶尤深,她居然也將自己的頭發留到了齊腰的長度。
披著米白色小坎肩的她,優雅的從車裏麵走了出來,那暗紅色的十公分高跟鞋像是她本人一樣發著邪惡的光芒,眼神掃視了一眼灰蒙蒙的天,她的心情也是同樣陰鬱。
伴隨著高跟鞋與地麵撞擊的聲音,她慢慢的往屋裏麵走去,一進屋,沒有什麼變化的柳德盛麵露喜色的拉著她喊道:“依依,你可算是回來了!”
“我再不回來,我的阿深哥哥就要娶別的女人了!”眼睛一眯,柳依依整個人銳利的像把冰刀,牽著她的柳德盛都忍不住多凝視了一眼她。
那個阿深哥哥一如往常一樣的秦深,可是那個‘別的女人’卻是冰冷的如同深海的水一樣,似乎想要將人置於死地。
“那你想好了怎麼辦了嗎?”柳德盛知道自己的女兒有主意,要怎麼做他不想管,他隻要柳依依能嫁到秦家,能瓜分到秦家的財產就好。
何嚐不知道柳德盛的野心呢!若是以前她會於心不忍,但是現在,她比柳德盛眼底的陰謀還要多,將頭發別在耳邊,微微搖頭道:“不急!”
說完,掙脫了柳德盛的手,她就往屋裏走去,長達十多個小時的奔波,跨越了好幾個經度和緯度,現在的她,隻感覺深深地疲倦。
雖然並沒具體的方案,可是一些零散的想法她還是有的,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柳依依腦海裏已經浮現了一個人,勾嘴一笑,她翻身便自在的睡去了。
對此都是毫不知情的夏七七和秦深,依舊是過著幸福的生活,雖然秦弦停掉了秦深的一些銀行賬戶,但是秦深的私人賬戶,他則沒有辦法控製。
他們已經搬回了秦深的別墅裏麵,過去夏七七睡的那個房間被改成了嬰兒房,粉粉的打扮讓人挪不開眼。
滿屋子的小監控就能看出父母對想念的關心和愛了,雖然不要去公司上班,但是秦深卻還是得每天在家打理著自己的投資項目。
不過就算生活在怎麼忙,他也依舊是記得帶想念出去兜兜轉轉的,兩父女的一高一矮的身影簡直是要萌化別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