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頭部撞擊,她都覺得自己好像看到在轉圈的星星一樣,吃力的扶著浴缸的邊緣,她才慢慢的站起了自己的身子。
全身不是頭痛就是身子痛,再加上褲子還是濕潤的沒有幹,夏七七皺著沒有,煩躁的捶著自己的大腿,似乎這樣可以減輕自己心裏的煩悶一樣。
慢慢打晃走出去後,秦深已經換好了一身衣服,正在梳理這自己的發絲,看見顫顫巍巍走過來的夏七七,有忍不住使喚:“過來幫我吹頭發。”
極度的不舒適感充斥著女人,可她卻還是一聲不吭的走到了秦深的旁邊,拿起吹風機,認真的幫他吹著頭發。
沒有發膠在頭上,夏七七感覺秦深的發絲十分柔軟和順滑,有些像是化妝刷一樣的質感,在手指間滑動,竟感覺有些愛不釋手。
短頭發極容易吹,才一小會,他的頭發就已經幹的差不多了,可夏七七卻是感覺十分難受,褲子濕濕的又被吹風機的熱水一吹,更加讓人難受了。
在放下吹風機的瞬間,秦深也正好轉身,他的手臂擦到了女人的褲子,才記起剛剛自己好像把這個女人推到了浴缸裏麵。
但還是有些拉不下麵子,所以他佯裝著嫌棄的樣子拉著夏七七的衣服說:“你這身衣服真是醜,去隔壁房間換一身。”
“可是我沒帶衣服啊!”她簡直要被秦深弄得難堪死了,從早上開始一直不間斷的折磨她,似乎這就是這男人的日常一樣。
“你過去看衣櫃就知道了!”那次韓勳帶來的新款衣服都被秦深放在了隔壁房間裏麵,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
原來他很討厭在自己屋裏放女人的物品,可是自從那天夏夏七七在這睡了一晚,他突然感覺,屋裏有一點女人的氣息,似乎更加有家的感覺。
可傲嬌的他自然是不願意承認,這是因為夏七七而產生的改變,他給自己的理由就是,這件事情來日方長,他必須要做充足的準備折磨這女人。
聽話的走到了隔壁的屋子裏,夏七七打開衣櫃發現了上次供自己挑選的那一堆衣服正整齊的擺放在了衣櫃裏麵。
換上了一件玫瑰粉的雪紡中長裙在套了一件米白色的風衣,她就回到了秦深的屋子裏麵。
也有些許不好意思,畢竟每次到秦深這來,她似乎都得了一身價格昂貴的衣服,雖說這男人一直在折磨她,可似乎有時候心又不是那麼的狠。
扭捏的站在秦深跟前,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知道這人到底想做些什麼了。
挑眉看著換了一身衣服的夏七七,他嘲諷的說道:“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穿上這衣服還像個人。”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雙眼,手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就秦深的意思是自己一開始看起來倒不是人了。
但即便是心裏有千軍萬馬毫不留情的踏過,她也絕對不敢吭聲,誰都不知道下一秒這個有人格風裂的男人會做些什麼。
已經臨近中午了,秦深看起來也有一些疲勞,他撐著自己的臉,慵懶的看著夏夏七七,心裏在做著鬥爭。
一麵在想是不是應該放這女人,一麵又在生氣今天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卻一點屁都問出來。
他這不斷飄忽的眼神,看的夏夏七七像是在對著隻有十六度的空調一樣,隻想趕緊逃離開,但害怕這冰冷的氣息變成暴風雪,她隻能選擇硬撐著。
“你去給我做飯吧!”看著女人有些驚慌和疑慮的表情,不想輕易的放走夏七七的這個想法最終占了上風。
摸著自己臉頰,秦深還是想不通每個女人都恨不得想狗皮膏藥一樣貼著自己,可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害怕自己呢!
如果有錄像記錄下他對夏夏七七做過的所有事情,他大概也能明白為什麼這女人看起來如此怕他,隻可惜並沒有這樣的錄像,而他又過於的自大。
隻要能躲避秦深的冰冷的眼神,叫她去幹嘛她都可以考慮,更何況還隻是區區做飯,所以男人剛一說完,她馬上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到了偌大的廚房裏麵,夏夏七七才感覺到有錢人到底能有多奢侈,以前在夏家,她也沒有見到這麼大的廚房。
秦深的廚房裏麵就像是一個實驗室一樣,到處都是高科技的儀器,許多都是她從來沒有用過的。
一般摸索著這些輔助工具,她一邊‘嘖嘖’感歎著,果然是S市的首富啊!
打開了一個小冰箱,卻發現裏麵除了啤酒,似乎找不到什麼材料了,她有些為難的看著一直在客廳候著的韓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