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般的看著他?睚然是有原因的。
慕容淺月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是十分的氣惱。
可是她越是生氣,臉上笑容也就越燦爛。
這些人都是聰明人,知道要把自己的臉好好的蒙上,以防萬一,可是慕容淺月知道,這些人在城中,應該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你是怕我們逃了,對不對?”慕容淺月笑著問道。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因為慕容淺月與旦月看起來,都不像是老老實實的人質,有了機會是一定要逃離的,當然,慕容淺月會把話說得這樣的清楚,怕是也不多見吧。
“哼!”那人冷冷的笑了一聲,竟然就把手伸向了慕容淺月。
旦月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的膽子竟然會大到這樣的地步,敢對慕容淺月動手動腳的。
顯然,他們都忘記了慕容淺月是什麼樣的人。
她擁有的外表,的確是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
一張臉,就足夠了。
不等慕容淺月抬起手來,旦月就揚起了手來,拍下了那個人的手。
旦月是十分的生氣,他是真的從來就沒有見識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因為旦月的一個小小的舉動,就將那個男人給激怒了。
他也許是從來就沒有受到哪個女子的拒絕吧,登時惱道,“你以為你們是誰,不過是商婦,我這是給你們麵子。”
當旦月聽到他所說的話時,不由得雙目圓瞪,氣到不行了。
至於慕容淺月則是相當的冷靜,平平靜靜的看著這名男子,當真是一點兒表情都沒有。
於她而言,這些事情都遠遠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旦月因為對他太過緊張,把他吩咐的事情,暫時拋到了腦後去。
這樣就不太好了吧。慕容淺月尷尬的想著,如果一來,倒是顯得,她們的確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了。
慕容淺月笑了笑,就伸手去抓著旦月,“旦月,忘記我與你說的話了嗎?”
當慕容淺月這般的提醒的時候,旦月才算是剛剛想起來似的。
她是相當惱火的盯著那個人,臉色也是變相當的難看。
“哼!”男人一邊哼著,一邊伸出手來,就想要再摸向慕容淺月的臉。
慕容淺月忽然問著他,“你知道什麼叫做禮數嗎?”
慕容淺月的話,令男子微微一怔,怕是沒有想到,他麵前的女子會與他說起這兩個字來吧?
興許在這個男子的眼中,什麼禮數之類的,原本也沒有那麼的重要吧?
“那不如,我來教教你。”慕容淺月也伸出手來,卻是也抓向了男子。
隻不過,不同的是,她並不是想要握住男子的手,而輕輕的擋開了。
慕容淺月的一個小小的動作,令人看起來,那叫一個賞心悅目啊。
“跟著那個男人,就是商婦。”男子冷笑著說道,“跟著我,就是貴婦啊。”
“確定,不是妾?”慕容淺月反過來問了一句。
男子正準備說著話時,就聽到慕容淺月繼續說道,“但是這些事情都暫時不提,我也要說說我的性子,就比如說,我是從來就不肯吃虧的人,任何一個對我不利的人,我都是要一個個秋後算賬的。”
所以,慕容淺月麵前的這男子,也是躲不過去的。
“小小商婦!”國男孩子正打算再對慕容淺月喝止的時候,旦月一揚手,就將男子的麵罩取了下來。
旦月的手速是相當的快,一轉眼就不見了。
慕容淺月僅僅是笑了笑,最後卻是說道,“我知道了,原來,你當真是一位臣子的兒子,隻是可惜了,家沒有了。”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男子的臉色就微微的變了。
豈止是“微微”,這應該是要扭曲了吧?
慕容淺月正看著,忽然間就笑著說,“旦月,一直都是我想錯了,他們根本就是什麼哪一位臣子的公子哥,是判臣的兒子。”
“可不是嘛,也隻有他們才想著要複興國巫。”旦月附和慕容淺月來說,隨即就問著慕容淺月,“夫人,可是要動手了?”
方才,慕容淺月就已經將紙包遞到了他的手中,直到現在,這個紙包都沒有派上用場呢。
“小心些!”慕容淺月對旦月笑著說道,“莫要傷到我們兩個人。”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旦月就微笑著點了點頭,立即就向男子伸出了手去。
男子見一名十分柔弱的女子,都敢對他動手,簡直就是惱羞成怒。
隻不過,他似乎是對著惱羞成怒,有著什麼樣的誤解吧?
旦月看似柔弱,但這手段其實與慕容淺月是不相上下的。
她的能耐啊,大得很。
“你要想著。”慕容淺月忽然對旦月說道,“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他都是被他們害的。”
“他”又是誰?旦月不過是微微一怔,就明白了慕容淺月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