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非常的巧,慕容淺月坐上馬車以後,還在那裏悠悠的想著,忽然間又覺得很有意思似的。
“夫人?”旦月喚著慕容淺月,“看著曾大人的樣子,應該是說主子的確是出了城的。”
但是去了哪裏,慕容淺月還不知道呢。
“他應該是想要看看那片被燒毀的林子吧。”慕容淺月猜測著,“如果換成是我,也應該會往那邊去瞧一瞧的。”
他們夫妻的確是這樣的性子,如果事情沒有弄得特別的清楚,是一定不會死心的。
“是,夫人。”旦月笑著。
馬車的確是把慕容淺月帶到了淩君清所在的位置,但是,在馬車停了以後,卻是沒有請著她先下馬車。
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慕容淺月納悶的想著。
今天跟在她身邊的宮人,到底是怎麼了?令她感覺到非常的怪異。
“我們先出去看看吧。”慕容淺月對旦月說著。
現在嗎?旦月想了想,“奴婢先去看看吧!”
“又是旦月先出去嗎?”慕容淺月喃喃自語著。
旦月都準備下了馬車時,就聽到慕容淺月的話,不由得一怔。
慕容淺月從來都是讓旦月和旦星先去做事,而他是留在後麵的,一直如此,從來就沒有發生過改變。
今天的慕容淺月是怎麼了?好像是哪裏怪怪的呢?
“夫人?”旦月喚著慕容淺月的時候,就聽到她說,“有不對勁的地方?”
“有!”慕容淺月平靜的說道,忽的,她又笑了笑,“君清就在附近,是不是我想得太多了。”
如果慕容淺月真的有所疑惑,那對於旦月來說,就應該不是多的。
此時的旦月在聽到慕容淺月的話以後,這心裏麵就挺沒有底的。
其實從一開始,就是他們錯了,不應該就僅僅是他們兩個人,就這般冒冒失失的離開了皇宮。
誰能想到在此之後,又會發生這般多的事情來,而每一件事情,在旦月看起來,都是很不可思議的。
“沒事的。”慕容淺月忽然笑著說道,“我想,有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
旦月向慕容淺月點了點頭,就暫時下了馬車。
如此一去,就徹底的沒有了動靜。
這算不算是間接的就證實了慕容淺月的想法,外麵的確是有些問題的,且不是她可以去處理的,又或者說,不是她應該可以想象得到,如何去處理的呢?
她輕輕的咬著嘴唇,頭很疼。
如果旦月真的從她的麵前消失,她是不可能不管不顧的,一定要先找到旦月才行。
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失了自己的臂膀,對於這一點,慕容淺月是相當的理解,並且很清楚的。
“旦月?”慕容淺月喚了兩聲,並沒有得到旦月的回答,故而就決定要先下馬車。
無論是任何一種情況,隻要他去親自瞧上一瞧,就可以擁有答案的。
當慕容淺月正準備下馬車的時候,馬車忽然狠狠的震動了一下,就聽到旦月在車外不停的叫著,“夫人,快走,快走啊。”
走?如果真正發生危險的時候,慕容淺月倒是真的很想要一走了之,但是,這在看來,也是不太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沒有辦法走。”慕容淺月喃喃的說著。
如果真的是有危險的話,那她現在怎麼可能會離得開呢?
那不如,就走過去,好好看看,到底發生何事吧。
當慕容淺月離開馬車時,就看到車夫正準備扯著馬韁子,而他的身邊,明明就是橫著一刀劍來。
這似乎是說明了,這車夫是想要帶著慕容淺月離開的,可是事到如今,誰都不要想再逃走了。
慕容淺月的手慢慢的抬了起來,拍在了車夫的肩膀上。
估計著,車夫在駕著馬車,逃走的一刹那,小命就沒有了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要由著她自己來駕著馬車?
“沒事的。”慕容淺月又拍了拍車夫的肩膀,就下了馬車。
好多人啊,好熱鬧。
慕容淺月仔細的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某些人的身影。
她看不到慕容曲雪時,心就稍稍的放下了些。
的確,慕容曲雪算是見過了她,但是也不算是真正的見過,慕容淺月認為她還是應該保留著一些神秘感。
慕容淺月向旦月走著,卻有數支劍橫在了她的麵前來。
“怎麼?怕我?”慕容淺月挑著眉,不屑的說道,“莫非,你們隻有這點本事?”
還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本事?
“胡說!”有人喝著,“你以為是你是誰,不過是一家客棧的老板。”
恩?他們以為她隻是老板?慕容淺月挑了挑眉,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最後卻是說著,“那你們帶我到這裏來,做什麼?”
“當然是取回國巫大人留下來的東西。”另一個人很是理直氣壯的對慕容淺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