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淺月扯了扯嘴角,權當算作是笑容來,就問起了旦月來。
無緣無故的非要將她的思緒拉扯回來,真的是一件令慕容淺月感覺到很奇怪的事情。
“夫人,對於此事可是有計劃,奴婢可以去做的。”旦月向慕容淺月說道。
慕容淺月抬起眼來,淡淡的掃了旦月一眼,不曾多言。
於她的心裏麵,有些事情是不必讓每一個人都知道的,正是因為沒有那樣的必要來。
慕容淺月正想著,忽然間就閃過一個念頭,“拍賣師應該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我們的人跟著他,就從來就沒有找到過他的住處嗎?”
實在是太過尷尬了。
旦月聽到慕容淺月的提問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扯出來的嘴角都不是一個很好的弧度了。
她隻是尷尬的看向慕容淺月,最後悠悠的說道,“夫人,恕罪。”
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查出一個好的事件來,著實是讓旦月都覺得相當的難堪。
這在旦月的他們正在做的事情中,幾乎是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的呀。
慕容淺月緩緩的點著頭,“滴水不露,好樣的。”
越是如此,慕容淺月真是知道,他們是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的,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麵對著這一次的對手。
當然,更多的是麵對著自己的時候,一定要拿出真正的勇氣來,莫要輕易的就被打敗才行。
慕容淺月正在想著,就聽到旦星在一旁低音說道,“夫人,為何要去查著拍賣師,奴婢倒是覺得,隻要想辦法把人塞進去,跟在拍賣師的身邊,知道他的計劃就行。”
是……啊。
慕容淺月怔了怔,忽然間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她竟然從來就沒有想到過麼好的主意來,當真是有些令她自己都覺得很是錯愕。
更重要的是,她幾乎都沒有考慮過,會有這樣的可能性。
類似的事情是慕容淺月的人,經常會去做的,不是嗎?
正是因為如此,才應該是更加的輕車熟路。
“那就挑上幾個人來。”慕容淺月忽然說道,
顯然,現在的慕容淺月是在聽到了旦星的主意以後,才忽然間想到,他們的確是可以拿著這樣的主意,去做著此事來。
旦月不是很讚同的看著旦星,最後還是恭恭敬敬的看著慕容淺月,聽著慕容淺月的訓話來。
“想辦法也到那拍賣場內。”慕容淺月冷冷的說道,“隻不過,要如何混進去,是一個問題。”
如果說,慕容曲雪是西暝人,那當時那個自稱為是慕容曲雪的“爹”的男人,也當然就隻能是西暝人。
他們都可以混在其中,慕容淺月認為她的人,當然也是可能的,不會有問題的。
這樣的主意的確是有些冒險了。
慕容淺月繼續說道,“告訴他們,萬事小心,縱然是完不成任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因為他們的敵人,很是狡猾,處處都透著令人並不舒服的計劃來。
“是,夫人。”旦月終於應了下來。
她之前都不曾向慕容淺月提及過這樣的主意,是因為覺得混在其中,著實是太危險。
如果慕容淺月實在是想要知道,他們到底都是做著何事,到底有哪些能耐的話,根本就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
抓出幾個人來,好好的審上一番,就不會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如此作為,又有何難?
慕容淺月正想著,卻又輕皺著眉頭來,一句話都沒有再多說過。
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就到那個時候,再看看吧。
慕容淺月打定了主意,她身邊的人也是依著慕容淺月的主意,認真的照做,對於慕容淺月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旦月依著慕容淺月的話,就去分配了任務來,回來的時候卻聽說了霜漠的去處,不由得一驚。
她幾乎是快走了幾步,想要向慕容淺月說明著這一切,可是她轉念一想,卻又慢慢的放下了腳步,那心中五味雜全,並不好受。
如果說真的如同那幾個宮人的話來,霜漠怕是真的……那他們要怎麼辦?
她要如何去選擇?
“你們過來。”旦月忽然喚著那幾名正在背後說著這些事情的宮女,讓他們走到她的眼前來。
再怎麼說,她也是慕容淺月的丫頭,對付著這幾個碎著舌根的小丫頭,倒是從來都不成問題的。
那幾名宮女看是旦月,都紛紛的變了臉色,知道是惹上了麻煩。
要知道,慕容淺月很是信任著旦月和旦星,宮中的人得罪了她們,必是會有一重接著一重的麻煩,他們要先認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