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姚問如實說起。
曾老爺子點了點頭,可是看著他的樣子,好像也是並不打算讓他久留似的。
今天的曾家人都很怪呀,姚問在心裏麵想著,但是,他也不是一個非要強留於何處的人。
如果他們急於讓他離開,那他也認為自己並沒有要久留的必要。
“那,晚輩先告退了。”姚問向曾老爺子作揖道。
但見曾巒也送著姚問出來,在出來的時候,才很是不好意思的向姚問道歉。
此時也是要怪著曾巒,他的心中有事,所以才沒有辦法,與姚問相事情說上一個清楚,所以才惹得像是現在這樣,諸位都是十分的尷尬。
“下次再來拜訪時,我會提前支會與曾大人的。”姚問想了想,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當他這般開口時,曾巒才是前所未有的尷尬呢。
怕是從來就沒有想到,在姚問的心裏,都已經這般的認為著他們的行為,是有多麼的不合時宜了。
“這一次,是我考慮不周。”曾巒笑著說道,“沒有把事情考慮得太過完全。”
姚問也隻能是向曾巒苦笑著,“哪裏的話,此事自然也是要怪著我的,我從來就沒有想到今日的曾府,會是如此的繁忙。”
他們正站在門口,相互道歉的時候,就看到那一邊有輛馬車正在趕來。
他們都不由得一怔,怕是沒有想到,來的人會究竟是會是誰。
怪不得呢,曾家的人都是一副要謹慎小心對待的樣子來,原來來的人,可是不是一般人物。
馬車就停在了曾家的門前,從馬車內下來的第一人,就是淩君清。
淩君清一身普通的布衣,怎麼看著也隻是一個年輕些的學者,並沒有半分令人壓迫的感覺來。
倒是陪後而下的慕容淺月,則是笑意盈盈,竟然是與淩君清一同向曾巒作揖。
他們這般出來,為的就是要避人耳目,所以在曾府的門前,向曾巒作揖,也是正常的。
曾巒倒是嚇了一跳,連忙就回禮。
“原來,姚老師也在。”淩君清笑著說道,“真巧。”
“見過公子。”姚問的反應也是很快的,立即就知道,淩君清與慕容淺月怕是為了某些事情,才會來到曾府吧。
當他們這般出現時,他認為自己最好還是避一避,勉得惹出淩君清與慕容淺月的不快來。
姚問是打算盡快離開此地,就再一次作揖道,“姚某不家些家事,就不再此打擾了。
當他這般說時,還有誰可以將他留下來呢?
淩君清卻僅僅是看著姚問,覺得姚問真的是一個聰明人,無論在何時,都不願意去趟著混水。
可是越是聰明的人,越是讓淩君清覺得心裏麵不舒服來。
淩君清隻是看著姚問,忽然笑著說道,“姚老師我們好像從來就沒有在一起,好好的喝過一杯吧?”
恩?喝一杯?慕容淺月都感覺到不妥當來,就輕輕的撞了撞淩君清的手臂,讓他莫要為難於姚問。
畢竟,此事做起來,有些強人所難之意。
“姚老師都說過了,家中有事。”慕容淺月輕輕的提醒著淩君清,“就莫要讓姚老師逗留於此了。”
慕容淺月在說著話的時候,還是很和氣的,聽得姚問也稍稍的有些鬆了口氣。
怕是知道內情的人,也都是知道的。
淩君清與慕容淺月的關係甚好,也很是聽著慕容淺月的意見,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他也應該是不必留下來了吧?
“好,那就這樣吧。”淩君清很是失望的說道,“我們下次再約。”
聽著淩君清的話啊,就是很容易令人心中感覺到隱隱約約的不安來。
“是,公子。”姚問作揖後,就此離開。
曾巒的手中還是拿著姚問想要的書名來,就看著姚問故作自然,實際上走得是相當的快啊。
原來,平時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姚問,對淩君清的三言兩語,也是相當的記在心上。
“公子,請!”曾巒請著淩君清和慕容淺月入了府中,細細的問來,才知道,原來慕容淺月和淩君清前來,並非是因為旁的事情,而僅僅是因為,淩君清想要帶著慕容淺月出來走走。
這一走,就走到了曾府來,誰信啊。
也怪不得,曾老爺子會忽然間帶著他的兄弟們,出來迎著,原來也是因為淩君清前來,他們要好好的迎著。
曾家人其實一直都很希望可以得到淩君清的真正信任,可是他們也知道,淩君清最信的是陸家人。
淩君清現在帶著慕容淺月過來曾家坐客,分明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卻還是讓曾家人高興。
特別是曾老爺子,早早的就開始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