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慕容淺月的身邊,可是沒有一個能夠護著她周全的人。
換成是其他人,現在想必是極怕的吧?
縱然如此,慕容淺月也露出得相當得意,且無所畏懼的表情來,總是莫要小看了她。
她啊,現在是真的沒有在怕著什麼,所有的事情都仿若是抓在了她的手中一般。
這樣的慕容淺月看起來,是很討人厭的。
“你現在不想動手嗎?”慕容淺月拍著其中一個瓷器,笑著說道,“如果你不去想辦法解決了我,那最後就會有一個很大的麻煩,那就是……”
那就是什麼?男子輕輕的皺著眉頭,不知道慕容淺月最後會說出什麼話來,打擊著他。
“最後,這些東西都會被我賣掉的。”慕容淺月冷冷的說道,“你們是一件東西啊,都沒有護得住。”
如果隻是聽著慕容淺月這樣的話,是不是會有幾分感傷來。
“真可憐,無論你們再怎麼努力,最後結果還是一樣的。”慕容淺月輕輕的搖了搖頭,“真的是很為你們惋惜呀。”
男子還是緊緊的盯著慕容淺月在看,就好像慕容淺月是他的一個大仇敵似的。
的確,他們不僅僅是道不同,而且想要的結果,也是相當的衝突啊。
慕容淺月隻是看著那男子,微微的仰起頭來,似笑非笑的說道,“還不動手?難道是不敢,還是怕有一天,我查出你的家世來,會對你的家人不利呢?”
她是在說著任何一種可能性,最後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她要讓這個男人最先動起手來。
如果他再不動手,怕是慕容淺月都會覺得有些煩了吧。
果然,換成是任何人在聽到慕容淺月這樣的言語時,都會受不住的。
“豈有此理。”男子對著慕容淺月喝了一聲。就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
慕容淺月隻是冷冷的看著這男子,最後卻又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覺得他甚是可憐啊。
最後連一個激將法都受不住的人,還能有什麼出息呢?
在慕容淺月看起來,這男子最明智的舉動就是否定了她所有的說法,然後找一個機會,逃之夭夭,而不是在這裏與她大眼瞪著小眼,隻是看著這樣的一幕,都會覺得相當的可笑。
男子抽了劍來,就衝向慕容淺月的時候,慕容淺月忽然間就舉起了一塊木雕來。
真沉,慕容淺月皺了皺眉頭,在心裏麵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但是支陽對男子露出笑容來。
“動手啊,你隻要一動,它就碎了。”慕容淺月笑著提醒著男子,道,“不如,你說一個秘密,我就絕不會你一件,怎麼樣?”
她根本就是引著男子開口,看起來就像是在拖延著時間。
可事實上,如果她真的是想要將男子抓住的話,根本就不需要等待到現在,直接就讓旦月動手,就可以了呀。
但是慕容淺月是將旦月和旦星支開以後,才將這男子的身份給拆穿,的確是令人相當的不理解。
“不如,我再說上幾句話,你來聽一聽?”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依我之見,你是不敢動手吧,不止是怕破壞了寶物,而且因為,你的能耐不濟。”
男子終是受不住的向慕容淺月刺去,無論這最後的結果會是怎麼樣的,他都……
他忽然是一動都不能動了,站在慕容淺月的麵前,漸漸的露出驚恐的表情來。
這要是換成任何人,怕都是會有這樣的表情吧?還真的是挺可憐的,慕容淺月在心裏默默的想著。
“樣,是不是不能動了?”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就是你千萬不能出手的原因,因為你原本就是毫無用處,就算是天天為首任國巫留下來的東西折騰著,最後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男子的麵容都漸漸的扭曲,卻看到慕容淺月忽然就向他抬起手來。
慕容淺月輕輕一扯,就扯下來塊皮來。
真惡心,原來全是靠貼皮和畫妝吧。
慕容淺月輕輕搖著頭,冷笑著說道,“你真是家裏的恥辱。”
“你懂什麼。”男子終於對著慕容淺月吼了起來,“你們這些違背了國巫法令的人,最後都不會有下場的。”
國巫法令?慕容淺月挑了挑眉,“我們沒有啊,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中啊。”
她是一副完全無辜的樣子,冷冷的說出這句話來,顯然是在他的心裏麵,也是真的這樣想著。
“我是誰,我是西暝國人,在我們那裏根本就沒有巫師這個東西,就算是有人進廟裏進奉,又有幾個是真的有神論者?”慕容淺月冷笑著,“他們不過是找了一個精神寄托罷了。”
男子隻是聽著慕容淺月說教,根本就沒有辦法移動。
“你對我做了什麼?”男子憤怒的看著慕容淺月,“我怎麼動不了?”
“因為……”慕容淺月笑了笑,“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