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麼時候都沒有告訴你,你會很生氣的。”淩君清安撫著慕容淺月,“可是你放心,從一開始就是相信設局,否則,隻是說君之的府上有東西,我怎麼可能就會親自過去呢?”
淩君清是用自己為餌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慕容淺月閉著眼睛,當真是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那麼想要去聽的意思來。
“夫人!”淩君清也是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竟然是瞞著慕容淺月去做事,“我隻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受傷罷了。”
沒有想到?這算是一個什麼樣的理由?
慕容淺月惱火的看著淩君清,最後卻是軟下了心來。
淩君清以身犯險,也不過是想要把此事盡快的解決。
“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慕容淺月惱火的問著,“我可是一點兒也猜不到。”
讓慕容淺月猜到?那原本也不能在淩君清的計劃當中啊。
“你快要知道了。”淩君清握了握慕容淺月的手,“希望這一切,他們可以多一些人手,我們也好一網打盡。”
慕容淺月輕輕的靠在淩君清的懷中,那一股股的怒氣真的是快要將她衝得暈過去。
可是她也知道,既然是淩君清的計劃,雖然不一定會算是多麼的完美無缺,可必然會讓敵人放鬆下來的。
希望一切如他所願吧。
“霜漠呢?”慕容淺月忽然問道。
那一位最值得相信的家夥,跑到哪裏去了?
侍衛可是說得清楚,霜漠就是不見了蹤影的,這令慕容淺月是十分的惱火、
她再怎麼樣都沒有想過,會遇上這麼多的麻煩事吧?
淩君清隻是拍著慕容淺月的肩膀,悠悠的說道,”他在宮中。“
在哪裏?慕容淺月忽然間就抬起頭來,好像是聽到一句特別不可思議的話來。
霜漠在宮中,不是陪在淩君清的身邊嗎?怎麼可能會突然又回到宮中。
再者說,她慕容淺月可是從宮中出來的。
“那些人的目標最後還是在宮中的。”淩君清提醒著慕容淺月,“那我一定要把最得力的人,留在宮中才行的。”
當慕容淺月聽到淩君清的話時,那氣是真的不打一處來呀。
她深深的吸了口的氣,最後卻是努力的笑。
她有點笑得不太出來了,原來淩君清的計劃是這樣的複雜。
“放心,孩子們也會很安全的。”淩君清輕聲的對慕容淺月說道。
這是自然,無論做著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傷到她的孩子的。
慕容淺月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後使著淩君清也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是咬牙切齒的看向了他。
“別生氣。”淩君清隻是笑著安撫著慕容淺月,“如果不是萬無一失,我是不會讓林如軒請人進宮去的。”
隻要慕容淺月出宮,敵人才會認為,宮中是不堪一擊的,不是嗎?
就等著他們出手了。
慕容淺月現在是真的不想再與淩君清說著話了,當她的神經一鬆下來,整個人就是暈暈乎乎的,就快要睡過去了似的。
淩君清隻是擁著慕容淺月,也沒有說過什麼。
他們是要等待著消失的,不是嗎?
沒有過多久,就真的是有了動靜。
負責傳遞消失的就是錦熠樓的暗衛,這令慕容淺月更加的氣惱。
這些明明可以護著淩君清周全的人,明明都是在淩君清的身邊的,根本就沒有離開半分,可是淩君清寧可自己受傷,來做餌。
“很生氣!”慕容淺月忽然間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淩君清,真的是……”
“沒事的。”淩君清哄著慕容淺月的時候,也是聽著暗衛講著宮中的事情。
的確,他們的目標就真的是那些寶物,無論是什麼東西都是想要檢查一遍的,霜漠則是早早的就候著,用上了慕容淺月從前慣用的招式,就將他們都一網打盡了。
從前的慕容淺月最喜歡用的是什麼招式?她自己都不是特別的記和。
慕容淺月看著淩君清拿出一個小紙包來,在她的麵前晃了晃,那神情是相當的得意啊。
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看著淩君清,真的是一副快要被他給打敗的樣子來。
原來是用的這樣的招式,因為最好用。
“你就不怕這些東西落到寶物上。”慕容淺月忽然對淩君清說道,“降低了他們的價值嗎?”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淩君清忽然有些發怔。
他隻顧著看抓人了,根本就沒有想到關於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啊。
“我……”淩君清指著自己,正猶豫著不知道要如何說起來的時候,慕容淺月就不由得笑了起來。
唉,原來,淩君清也是有著這般可愛的一麵啊。
“不會的。”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對淩君清說道,“那些東西,可是都有來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