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非要來尋著她的,是嗎?
慕容淺月上前走了幾步,就進了禦書房。
正在與淩君清說話的人,在見到慕容淺月的時候,就作了揖,就繼續與淩君清說話了。
這是怎麼回事,讓她到這裏來,但是他們所說的事情,又不是她想要聽的。
慕容淺月慢悠悠的就坐到了旁邊去,聽著那一位的高談闊論,終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這是在與淩君清商量著治國之法嗎?倒真真切切的出乎了她的意料呢。
她歪著頭,看向淩君清,但是淩君清卻是難得的專注,並沒有將太多的視線放到慕容淺月的身上來。
僅僅是一個動靜,卻是讓慕容淺月的心裏麵有著老大的不自在呢。
她是微微一笑,心裏麵就有了些譜來。
為何會這般的說。
因為在慕容淺月看起來,此事就是一件很明了的事情啊。
“大人,不如,先安安心?”慕容淺月忽然笑著說道,“依我之見,你有些偏激了。”
慕容淺月的話一出,就明顯的看到淩君清是稍稍的鬆了口氣。
莫非,他根本就是在等待著慕容淺月開口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淩君清就實在是太不地道了吧?
慕容淺月輕輕的撇著嘴,但是轉過頭來,看向那位大臣的時候,還是保持著笑容。
他們商量的是陸家人的供給,那都是在外麵打仗的人,相當的辛苦呢。
的確,這位大臣的意思也不是要克扣軍糧,但是也不認為應該發放太多,正在這裏與淩君清商量著,要不要減少一些。
不對,這哪裏是商量啊,明明就是他在與淩君清別扭著,非要讓淩君清拿出一個態度來。
正是此時,卻不知道要如何去作為了。
“沒事的。”淩君清笑著說道,“我也想要聽聽皇後的意思。”
聽聽她的意思?慕容淺月笑了笑,最後,此事是要交到她的身上來嗎?
她略微的想了想,就淺淺一笑,轉頭說道,“那不如,就這般想著的吧?”
怎麼想著?那位大臣對於慕容淺月將要說出來的話,也是十分的有興趣。
人人都知道,慕容淺月是西暝國的人,但是對於國中的事情一向都不怎麼了解的,難道可以從這位皇後的口中,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吧?
慕容淺月的心裏麵其實是有些急切的,她想要知道,她與淩君清在宮外遇到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對於這位大臣所說的一切,可以說,她都沒有幾分興趣來。
所以,她隻是想要打斷著這位大臣,然後說一些與自己有關的事情來。
但是,這位大人卻是在盯著她看,非要讓她說出什麼有理有據的東西來。
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慕容淺月好好的說一說吧。
她笑了笑,便道,“於我而言,方才的那些,都不過是紙上談兵。”
當慕容淺月笑著說時,那位大臣卻是不明白了。
為何說是紙上談兵?難道,這應該如此嗎?
“大人,去過邊陲之地嗎?”慕容淺月笑著問道。
那位大人的臉上露出相當的尷尬的神情來,可是見是被慕容淺月說中了心事來。
的確,是沒有見地賓。
慕容淺月就繼續笑著說道,“沒有去過,在這裏高談闊論,怕是不太適合吧,更何況,說了這麼多,卻是忽略了一件事情來。”
忽略了哪一件呢?大臣看向慕容淺月,充滿著不理解,但是,也的的確確是拿出一些態度來,直視著慕容淺月,希望慕容淺月可以一些提點來。
“親身經曆,才能有權說話。”慕容淺月笑道,“不如,就請著皇上,派著幾位大臣,去實地瞧瞧吧。”
“那也好。”淩君清順著慕容淺月的話,就接著了過去,看起來,他原本也是正有此意,但是就是在猶豫著,要如何才能說得出來吧。
不等那位大臣拿出點什麼態度來,就聽著慕容淺月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去看看,去瞧瞧那裏的真實情況,再做出一定的考量。”
總之,就不是不能不去的意思。
那位大臣的表情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複雜,怕是沒有想到,慕容淺月一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讓他離開京城。
而且,聽著慕容淺月的語氣,且不是一個人呢。
“臣……”那位大臣正打算對淩君清說出某些話來的時候,就聽到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莫非,這位大人,不是很想要去?”
當慕容淺月的話都擺在這裏的時候,那位大臣還能再說著什麼?他也隻能是輕著牙齒,一臉憤怒的看向慕容淺月,最後卻是無可奈何的。
是的,無可奈何呀。
能夠拿著慕容淺月有辦法的人,怕是在這個世道上,是真的沒有幾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