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是冤家路窄呢。
慕容淺月看著那位臣子,心裏麵的氣憤就忽忽的向外麵冒著,與此同時,慕容淺月也不是特別的確定,這位臣子是不是真的認得她。
這可怎麼辦?
旦月見慕容淺月明明就是想要靠近,但是又猶豫著無法靠近時,就向慕容淺月遞過來了一封信件來。
“喲,我竟然都忘記了,我們的人之前都是‘關照’過他們的。”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
慕容淺月的話是什麼意思,估計著,能夠聽得明白的人,並不是特別的多吧?
其實就是,當初的慕容淺月可是沒少在這些人的家裏麵放入到自己的人,現在,正是知道某些秘密的時候,自然就有一些事情可以放在她的手中。
原來,如此。
慕容淺月晃了晃手中之物,就遞到了旦月的手中,“那邊有幾名乞兒,讓他們去送信。”
之所以會有乞兒,不過是之前的流民並沒有完全的離開,現在倒是讓慕容淺月派上了用場。
旦月就是知道,慕容淺月一定會努力的抓住所有的機會,好好的去打擊著這些人來,現在正是如同著他們的判斷。
慕容淺月知道那人的家事,是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的。
果然,當有人送信過去以後,那位臣子立即就與燕慶告別,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家事,總是要處理的。
更何況是家醜。
慕容淺月就大大方方的坐到了燕慶的對麵,要了麵食,就坐在那裏等待著。
“你們啊,不許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慕容淺月對著旦月和旦星說道,“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我必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當慕容淺月悶悶不樂的說出這句話時,旦月連忙就應著,再瞧瞧旦星,好像是呆傻傻看的看著慕容淺月,完全不知道慕容淺月說的到底是哪一樁事情來。
唉,有旦星這樣,時而聰明,時而笨拙的丫頭,真的不知道是慕容淺月的幸運,還是慕容淺月的大不幸啊。
“莫要再急。”慕容淺月忽然說道,“我們吃過以後,再到處逛逛吧。”
“郡主,不好的。”旦星忽然開了口,“您最好是不要到處亂走。”
可見,慕容淺月的這位“郡主”,其實是很不受待見的。
慕容淺月也是看得清楚,當旦星這般對她說話時,那一邊的燕慶就露出了解的神情來。
看來,她方才沒有進入去世子府的事情,已經被這位曾經的皇子知道了呢。
消息傳得很快,令慕容淺月有些敢說火。
“不許吵。”慕容淺月警告著旦星,道,“不要破壞我的心情,我還想著一會兒進宮呢。”
算是為了自己鋪了路吧,畢竟,她今天的事情一結束,也就沒有留在外麵的必要了。
自然是要回宮的。
“郡主,這後麵的事情,咱們就不要再想了,吃些東西吧。”旦月忙著對慕容淺月說道。
他們是三言兩語的,卻是可以讓旁人都知道,慕容淺月的確是連皇宮中的人,都不是特別的喜歡於她。
看來,她的這位郡主做得是挺失敗的。
也許正是因為不夠待見他,所以知道她的人並不多吧。
燕慶正在那裏想著,忽然間就冷笑著,“原來,郡主也在這裏。”
慕容淺月好像是剛剛看到燕慶一樣,最後也不過是賞了燕慶一個大白眼,就看著他要的麵食擺在了桌子上。
慕容淺月與兩個丫頭是一言不發的低著頭,隻是做著手裏麵的事情,看著她的樣子真的是……相當的失落。
任何人在沒有受到期待的待遇時,心裏麵都是會有落差的,更何況慕容淺月的身份是擺在那裏。
“平心而論。”燕慶坐到了慕容淺月的對麵,“你是郡主,他是世子,怎麼他就可以這般無禮的對待於你?”
慕容淺月聽到燕慶的話,覺得燕慶這是打算打入到她的心防,好好的挑撥著她和淩君之的關係呀,在沒有將她的身份查個清楚之前,燕慶不會覺得自己的作為,實在是太冒險了嗎?
如果是慕容淺月,那必然不會做著這樣的事情,將自己置於險境之中。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慕容淺月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心情不好,希望你不要隨隨便便的出現在我的麵前。”
她說著,就低下了頭,認真的吃起東西來。
顯然,燕慶是不打算離開,開始說著淩君之的種種不是,再抬高了慕容淺月的郡主身份來。
看來,平時的燕慶也是用著類似的法子,與某些俘認定的人打著交道吧。
這樣的語氣與態度,在曾家人的麵前必然是不好用的,但是在她這樣失意的人的麵前,自然是可以好好使用的。
果然,燕慶看人還是很“準”的,可以知道,究竟誰可以成為他拉攏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