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就又歎了口氣,說道,“畢竟,我還真的是不太會寫著東西。”
這一次啊,燕慶就沒有再說話,仿若是不打算再打斷了慕容淺月的思路來。
瞧瞧他的樣子,還真的是夠讓人無奈的呢。
慕容淺月冷眼掃向燕慶,最後卻是不屑的笑了笑,最搞笑的事情也是莫過於此啊。
“我知道了。”慕容淺月笑了笑,就成功的給自己挑了一個台階,順著這個台階,她就走下去了。
既然,燕慶怎麼樣都不肯開個口,好好的安撫著她,那還是由著她自己來吧。
旦月磨墨,慕容淺月就開始寫著。
“公子近來,可是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慕容淺月笑著說道,“收人財錢,與人消災啊。”
“那是沒有辦法的。”燕慶感慨道,“我想要做的事情,是錦熠樓做不到的,所以這樁事情還是要靠著我和我自己的人,別人都是幫不到任何忙的。”
喲,還有她幫不到的?那慕容淺月就隻不過是又冷冷一笑,好像是知道,燕慶所說的又是什麼事情了。
總之,並不是她所喜歡的。
“那好吧。”慕容淺月笑著說道,“希望公子會一切順利吧。”
慕容淺月拿著寫好的信來,就遞到了旦月的手中。
旦月又是瞧了一遍以後,才想著要交到燕慶之手。
有些東西,最好還是不要亂說,萬一慕容淺月寫錯了,那豈不是會變成笑話?所以,她琮是要小心再過目的。
“去吧!”慕容淺月見旦月微微點了點頭,就知道是她寫的很好,就抬了抬手,對旦月說道,“交到燕公子的手中。”
“是!”旦月向慕容淺月福了福身,就站在屏風之側,此時,站在外麵的夥計就從旦月的手中取過了信來。
燕慶一直都是在觀察著那個小夥半,若有所思。
其實,在他們之間,除了那屏風後麵的兩個小姑娘,就隻有這名夥計知道,屏風後麵的人到底是誰的,如果與他好好的相處著,也許就可以知道錦熠樓的更多秘密。
如若夥計不肯說,他也可以用一些特別的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地,卻也是很好的,是嗎?
他一直都是在那裏想著,完全把慕容淺月給忽略掉了。就他的表情,他想出來的事情哪裏會逃得過慕容淺月的眼睛,著實是令人心酸不已啊。
“莫非,燕公子認為,所得到的訊息是不夠的?”慕容淺月忽然問道。
燕慶這才把目光落到那些剛剛書寫好的信件上,隨即,他就覺得自己的額頭上,快要冒出汁水來了。
他不過是有了一個小小的想法,怎麼就會輕易的被慕容淺月發現呢。
“姑娘,開玩笑了。”燕慶訕笑著說道。
他現在覺得,有兩件大事就擺在他的麵前,令他不知所措。
一是,這姑娘好像是知道他的想法,每一句話都很戳他的心髒,令他都快要沒有辦法呼吸了。
另一樁事情卻也是令他相當的錯愕,那就是他的一個小小心腸來,如何會被這位姑娘就知道了呢?
除非,這位姑娘會些讀心術,但是從另一麵來講著,這也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到底如何,還是要有一個緣故的。
此時的燕慶是心神不寧,也很容易就發生生些恍恍惚惚的意外來。
“燕公子。”慕容淺月又喚了一聲,“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燕慶倒是也很想要對慕容淺月說,他此事已經無事,可是他正準備站起來,就覺得忽悠了一下,就又坐了下去。
瞧瞧他的樣子,好像是正在陷在迷惑的眩暈當中。
這是怎麼了?莫非,這裏是有問題的?
燕慶最先想到的,就是被慕容淺月算計了。
誰知道,慕容淺月卻是在屏風後麵吩咐著夥計,“這位小兄弟,可是扶著燕公子在外麵站一站,瞧著他的樣子,怕是屋子裏麵太悶了。”
是嗎?燕慶聽到慕容淺月的話時,那絕對是將信將疑的。
“知道了,姑娘。”夥計掃了屏風後麵一麵,就知道了慕容淺月的意思來。
隻有知道大概的事情來,才知道要如何應對著燕慶嘛。
慕容淺月到底還是在燕慶的身上下了手腳,依著慕容淺月脾氣,也的確是不太可能會就此放棄的。
“多謝。”慕容淺月笑著。
夥計走到燕慶的身邊,稍稍的等待了燕慶一會兒,就扶著燕慶,要離開房間。
“姑娘。”燕慶忽然停下了腳步,強撐著很難受的感覺,轉過身來,對著慕容淺月說道,“我想,知道得更多一些。”
“她的生活,就是如此。”慕容淺月甚至是平淡的告訴著燕慶。
莫非,在燕慶的眼中,還少了很多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