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我去看看孩子。”淩君清對著熟睡的慕容淺月說道。
此時的慕容淺月隻是悶悶的應了一聲,轉身就靠到了床上去。
何必呢,總是去理會著這些瑣事,最後辛苦的是自己啊,不是嗎?
隻不過,淩君清的心裏麵再怎麼想著,慕容淺月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那麼的“漂亮”時,卻也是對著慕容淺月露出暖暖的笑容來。
他起了身,就先離開了寢臥去。
“主子?”旦月看到淩君清走出來時,竟然先是莫名其妙的心虛。
她在喚著淩君清的聲音是微微打著顫的,且不論淩君清有沒有發現旦月的異狀來,那一旁的霜漠就若有所思的瞧了她一眼。
也許是因為旦月現在是完全的站在慕容淺月的這一邊吧,所以對淩君清那是能不說就不能,能隱瞞就隱瞞。
可是事情擺在他們的麵前,又總歸是有些充滿著小小的矛盾的。
“我去看看孩子。”淩君清說道。
“是!”旦月立即就鬆了口氣,低下了頭去,不再看著淩君清。
淩君清也沒有理會著旁的事情,隻是走到了兩位小殿下的房間去。
霜漠深深的看了旦月一眼,也跟了上去。
因為慕容淺月總是覺得孩子小些,應該要分刻,所以兩位小殿下都不是住在一起的。
他先是看了看小公主,看著那幾名宮女和奶娘,都服侍在小殿下的身邊,那絕對是連眼睛都不敢輕易的閉上,就怕小殿下會遇到危險似的。
其實,也沒有必要那麼的緊張,孩子太小,也不會再有誰會對他們不利了。
“旦月。”淩君清忽然喚著。
旦月正準備進去服侍著慕容淺月呢,在聽到淩君清的聲音以後,就立即跟了上去。
“主子。”旦月喚道。
淩君清想了想,才說,“其實,她這麼緊張著孩子,是不是怕之前的事情再發生。”
之前的事情?旦月似乎是不太理解,因為在他們的身邊,實在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每一樁,每一件算起來,都不是特別的美好呢。
他也是因為不知道淩君清說的到底是哪一樁,所以才會擺出這般疑惑的表情來,想要請著淩君清把事情說個清楚。
“怎麼了?”淩君清發現自己的問題,並沒有提到回答,“可是多了什麼想法?”
旦月忙向淩君清福了福身,道,“是奴婢的錯,其實,是沒有太明白,主子說的到底是哪一件。”
到底是哪一件?莫非,還會有很多件嗎?
“小月月經曆了很多?”淩君清隻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旦月略微的想了想,道,“倒地一個勁是也沒有,但是一件件加起來,卻也不小。”
原來,是這麼算的嗎?
“我知道了。”淩君清苦笑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他是不怕再有宮女,謀害著孩子。”
恩,是的。
旦月在心裏麵默默的點著頭,但是臉上卻露出疑惑的表情來,那神情真的充滿著不理解,好似的有些太難接受似的。
“我的意思是就……”淩君清回過頭來,看向旦月時,忽然笑道,“裝,裝得真像。”
糟糕,被發現了。
旦月立即就露出尷尬又為難的神情來,向淩君清行揖道,“奴婢隻是覺得,事情並非是主子想象的那樣,想必在主子年幼的時候,太後也是這般的保護著主子的。”
是啊!淩君清聽到旦月的話後,就是陷入了某些回憶似的,那目光都變得幽深起來。
旦月立即就再接再厲,繼續向涕零君清說道,“奴婢覺得,其實,主子是更擔憂著皇後的心來,但是,她隻是在依著慣例,派著人照顧著小殿下,如果真的怕小殿下再有人謀害,是不是應該多加些侍衛呢?”
“有道理。”淩君清微微的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這個丫頭啊,與她的想法是越來越像了。”
慕容淺月之前還是對著他說,要讓他加派人手,照顧著吳聞兒呢。
隻不過,淩君清之前是有些猶豫的。
在他看來,是沒有必要那般的大張旗鼓,可是在慕容淺月看起來,那是必然要做的事情。
一開始的淩君清是認為慕容淺月小題大作,現在看來,並非如此的,對不對?
“你還知道什麼?”淩君清又問道。
哎喲,怎麼能叫他一個人全部都回答了呢?
旦月尷尬的想著,最後卻還是對著淩君清笑著說道,“夫人的擔憂,總是有道理的。”
是嗎?
“那就是說,吳聞兒是一定會遇到危險的,對不對?”淩君清轉過頭來,問向旦月。
現在的淩君清可是沒有開著玩笑的意思,也不是單純的謁問,他現在是來抓一個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