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淺月迅速的回過神來,向太醫露出相當尷尬的神情來,她也不是在故意走著神,隻不過,在許多事情沒有拿出一個緣故來時,她總是在忍不住的去胡思亂想。
“如何?”慕容淺月問道,“何時能好。”
太醫知道慕容淺月並沒有將他方才所說的話,一一都聽到心裏去,不由得歎了口氣,之後就重新對著慕容淺月講了一遍。
不過是細心調養一類的話,再沒有其他的了。
慕容淺月微微的點了點頭,知道太醫的意思。
“旦星,去帶著太醫開藥方子吧。”慕容淺月吩咐著。
“夫人。”旦月見太醫離開以後,才忍不住的提醒著慕容淺月,“太醫為我一個當奴婢的診治,怕是心裏麵會特別的不舒服吧。”
慕容淺月掃了旦月一眼,沒有說著什麼。
的確,旦月說的這件事情是有可能的,哪位太醫走的不是心高氣傲的路線,縱然對林家兩位小兄弟很是推崇,但也從來是不來往的。
今天就讓一位太醫來為旦月診治著,估計回去以後,必然會有著諸多的抱怨,應該說……
慕容淺月早就想到了。
“那怎麼辦?”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他們都已經來了呀,我總是不能把人家再趕走。”
旦月分明就是知道,慕容淺月又是在強詞奪理,但是,著實是拿著慕容淺月沒有辦法啊。
慕容淺月現在也沒有要玩笑的意思,而是詢問著旦月,到底還有什麼消息,是要帶回來,可以讓她知道的。
對了,是要說正事的。
旦月尷尬的笑了笑,就向慕容淺月講起來了許多關於外麵的事情來。
慕容淺月隻是聽著,並沒有表態的意思。
她這般的沉默,可是讓人摸不到頭腦呢。
“如何?”慕容淺月忽然笑著問道,“他們可是有什麼特別的動靜了?”
“有的。”旦月忙向慕容淺月說道,“那些人與東凜人有過接觸。”
誰也不可能在這一時間,就把東凜國的人,全部都趕走,慕容淺月的心裏麵也是有數的。
正是因為這樣的緣故,慕容淺月的心裏麵才沒有這般的舒服。
“說說看。”慕容淺月繼續道。
旦月還是在傷著,但是慕容淺月總是在問著她問題,她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完全不去說明,隻能是一五一十的全部都是對著慕容淺月講上一遍來。
此時的慕容淺月隻是聽著,在心裏麵也有所小小的想法來。
他們最後忽然間就選擇留在天隱,自然是有一定的緣故的,就以慕容淺月的本事與腦子,懷是想不到其他的緣故來,卻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安放了什麼樣的心腸來。
慕容淺月一麵想著,一麵琢磨著。
“行了,你也說了挺多了。”慕容淺月忽然道,“就去休息吧。’
旦星歸來,正好就看到旦月很是吃力的正在努力的起著身,她搖搖晃晃,很是吃力,看得旦星都是有些心焦了。
興許是在旦星的眼中,旦月從來也是沒有這般的狼狽過。
他們就算是在錦熠樓中,也是一把好手。
“看來,是我的人手不夠。”慕容淺月忽然說道,“不可能把每一個人的行為都記在眼中。”
“夫人。”旦月卻道,“原本,也是沒有必要的。”
“也對。”慕容淺月笑了笑,瞧著旦月下去休息。
她就靜靜的坐在那裏,任是誰也猜不透,她的心裏麵到底是在想著什麼事情,又或者是什麼事情落到了她的心間。
她整個人緊繃著,最後在聽說淩君清前來時,終於慢慢的鬆了口氣。
“君清?”慕容淺月一抬頭,就看到淩君清走了進來,瞧著他的樣子,對慕容淺月那是十分的擔憂啊。
慕容淺月的笑容也沒有那麼的自在,倒是不希望淩君清會用這樣的眼神來瞧著她。
“旦月的呈情,可是聽說了?”慕容淺月輕聲的問道。
淩君清看著慕容淺月的表情,隻是悠悠的歎了口氣,道,“我知道,正是為了此事而來。”
“君清,要怎麼辦?”慕容淺月說道,“旦月可是帶回了一些消息來。”
在那時,淩君清還是不太願意相信,燕青國的人就會這麼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天隱,原來是他們太低估了對手。
他們會做出許多事情來的。
“別擔憂。”淩君清向慕容淺月笑道,“我派錦熠樓的人出去尋找著,估計是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一個結果了。”
那就好。慕容淺月笑了笑,終是鬆了口氣。正是因為燕青國的事情,她總是記掛在心,這一次又傷到了旦月怕是事你那個不會如同著她所想象的那般簡單的,對不對?
不過,有淩君清開了口,一定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