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容淺月的樣子,就知道怕是慕容淺月的心裏麵,就又開始泛著種種不滿之意了。
“我會一直在這裏的。”淩君清對慕容淺月說道,“如果這麼不放心,就算了吧。”
算了,如何能算?慕容淺月挑起眉來,看向淩君清,悶悶的說道,“我的心情,就是如此的不好。”
是啊,看出來了。
淩君清認為自己一開始就對慕容淺月說了實話,怕是慕容淺月也就沒有那麼生氣了,他並不知道,因為一切都是依著慕容淺月之前的猜測,而慢慢發展著,才會讓她的心裏不自在。
看來,想要對付著她的人,總歸是不少的。
她就抱著這樣的想法,慢慢的向前走著,但是直到站在前麵時,才慢慢的收住了腳。
原來,旦月怕慕容淺月是真的走不快,早早的就叫了轎子來。
也好,總是會省力些。
淩君清吩咐著抬轎子的人,要萬分的小心,才帶著慕容淺月去了吳聞兒的住處。
當慕容淺月下了轎子的時候,反而是鬆了口氣。
跟在她身邊的宮女,也是心中明白,自然也是比起之前更加的放鬆了放均勻。
到底是什麼緣故,會讓他們覺得特別的自在,看起來也不像之前那麼的掛記在心上了?
那是因為,擺在他們麵前的,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更不是……吳聞兒所居之處。
“進去看看了。”淩君清對慕容淺月說道。
他自然不會親自去瞧著,而是讓旦星跟著,就進了吳聞兒所在的房間。
旦星看到那一床的鮮血,不由得一呆,立即就認為是出了事情的。
畢竟,這裏原本也是要住上某些人,來混淆視聽的。
那現在的情況,又是如何?
“夫人,不好了。”旦星走出來,正準備向慕容淺月回稟時,就有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旦星頓時是汗毛直立,一副相當驚懼的樣子來。
“怎麼回事?”旦星問道。
淩君清笑著說,“你快閃開吧,擋著他人的路了。”
是嗎?旦星方才進去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什麼人啊。
旦星一麵想著,一麵慢慢的退到了一邊去。
原來是一名宮中侍衛,正有些狼狽的走了出來,雖然他的身上是沾了血,但是看起來卻是很狼狽。
看來,是經曆了一些事情的。
這就是旦月的安排,盡量不要用到自己的人,那麼就要請著霜漠配合了。
“是臣失職,忘記向皇上回稟了。”霜漠立即就走到淩君清的身邊,來請著罪。
淩君清擺了擺手,覺得這樣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是誰?”慕容淺月問道。
是東凜國的人,還是宮中的巫師。
“此人武藝不精。”侍衛說道,“應該是巫師。”
慕容淺月的麵色沉了沉,與她想的總歸是不太差。
“可是受傷了?”淩君清問道。
雖然說,他發現自己被騙了,這心情是相當的不好,但是,他卻也知道,這是慕容淺月的主意。
如若吳聞兒受了傷,那問題才更嚴重呢,那麼現在的情況應該來說是非常的好,不是嗎?
“好了,現在都下去吧!”淩君清拍了拍侍衛的肩膀,“很好。”
侍衛也是尷尬,怕是沒有想到,皇上會親自來吧。
“夫人。”有宮女向慕容淺月說道,“公主知道這邊有動靜,想要過來。”
“跟她說,她現在受了傷,怕是生死不明,讓她不要亂動。”慕容淺月冷冷的說道,“這個丫頭,總是要學會裝一裝的。”
如果學不會,那以後再有什麼好戲分,哪裏還能再敢交到她的手上呢,是不是?
當慕容淺月此言一出時,淩君清卻是笑了笑,覺得特別的有意思似的。
這哪裏還要笑得出來?慕容淺月悶悶的想著,最後卻又是看向了淩君清,說道,“皇上,我們要留在這裏,裝裝樣子嗎?”
“不必了,讓太醫過來裝著樣子吧,我們去休息!”淩君清伸出手來,就摟住了慕容淺月的肩膀,警告著慕容淺月,說道,“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不許瞞著我,可是把我嚇壞了呢。”
慕容淺月訕笑著,她自然也沒有想要瞞著淩君清的意思啊,隻是覺得,有些事情莫要拿了來不停的說,被人知道,也就沒有用處了。
“知道了,我以後會萬分小心的。”慕容淺月輕聲的說道,“隻不過,這些巫師倒也是有意思了。”
雖然,與慕容淺月所想不差,但是他們竟然會真的有膽量去做,才是讓人刮目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