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端木珊也不會事事都去尋著曾巒來相助的。
慕容淺月正想著,卻看到端木珊因為太過勞累,而漸漸的昏睡了。
當慕容淺月推開了端木珊的手,替她掖好了被子,準備離開時,就聽到端木珊喃喃的喚著什麼。
莫非,是一些很機密的事情嗎?慕容淺月頓時就有了興趣來,當她湊近一聽,卻是有些發怔的。
某些事情的發生,就是這麼讓人措手不及,但是細細的想一想,好像又不覺得,這是什麼錯誤。
人人都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有的時候,君子也是淑女所求。
慕容淺月聽到端木珊喚的,就是“曾大人”。
有的時候,一個人在十分無助的時候,就會將心裏麵最信任的那個人搬出來。
慕容淺月再是想不到,原來看起來很強勢的端木珊,竟然會喜歡端木珊,著實是太不可思議了。
現在,她再一次安撫了端木珊,就準備離開時,就聽到有人過來向慕容淺月回稟著,曾大人來了。
天,端木現還在休息,不會在這個時候,因為聽到曾巒的到來,而突然間就跳起來了吧。
慕容淺月的想法啊,著實是多餘了些,端木珊一直都是睡得穩穩的,完全沒有要想過來的跡象。
可是真的把她嚇得不輕呢。
她訕訕的笑了笑,就走了出去,瞧著就站在院中的曾巒。
“曾大人,來得真快。”慕容淺月笑了笑。
其實,距端木珊到她的院子來,是真真切切的費了不少時間的。
慕容淺月的心裏麵也是清楚著,怕是曾巒也早早的就得到了消息吧。
“聽說,夫人報官了。”曾巒問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微微的點了一個頭,就坐了理來,看向曾巒,道,“我覺得,我現在的身份最適合做的事情,就是報官。”
因為她沒有“能力”要報到淩君清那裏去,還是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做一位民婦的好。
曾巒看著慕容淺月,忽然就跪了下來。
這是幹什麼?慕容淺月被曾巒嚇了一跳,忙著就讓她身邊的侍女,去扶起曾巒來。
如若是這樣的一個動作,怕是她會受不了的。
“夫人,是臣的錯。”曾巒說道。
慕容淺月以為是說保護著端木珊不利的事情,就笑著說道,“這種事情是東凜國自己的事情,與你有什麼關係,如果你事事都想要攬上一個罪,不如去尋尋別的事情。”
當慕容淺月說過以後,就聽到曾巒說道,“臣,想要殺了護國公主,但是失敗了。”
等等,她聽到了什麼?
慕容淺月愣愣的看著曾巒,覺得息的腦子好像是不太夠用了。
曾巒要殺端木珊,怕是她實在是相不通,究竟怎麼會發生這麼可笑的事情來。
當然不是慕容淺月不相信曾巒,但是,卻也的確是不相信究竟為何會有這樣的事情。
“怎麼?”慕容淺月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可是得罪了你,或者是發現了不應該發現的事情?”
慕容淺月想得著實是太多了,想得也有點遠。
曾巒卻是冷冷一笑,回答著慕容淺月,說道,“她就是殺了我妹妹的凶手。”
慕容淺月愣了愣,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要追究的話,難道不應該去找著曾佃的麻煩嗎?莫非,非要這麼挑出來的話……
“說清楚。”慕容淺月道。
她始終覺得,曾巒不會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與她玩笑,更不會弄錯。
顯然,慕容淺月是想對了。
“臣細細的問過曾佃,也查過後來的事情,最後,所有的矛頭都對上端木珊。”曾巒冷冷的說道,“當初,臣恨過皇上,但是,皇上最後留下小妹的性命,可是現在卻是截然不同,小妹已故,凶手就擺在了眼前。”
慕容淺月聽著曾巒的話,不由得看向了端木珊正在熟睡的屋子,輕聲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殺了柳夫人的人,是她派過去的。”
“是,已經問出事實來。”曾巒說道,“所以,當他的反對者對對進行半路劫殺時,臣就在遠處放了箭。”
也許,曾巒正在想著,真可惜,最後卻是沒有要了端木珊的性命來。
慕容淺月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覺得大腦中也是一片片的空白著。
這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啊,就這麼理所當然的發生在她的麵前,怎麼樣都是沒有辦法回避的。
“我想,我知道了。”慕容淺月淡淡的苦笑著,“仇人,就在眼前啊。”
這是慕容淺月再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想到的,原來,她還算是很相信的端木珊,有可能會是一切悲劇的源頭。
“我要看證據。”慕容淺月忽的說道,“但是,我現在希望你可以把端木珊的人,都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