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無論他是誰,都應該好好的給一個教訓的。”旦月扣著慕容淺月的手腕,很是尷尬的提醒著慕容淺月,“千萬不要隨隨便便的又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來。”
的確,如果端木珊對她起了疑心,正派著人過來跟著他們,也就將之前發生的事情,都瞧到了眼中,對不對?
這樣的相法令慕容淺月的心裏麵,也深深的猶豫了起來。
她的確是挺不應該的,這種可能以後也會盡量少少的發生在她的身上。
“讓你們擔憂了。”慕容淺月笑著說道。
她微微的仰在軟墊上,就閉起了眼睛。
慕容淺月對於自己的狀態,真的是遠遠不如兩個丫頭啊,再這麼下去可不行,她也實在是遠遠不如兩個丫頭了。
正當這馬車徐徐向前時,就被攔住。
當真膽大,可笑得很啊。
慕容淺月的雙手不由得握起了拳頭,雖然很快,她就又鬆開了,想要讓自己的心情可以稍稍的平複些,但怕是不是那般容易的。
她冷冷一笑,問道,“去問問,是何事。”
慕容淺月還有心情笑出來?現在,他們的行蹤也算是被暴露了呀。
慕容淺月都不在意,她的兩個丫頭再怎麼操著心,也終是沒有意思的。
他們都靜靜的呆在原地,也沒有要提前說話的意思。
這剛剛衝過來的那位大人也是相當的尷尬,不知所措。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麼僵持著嗎?總是要有一個緣故的吧?
“見過皇後娘娘。”外麵的人道。
果然,是認出來了,不僅僅是認出來了,還非要跑到她的麵前來,來好好的認上一番人來,。
這可真的是夠慕容淺月頭疼的了。
她冷冷的注視著車簾子,好像是可以將那裏盯穿一個洞惟的。
這樣可不行,總是將自己的身份暴露著,從來都不是慕容淺月的打算啊。
“夫人。”旦月轉頭看向了慕容淺月,“可是要見見。”
見見?他們非親非故,好端端的為何要見上一麵?
“不見。”慕容淺月慢悠悠的閉上了眼睛,冷冷的說道,“莫要說一些讓我討厭的話來。”
啊,他們怎麼忘記了?
既然如此,繼續沉默吧。
當慕容淺月不言語時,恐怕最為緊張的就是外麵的人吧?
他們手下的那些城衛這般的膽大,究竟是誰給的力道?莫非是淩君清嗎?
慕容淺月從來都不知道,這裏的人事務都分給了別人來處理著,她就是好奇著,究竟會是誰,有這樣的能耐來。
“皇後娘娘,臣,知錯了。”外麵的人繼續說道。
“夫人。”旦星終於開了口,“真的不管陸大人嗎?”
恩?陸大人?
慕容淺月微微一愣,不由得錯愕的冷笑著,這與她所相怕,倒是有幾分的不同啊。
她再怎麼樣都沒有想到,會是陸家的人。
“這城外的事情不都是交給了曾家嗎?這陸家是怎麼回事?”慕容淺月冷冰冰冷的說道。
顯然,貴人多忘事。
慕容淺月早就不記得,自己當初對於陸家的人,是多麼的推崇。
現在看來,隻有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心思的曾家人,才是她真心想要相待的對象呢。
當慕容淺月冷冰冰的態度擺出來的時候,那站在馬車外麵的陸家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換成是哪位貴族小姐,怕都不喜歡發生這樣的事情吧。
他們都是有著自己的驕傲,最後卻因為城衛的失誤,而引起不滿來。
這對於陸家人來說,是一件不小的失誤。
“臣,領罰。”外麵的人繼續說道,
看來呀,他們是見不到慕容淺月,是絕對不肯放開的。
“去吧。”慕容淺月對旦月說道。
這是要派出在慕容淺月的身邊最厲害的人物,對吧?
旦月暫時離開馬車,去替慕容淺月見著陸大人。
按常理來說,這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舉動,這多多少少的都有幾分不願意與陸家人相見的意思。
可是,就是在此之前,剛剛發生了不太好的事情。
旦月也是常常會“代表”著慕容淺月,不是嗎?
外麵的人是在說著什麼,而慕容淺月已然困倦。
旦星立即就為慕容淺月重新墊了墊軟墊,讓她可以更舒服些。
“旦月歸來,就起程吧。”慕容淺月平淡的說道。
以著慕容淺月的判斷,就算是陸家人因為一個小小的丫頭去見著他們,必然不滿,但也絕對不敢有任何態度來。
這,就是最可笑的地方吧。
“是!夫人!”旦星連忙說道。
這外麵的事情到底是在何時,才會得到解決呀,著實是太煩人了。
現在的慕容淺月才剛剛想到,她是要回到庵中,而不是在外麵閑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