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淺月瞧著旦月、旦星都把東西收拾好了,雖然心裏麵也是充滿著疑問,但都是輕鬆的笑著就把事情給掩蓋過去了。
在他們離開客棧時,端木珊還是親自相送,瞧著她的樣子,是依然把慕容淺月當成最好的姐妹一般。
如若是真的,多好?
慕容淺月的心裏麵是惦記著,但是又覺得她的丫頭對於此事是抱著不同的態度,瞧冷戰他們在麵對著端木珊的樣子,就可以說明了一切。
“你們可是有了什麼發現?”慕容淺月忽然冷冰冰的問道。
依著她丫頭們的習慣,如若沒事,不會這般的緊張的。
“夫人。”旦月答道,“那客棧四周,都有了來曆不明之人,奴婢覺得,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離開的好。”
前提是,那些人不是針對著慕容淺月而來。
慕容淺月聽著這些話,心裏麵也漸漸的浮現了許多念頭來。
“我明白了。”慕容淺月微微的點著頭,“看來,我的寶貝客棧,現在也成了眾人的眼中釘啊。”
可是不嘛!
旦月、旦星麵麵相覷,紛紛低下了頭。
慕容淺月再是沒有多說什麼,可是她的心裏麵也是厚了幾分計較。
如若她沒有錯話,怕是不僅僅針對著端木珊而來,一旦此事鬧騰起來,怕是整個大京都不會特別的安寧哪。
慕容淺月決定了,什麼事情都不理會,但是不代表,她就不會通風報信。
“此事,告訴曾大人。”慕容淺月道,“他負責京城中的安全,由他來做,最是適合。”
“夫人?”旦月是相當的奇怪。
慕容淺月在麵對著端木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呀。
慕容淺月感覺到旦月的目光來,就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他,說道,“如何,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旦月立即就低下了頭,她沒有辦法回答慕容淺月的問題啊。
她看向慕容淺月,的確是有些心事,但是與慕容淺月想象中的是完全不同的。
“不如,直說吧。”慕容淺月撫著小腹,冷笑著,“沒有什麼比眼前的情況,更讓人覺得無解的。”
的確,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卡在了這裏,讓人手足無措,不知要如何應對著。
“夫人。”旦月說道,“還是交給曾大人,怕是不太好吧。”
不好嗎?慕容淺月輕輕的皺著眉頭,倒是沒有這麼多的想法。
“夫人,您之前可是對公主說過,莫要總是打擾著曾大人的。”旦月終於把心裏麵的話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
這不是雙標嗎?
在旦月的心裏麵,卻是這樣的想法。
“那,不過是說給公主聽的。”慕容淺月笑著說道,“由著他去找著曾大人,搭的倒像是我的人情,那遠不如我自己直接尋著他更好,再者說,由她來尋,那是私事,由我來找,那不是更像公事嗎?”
是這樣的嗎?旦月看向慕容淺月,對於慕容淺月的想法,總是有點小小的尷尬吧。
當馬車一路就往城外去時,竟然就被攔住了。
慕容淺月可是不能隨隨便便就被那些家夥看到的呀,守在慕容淺月身邊的兩個丫頭,立即就緊繃起來,因為他們實在是不知道,前方發生的事情,又是為何,自然會比平時多了幾分警惕來。
此時的慕容淺月,也不見得會有會麼好麵色。
他冰著一張臉,豎起了耳朵,就是想要聽著外麵的動靜。
莫要以為在慕容淺月的身邊,除了旦月、旦星,其他人都是不可用的。
這些人守在慕容淺月的身邊,有幾個不會辦事的。
當那城衛不停的盤問著車夫的時候,車夫隻是一五一十的回答著。
“怎麼著?”慕容淺月忽然說道,“這個小小的城衛,又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嗎?”
會是這樣的可能嗎?竟然有人敢當著慕容淺月的麵兒,做著這麼荒謬的事情嗎?
兩個丫頭是麵麵相覷,也想知道在外麵到鍍發生了何事。
“夫人,我去看看。”旦星微微仰著頭,就準備出去瞧個究竟。
誰知道,慕容淺月卻是伸出了手,攔住了他。
這在慕容淺月看起來,並不是不應該理會,而是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好好的盤算一番吧?
外麵的情況,也很特別。
無論城衛盤差距著什麼,夫車都不肯多說什麼,隻是在麵對著這些城衛時,估計眼中也充滿著嘲諷。
他們的膽子也是不小,不知道是得了誰的命令,敢攔在慕容淺月的轎子前,等慕容淺月心情不好,秋後算賬,那可就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