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臣就在慕容淺月算計著如何對付的時候,一個個的自己開始出了事情。
“查把柄,傳給百姓聽。”慕容淺月可是要走上這樣的一條路,因為,輿論是真的很重要的,慕容淺月最是知道這一點,也是打算好好的利用著這一點,可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聽到外麵的動靜。
這是在做什麼?慕容淺月知道淩君清就住在那一邊,卻不知道他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是要為了什麼。
慕容淺月與他們對視了一眼後,就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卻辦著事情。
她倒是想要看看,淩君清是想要做著什麼呀。
正是此時,旦月很快就歸來,說是外麵好像出了事情,已經請著淩君清去處理了。
慕容淺月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心裏沉沉的,說不出來話呢。
管他們呢,慕容淺月隻知道現在,她有著自己的計較,與她自己的人,究竟能夠把事情辦成了什麼樣子,對於慕容淺月來說,更是未知啊。
慕容淺月原本以為,此事是真的與她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當淩君清歸來,她也就聽說了一些細節來。
燕青國的人混入了京城之中,對一些朝臣展開了報仇,這讓百姓不安,讓淩君清頭疼。
換作是從前,慕容淺月一定會陪在淩君清的身邊,輕聲的安撫著他。
可是現在的慕容淺月也是深深的陷入到迷惑當中,她不知道,究竟還有什麼燕青國的人會跑到大京來。
路程遙遙,怎麼可能?難道都是柳紫林一樣?還是說他這前安排了人呢?
慕容淺月又輕輕的搖了搖頭,以柳紫林的聰明,應該是不會讓這些人在他死後,輕易的暴露自己的。
那這是怎麼回事?慕容淺月是一頭霧水,但是聽著旦月頻頻來回報的訊息,也清醒的認知到,這件事情是的確是有他的嚴重性啊。
慕容淺月隻是聽著,忽然間就笑了。
她的心情原本是非常不好的,可是現在卻是有著說不出來的明朗呢。
淩君清碰到的麻煩越多,她的心情越好,這是慕容淺月自己都已經知道的事情,對於慕容淺月來說,這就是他們現在應該在麵對的事情啊,多好。
“就讓陛下好好的忙一忙吧。”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無論陛下忙著什麼樣子,這些事情與我們不都是沒有辦法嗎?”
“與燕青國有關係。”旦月不得不提醒著慕容淺月。
淩君清是不是有可能會借題發揮,就診定了慕容淺月與這件事情有關係。
“無所謂的,我不會說清者自清的這樣的話。”慕容淺月說道,“我隻是知道,他想要做的事情,也已經開始了。”
他們相互瞞著對方,最後,是她落敗了,從一開始慕容淺月就認知到了自己的問題所在,也知道淩君清最後是應該會做得更好。
慕容淺月沒有不甘心,但是為了保護好自己,她是要努力些了。
這一整件事情持續的時間是有些長,在慕容淺月都已經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後,就聽到了最後的結果。
這個結果對於慕容淺月來說,是真真切切的錯愕啊。
燕青國的刺客,是真的針對著那些朝中的大慮而來,也不止是淩君清的人受了傷,連曾家的人也一樣受傷。
如此公平的舉動,卻是讓慕容淺月有些分不太清楚,這到底是友還是敵。
無論是友是敵,他們都已經做得更多了。
慕容淺月在心裏麵悶悶的想著,都是挺不容易的呢。
“娘娘。”旦月有些急切的說道,“萬一,陛下把這件事情都歸根到柳大夫的身上,認為都是柳大夫安排的呢?”
“是啊,他會這樣認為的。”慕容淺月不以為然的說道,“那你們說,我還能怎麼辦?”
是啊,慕容淺月還能怎麼辦?她現在就是被動著接受著這一切,她連忙一點兒發言權都沒有,更不要提著,還能夠再動著什麼事情了。
她輕輕的歎了口氣,冷笑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慕容淺月慢慢的抬起頭來,“隻望著,孩子平安罷了。”
現在的她忽然間又感覺到,自己是這樣的渺小,竟然連這麼小的事情都做不好,她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最後失去的就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了。
慕容淺月再怎麼樣,都不可能拿著自己的孩子作為犧牲的呀。
她要保護好孩子不受牽連,但是,她能做什麼?
當慕容淺月正在想著的時候,外麵就傳來了很是嘈雜的動靜,令她的心是一沉再沉。
瞧瞧,她剛剛還是在想著的事情,一轉眼就已經發生了。
她已經認定,外麵的事情與她有著極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