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去處理一下,我慢慢往回走。”慕容淺月對旦月說道。
旦月拚命的搖著頭,就對慕容淺月說道,“不,奴婢先送娘娘。”
旦月很少會有身子不適的事情發生,所以一旦有類似的事情,就會讓慕容淺月也跟著不安的。
慕容淺月瞧著旦月聽了她的話,先去處理了個人問題之時,她就在這裏麵慢慢的走著。
她想了許多事情,更多的是關於曾家。
慕容淺月不知道柳紫林在回到天隱時,都經曆了什麼,但是在回來以後,還是要為她稍作籌謀的這件事情,令慕容淺月好生感動的。
能有一個這樣的“家人”為她事事考慮,她的心裏自然是舒服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為什麼會選擇曾家人呢?
現在的柳紫林與從前是大不相同,做盧事情來,也是講究一個緣故的吧?
慕容淺月在這裏悶悶的想著的時候,就看到旦月回來了。
“夫人。”旦月的臉色是好了很多,但是眼神卻是變了。
“如何?”慕容淺月笑道,“去了一趟茅廁,可是有了新發現?”
旦月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說明,她的的確確是發生了極重要的事情,令慕容淺月也有了好奇之心。
隻不過,旦月接下來的話,卻是讓慕容淺月備感驚訝呀。
旦月道,“夫人,奴婢生病了。”
“看出來了。”慕容淺月笑著說道。
旦月瞧著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意思,就知道是慕容淺月誤會了她的意思,她忙著就解釋道,“夫人,不是這個意思了,奴婢是說……這把木梳,有解毒之用。”
什麼?慕容淺月一愣,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旦月忙道,“奴婢吃了不太好的東西,一直都是在胃裏放著,不舒服,哪裏知道……”
“這與木梳有什麼關係?”慕容淺月笑著說道,其實是從心裏,不太相信旦月的說道的。
如果一把小小的木梳,都可以救人治人,那還……
“奴婢沒有汙了木梳,一直都藏得好好的。”旦月忙向慕容淺月說道,“奴婢想著,應該是柳大夫借曾大人的手,用來為夫人防身的。”
起碼,有些東西是可以探一探的。
慕容淺月一愣,就接了過來。
這木梳上染了旦月的帕子香,卻是讓慕容淺月若有所思。
“奴婢想著,是不是覺得,夫人沒有探不出來的事情,但是,如果離夫人太近的人有問題,也可以探出來的。”旦月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那豆大的汗珠就掉下來了。
慕容淺月微微一笑,道,“行了,就莫要胡思亂想了,如果一把木梳都有這樣的功能,那還要大夫做什麼?我們走吧。”
“是,夫人。”旦月見慕容淺月不是特別的相信,就屈了屈膝,跟在慕容淺月的身後,往回走著。
不過瞧得出來,旦月是很堅持著自己的想法的。
慕容淺月自然也聞到,這木梳上是有些藥浸的,但是她是識得藥理的,這不過是安神之用。
正像是曾巒所說,淩君清會為她梳頭。
雖然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但是她卻也明白這其中的意思,時常用它梳頭,起碼是睡得好吧。
如果是不通藥理的人,怕是這樣的東西,都是不敢收的吧?
慕容淺月真的是覺得心裏暖洋洋的,畢竟身邊有這樣的一個人,始終為她著想著,怎麼可能會不讓她感動呢?
“夫人,您可回來了,小殿下到處亂跑,都要抓不住了呢。”旦星見到慕容淺月歸來,立即就揚聲抱怨著,聽得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
慕容淺月抱住了向她衝過來的孩子,伸手就抱住了她,之後就對旦星笑著說道,“不要鬧了,讓孩子好好休息吧。”
孩子抱著慕容淺月喊著“娘親”,蹭著慕容淺月的臉。
“夫人,快把小殿下交給奴婢。”旦星笑著就撲了過來,“他剛才咬了我的。”
旦星笑得是相當的誇張,聽得慕容淺月的心裏麵,卻是極開心的。
“你們以後不要總是慣著孩子,長大了,怕是脾氣不好。”慕容淺月笑著說,“這孩子身上沾噠噠的,抱著去洗洗吧。”
“不,娘親,抱著。”小殿下就在慕容淺月的懷裏蹭著,忽然間就抓住了慕容淺月係在腰間的木梳,拿到鼻子前麵聞了聞,“娘,好聞。”
“你現在不能拿這個。”慕容淺月笑著說道,“等長大了,娘送你。”
小殿下撇了撇嘴,最後還是被奶娘抱著離開了慕容淺月,叫叫嚷嚷的就往地上跑。
一看啊,就是孩子長大了,他們以後想要再拖著抱著孩子,怕是極不可能的了吧?
想一想,倒是有些心酸。卻也知道,這是人人的必經之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