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到底是瞞著我,安排了多少人?”慕容淺月似笑非笑道,“莫要告訴我,在我們的身邊,還有很多是錦熠樓的人。”
事實上,也正是這樣的。
淩君清自然是無法向慕容淺月細細的說明,惟有訕訕一笑。
“豈有此理。“慕容淺月惱火的捶著淩君清,“你竟然是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太過分了吧。”
“我哪裏會有不告訴你的事情?”淩君清一直都是哄著慕容淺月來的。
慕容淺月歎了口氣,“你總是不能一直留在這邊的,把事情都處理好了吧。”
慕容淺月指的是那些比劍的少年郎們人,他們才不會是為了秀一下自己的劍法,就跑到淩君清的麵前來折騰,必然是有著自己的心思,才會來折騰一番。
比劍之類,是極為容易受傷的,不是嗎?“
“好,我明白。”淩君清點著慕容淺月的鼻子,笑著說道,“你想的最多。”
慕容淺月拍開淩君清的手,苦惱的說道,“倒不是我想得多,實在是因為眼下的這件事情,真的是不多不行啊。”
是啊,淩君清摟住了慕容淺月,直到旦星站在一旁,拚命的咳著,就好像是染了病似的,才讓淩君清鬆開了手。
“旦星,我真的不應該讓你留在小月月的身邊。”淩君清看著旦星,甚是無奈的說道,“你瞧瞧你的脾氣啊。”
旦星卻是笑著說道,“夫人喜歡就好!”
慕容淺月喜歡嗎?淩君清看向了慕容淺月,必須要知道一個答案的樣子。
“別鬧了,先去辦正事,再來處理我的小事情。”慕容淺月就是覺得奇怪,為何會有人認為,除了她,就可以得到即得的利益呢?
難道這些所謂的利益,與家世不也是有一定的關係嗎?
慕容淺月所然間發現自己對於這些人的想法,是真真切切弄不得太懂的。不過也無妨,她也沒有那個心思去理清旁人的念頭。
她看著淩君清離開以後,才像旦月勾了勾手指。
“夫人,是李家人做的,但是,應該是李家的某個人。”旦月說道,“這個李家做事情真的是很嚴密,過去現在都查不到太多有用的線索,明明知道它有問題,但是……”
如果再這麼下去,那能是淩君清用打壓的方式了。
這是慕容淺月最不喜歡看到的方式,因為慕容淺月是知道的,一旦用了這樣的方式,那很多事情都會往不好的方向發展著,一發不可收拾了。
“夫人。”旦月見慕容淺月在走神,就以為慕容淺月是因為某些李家的事情,而在惱火著。
此時,慕容淺月卻是笑了笑,“不急,總是會露出馬腳的,我們隻是要管好後麵的事情,前麵的事情都交給君清就好。”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一旁的旦月就露出了放棄鬆的表情來。
除此之外,慕容淺月也暫時是沒有旁的念頭。
“夫人!”旦星忽道,“李佳佳來了。”
怎麼是她?慕容淺月還以為,郭家的女兒會在這個時候,來向她獻殷勤呢,這可真的是出乎了慕容淺月的意料。
那現在要怎麼辦?慕容淺月自然是昏迷的狀態,當然是不可能在李佳佳的麵前露出馬腳來。
故而,慕容淺月隻能是讓她身邊的侍女,做了一如既往的姿態來,然後她繼續“昏迷”著。
除了這樣的辦法,慕容淺月也實在是想不到,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呢。
“見過皇後娘娘!”李佳佳明明知道慕容淺月是昏迷的,不可能給她任何回應,但是有些特別的表情,她還是要做得一絲不露。
“李大小姐。”旦月向李佳佳說道,“娘娘不曾醒來。”
“我知道。”李佳佳抹著眼淚,說道,“但是,應該有的禮儀,還是不應該廢的。”
是啊,無論慕容淺月是不是昏迷的,有些應該要做的事情,自然還是不能停。
一旁的侍女都退到了一邊去,瞧著李佳佳走到了慕容淺月的身邊去。
慕容淺月則是平平的躺在那裏,任是誰看了,都看不出慕容淺月的破綻來。
這,就是慕容淺月的高明之處。
如果她連這樣的定力都沒有,一出來就會將自己的狀態暴露的話,那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娘娘?我是佳佳啊。”李佳佳輕輕的坐到為她備好的椅子上,就對慕容淺月說了好些話。
如果隻是普通的體己話,也就算了,可是,李佳佳完全是來給李仕當說客的呀。
他說的無非是李仕為了慕容淺月的事情有多煩惱,將所有負責著廚房事情的人,都抓了起來,一一的審問之類。
慕容淺月聽著李佳佳的話,覺得自己的眼皮子都是在跳著。
她出了事情,此事自然是需要有人來負責的,那麼,究竟應該是負責哪一件,慕容淺月的心裏也是有數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