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慕容淺月忽然間叫著淩君清,“那台上的兩位,是哪兩家的公子?”
慕容淺月的心裏麵正裝著旁的事情,自然不知道,台上的人會是誰。
淩君清卻好旬也是沒有記得住似的,當慕容淺月問起來的時候,淩君清才想著應該要問一問身邊的老公公。
如果有公子贏了比賽,卻發現自己並沒有讓皇上記住,那將是一件多麼尷尬的事情啊。
淩君清再怎麼樣也不會讓這種事情輕易發生的。
老公公很快就知道了台上的兩位公子的身份,但是其中一位卻是讓慕容淺月錯愕了。
“皇上,娘娘,那更勝一籌的公子是曾家的大小姐曾學。”老公公說道。
曾家的人?慕容淺月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曾與淩君清說過,不希望曾家的男兒上台比武去。
因為他們現在不能讓所有的公子們都將身手露出來,更確切的是說,慕容淺月之前就有形容過曾家人給慕容淺月的感覺,那就是絕頂的不舒服。
她不相讓曾家的男兒比劍,一來的確是為了曾家好,二來也是希望曾靈將要和親,他們曾家最好不要出現任何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我頭太盛啊。
比劍一對一,最先勝出的人就是此輪的勝利。
這剛剛比式的第一場就是這般的下人,讓慕容淺月的心裏稍稍的煩著。
現在的情況是,曾家公子更是厲害著。
“好,好!”淩君清拍著手,又偷偷的瞄了瞄慕容淺月的表情。
果然,慕容淺月現在的神情是特別的不舒服,所以才會有著諸多的想法來。
她也是真的頭疼萬分呀,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旦月。”慕容淺月忽然間叫了旦月一聲,“你去……”
慕容淺月是想要讓她的丫頭下去瞧瞧,曾家的男兒為何會出現在擂台上,這與她之前的說法是完全不同的。
旦月應了慕容淺月一聲,正準備好好的聽一聽慕容淺月的吩咐時,那西暝使者就有話要說了。
“皇後娘娘。”西暝使者所的就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慕容淺月,“是不是臣聽錯了?”
聽錯了?他聽到了什麼。
慕容淺月納悶的看著使者,想要知道他之所以說自己聽錯了,到底是聽錯了哪一句話呢?
她正在納悶著的時候,就聽到使者說道,“娘娘,總是在規則的事情上,這般的忽略,這樣可是不行的,您的閨名中有‘月’,這個丫頭總是要避諱的。”
啊?慕容淺月看著使者,又看了看尷尬的旦月,她不得不說,從來就沒有想到過這樣複雜的事情啊。
“這也太……”慕容淺月正準備解釋的時候,就聽到淩君清說道,“這樣說,好像也的確是有道理的,我從前便是沒有想到,不如……”
“這個名字好聽。”慕容淺月“不滿”似的挑著眉,“我覺得,月字好,我喜歡。”
因為慕容淺月喜歡,讓自己身邊的丫頭也叫著這個字,又有何不可以的,對不對?
使者見慕容淺月一副很肯定的樣子,也著實是使著慕容淺月一點辦法也沒有呀。
“好吧!”使者搖了搖頭,見慕容淺月的樣子也隻能說道,“如果娘娘喜歡,那就喜歡吧。”
慕容淺月挑了挑眉,她對名字的這樣事件是從來就沒有那麼的在意著,所以她也根本就沒有放戊上過。
隻有那些在意的人,才會注意到這些細小的細節,可是,慕容淺月從來就不在乎著寂結,所以,她也很難會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
“那現在就沒事嘍!”慕容淺月笑著說道,“那我們再聊一些讓人歡喜的事情吧。”
讓人喜歡?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可以讓人歡喜的?
“那我們就說一說,今日誰會贏下這一場吧。”慕容淺月笑著就將話題引到了前麵去。
此時,旦月又上前一步,來聽一聽慕容淺月會對他說些什麼。
慕容淺月輕聲的吩咐著旦月一兩句,就讓她先下去了。
這邊的旦月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李仕在那裏倒是瞧得清楚,稍稍的皺了皺眉頭以後,還真的是走了過去。
李仕覺得有點問題,略微的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慕容淺月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那麼多,而是認認真真的看著前方。
她擬事還沒有散呢,所以在看向前方的時候,也有著諸多的挑釁。
曾家人為何會上場?慕容淺月正想著,也忽然間發現,李仕不見了蹤影。
不見也就不見了,也省得讓她煩惱來著。
慕容淺月的心在此事已經悄悄的放了下來,她也沒有再把心給提起來,認真的看起比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