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確是有些晦氣。”霜漠兜在說道,“哪裏感覺上不是特別的舒服。”
他們竟然也會有不舒的時候啊。
慕容淺月歪著頭,看向了他們。
“小月月,那我們走吧!”淩君清轉頭對慕容淺月笑著說道。
現在走啊,不是不行啊。
隻不過……慕容淺月看了看那成親隊伍的方向,他們就此離開,大巫師是不是慘了點?
不必擔憂著大巫師,他老人家是最有主意的。
老人家?大巫師明明與他們的年歲上是差不多的,卻要硬重重的“承受”了老人家這樣的稱呼。
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扯著淩君清的袖子,而他們,也是真真切切的打算離開了。
淩君清並滑做出什麼一步三回頭的煽情狀,今天德安郡主的結果,就算不是在東凜國發生,也絕對是會在天隱。
對於一個早早的就不再忠心的女子,淩君清是不太可能會讓她一直留在自己身邊的。
縱然,她是德安郡主,一位他從小看到大的好妹妹。
淩君清緊拉著慕容淺月的手,就準備離開時,就遙遙的看到對麵出現一隻車隊來。
這車隊的情況,要比大巫師的還誇張。
如果說,天隱國的國巫,一直都是很能裝的存在。
他們都是用人數和奢華來顯示著自己的與眾不同,那對麵的那隻隊伍,就可以用更加誇張來形容。
那簡直就是張燈結彩,遠遠的就能夠看到他們的存在。
慕容淺月與淩君清可沒有心情去瞧著這燕誇張的一幕,他們的心裏都隻是同時喝了一聲,“大事不妙啊。”
哪裏不妙了?因為這前來的必然是東凜皇室中比較厲害的那一位,而是東凜國中,厲害的一般都是公主呀。
那現在,他們要如何逃跑呢?慕容淺月慢慢的沉下臉來,就聽到淩君清說道,“計劃不變,撤。”
那就是說,無論那人到是誰,他們都不會加以理會,隻要大大方方的離開就好了呀。
“我們走!”淩君清側頭對慕容淺月說道。
慕容淺月微微的點了個頭,就帶著人,慢慢的退出去。
這原本是一件非常簡單的,理所當然的事情,偏偏總是會生出一些枝節來,著實是讓人頭疼不已呀。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原來,那位正在前往城門的人,竟然下令,誰都不許離開。
這是誰呀,這麼誇張?
“我想到一個人,八九不離。”淩君清忽然對慕容淺月說道,“不過,你倒是不會有幹什麼印象。”
慕容淺月對東凜國的任何事情都談不上印象的、
“誰?”慕容淺月問道。
“端木皇室最有權力的女人。“淩君清說道,“太後。”
竟然是太後嗎?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扯著嘴角,隻覺得一切都像是一個挺大的笑話。
這東凜國的皇室中,可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就是女子多。
如果隻是單純的有公主也就算了,竟然,還有許許多多其他一些非常有權力的女子。
那轎子就停在了外麵,所有人都堵在那裏,也將那成親的隊伍死死的堵在了那裏,好生尷尬呀。
這不就等於撫了皇家的麵子嗎?
正是兩方都極為尷尬的時候,那轎簾子忽然間掀來,露出太後的臉。
原來,這是一位極為年輕的太後。
這位太後對於自己的形容,也遠遠沒有那般的在意,隻是冷冷的看著這隻隊伍,忽然問道,“端木撤呢?”
“回太後的話。”有宮人說道,“世子很快就到。”
“一會兒,讓他過來,哀家要問話。”太後懶洋洋的說道。
之後,這太後便沒有誰還能夠看到她了。
在太後出現時,淩君清就與慕容淺月跪了下來,雖然他們的膝蓋是硬得很,但是為了不會被發現,還是在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與眾不同。
但是,慕容淺月又怎麼會錯過這一次可以親眼看到太後的機會,必是要好好的瞧一瞧的。
這一瞧,便讓慕容淺月明白了城霖縣主的那一番心思,到底是從哪裏來。
原來,竟然是從這裏來的,當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位太後十分的年輕,如果說它保養得當,自然也是可以,但是,卻也明顯的看得出來,她的年紀也的的確確是擺在了那裏,不過是個年輕人。
既然,這位太後是位年輕人,那城霖縣主想要嫁給皇上,再成為太後,那是有跡可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