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就好,省得他們都麻煩。
“這、這又是怎麼了?”太醫覺得這縣主府,真的是夠不太平的。
慕容淺月伸手就推了太醫一把,將太醫推了出去。
那些侍衛可都是拿著明晃晃的武器,在他們的麵前跑來跑去,完全沒有要停留的意思,這樣的架勢,也實在是太嚇人了。
“太醫,請。”慕容淺月向太醫笑道。
太醫已經蒼白了臉,顫顫巍巍向前走著,瞧著他的樣子是正在後悔呢。
太醫終是被離開了縣主府,而慕容淺月也從侍衛的口中得知,城霖縣主是十分的惱火,必要將那些人是如何進入縣主的緣故,給弄個清楚。
有什麼不清楚的,隻要有地方,那就是可以容得他們隨便出入的,縱然你再是多加小心,都會被鑽出空子來的。
她掩唇一笑,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無論外麵是有多亂,她都隻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
不一會兒,那藥方子就寫了出來,不過是有幾味藥有些出入,而且這可是她的大手筆。
“來人啊。”慕容淺月揚聲說道。
果然,有暗衛出現在慕容淺月的麵前。
慕容淺月就知道,錦熠樓的人一旦出現在她的麵前,那她的身邊一定都排好了暗衛。
“去尋一位與那太醫一樣筆跡的人,把這方子寫上一遍。”慕容淺月將方子交給了暗衛。
這一招,可是夠狠的,也隻有慕容淺月可以想得出來吧。
“是,夫人。”暗衛接過方子,就從慕容淺月的麵前消失了。
慕容淺月冷冷一笑,竟然有些沾沾自喜,好像是辦成多麼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似的。
其實……
“小姐?”葉兒輕聲喚著慕容淺月。
喲,瞧慕容淺月忙得,都把自己的丫頭給忘記了。
葉兒進來的時候,端著親手為慕容淺月熬的湯水,現在也隻有葉兒會關懷著慕容淺月的身子了。
“小姐,無論有多忙,也要小心的顧全著自己呀。”葉兒心疼著慕容淺月,那慕容淺月何嚐沒有心疼著自己?
她明明應該在某一處,好好的休養生息,哪裏想到,竟然被這般的折騰著。
換成是誰,心裏都必是不會好過的,更何況像是慕容淺月這麼小氣的人。
“我們猜一猜,我們要多久,才能夠離開?”慕容淺月笑問向葉兒。
葉兒一愣,立即就明白了慕容淺月的意思,怕是慕容淺月已經尋到了離開的法子吧。
“雖然這個法子不算是太地道,但是,是他們東凜先算計我們在先,我也不過是還報給他們罷了。”慕容淺月不以為然的說道。
原來,還有這樣的說法呢。
“是,小姐!”葉兒忙向慕容淺月屈了屈膝,“在此之前,還是請小姐喝些湯水,好好補養吧!”
是啊!她的心情已經很久沒有放在這些事情上。
“那些東西!”慕容淺月笑著對葉兒說道,“待我們走時,再決定給誰服用吧。”
此人,必是要慕容淺月極為討厭的人才行。
“是,小姐。”葉兒自然知道慕容淺月所說的,是柳紫林留給他們的東西,便笑著說道,“小姐想的都是對的。”
那是當然。
直到入夜後,那暗衛才將慕容淺月所要的方子送了回來,果然與那太醫的字跡是一模一樣的。
哼!這樣就好。
慕容淺月就知道錦熠樓中的人,有法子將她想要的一切,都替她拿到手中的。
有了它,慕容淺月就可以進行著接下來的計劃了。
“慕容小姐何曾休息?”外麵傳來侍女的聲音,怕是城霖縣主有事情要尋著她。
“小姐。”葉兒立即就扶著慕容淺月,不想讓慕容淺月過去。
慕容淺月仔細的瞧過方子以後,方才暗衛說道,“知道把這東西放在哪裏吧。”
暗衛輕輕點頭,就拿著那藥方子,從慕容淺月的麵前消失了。
那藥方子到底應該是放在哪裏的?這分明就是顯而易見的呀。
明日,城霖縣主就應該將這方子進獻給皇後的。
慕容淺月剛剛走到城霖縣主的房間外時,就看到那地些侍女,正在不遺餘力的向她翻著白眼,就好像她是多麼十惡不赦的人似的。
慕容淺月才懶得理會他們,就自在的進了城霖縣主的房間。
“我是與你商量那方子的事情。”城霖縣主笑著說道,“那方子是給皇後用的。”
這是自然,慕容淺月瞧到方子,就明白了。
城霖縣主向慕容淺月笑道,“你給我準備一個好方子,給端木撤,除了皇後,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