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淩君清納悶的看著慕容淺月,很想知道慕容淺月會說了什麼重要的訊息來。
歸根終底,還是淩君清特別的相信著她,所以,才會認真的聽取著她的意見吧。
“比如,樂靜竹。”慕容淺月說出了這個人名來。
樂靜書?那個看起來是普普通通,但是如今已經成為城霖縣主的入幕之賓的男兒?
說是“入幕之賓”那都是極好聽的說法了,依著慕容淺月的所見,嶽靜書在城霖縣主那邊的地位,並不怎麼高。
“我們隻要在我城中,樂靜竹就沒有什麼任務,一旦我們離開,他就有可能會把我們的行蹤泄露出去。”慕容淺月隻是在猜測,但是這樣的猜測一理出了口,那事事都是極有可能的。
淩君清不由得握住了慕容淺月的手,希望慕容淺月可以稍稍的平靜一下。
這樣的猜測的確是很大膽,但是……
“主子。”霜漠忽然喚道,“屬下覺得,這一路走來,的確是有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既然是想要奪取太子之位,那事事都是要想法子的。”
如果不想法子,又如何能夠讓淩君清失去太子之位。
“那最好的方法,不是殺了我嗎?”淩君清喃喃自語。
慕容淺月不由得緊握住淩君清的手,這都是什麼是越瞪了,他還有心情開這樣的玩笑。
再者說,這樣的玩笑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開的嗎?就沒有想過她的感受嗎?
慕容淺月輕輕的咬著嘴唇,那眼中盡是對淩君清的不滿。
淩君清也感覺到慕容淺月的顫抖,以及,慕容淺月的手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小月月,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查一查,想個主意回天隱。”淩君清安撫著慕容淺月。
如果是這般一說,慕容淺月的心裏方能夠好受一些。
“君清,萬事小心!”慕容淺月對淩君清說道。
看來,慕容淺月是更傾向於回天隱,而不是在這裏幫著城霖縣主作夢吧。
“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淩君清安撫著慕容淺月,起身就離開了這個屋子。
“小姐!”葉兒見淩君清逞著霜漠離開,立即就走到了慕容淺月的身前,彎下了腰來,輕聲說道,”您何必一定要回天隱呢?“
在這裏,隻有葉兒與慕容淺月是一同過來的,所以,葉兒才是真正了解慕容淺月的人。
慕容淺月並沒有那麼的想要回天一隱,又或者說,她十分喜歡現在的生活,比起那在天隱的無趣,這裏的平靜是更合慕容淺月的意的。
再者說,這裏雖然有個不知所謂的城霖縣主,但是,對於慕容淺月來說,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其實是一定要回去的!”慕容淺月聽到葉兒的話,便微微的苦笑著,“我和君清是夫妻,一定要共進退,與其在做月子的時候,什麼都不做,倒是不如把能夠想到的事情,都去做上一遍。”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回不去,那就再想著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果能回去……”
如何能回去,又當如何?
葉兒等待著慕容淺月的下文,慕容淺月就繼續說道,”我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等待著他人來魚肉於我。“
她能夠忍到現在,已是不太容易了。
“是,小姐,那就聽著小姐的。”葉兒覺得現在的慕容淺月也有什麼實質性的主意,更像是在這裏拚命的放著狠話。
慕容淺月默默的瞧著自己的手,忽然間很是感慨。
像她這樣的女子,最後還會有了身孕,生下了很是健康的孩子,可真的是……
慕容淺月深深的歎了口,就聽說程晨過來學藝,隻等著慕容淺月回話呢。
“讓她進來吧!”慕容淺月揚聲說道。
與程晨交流是一件主慕容淺月很愉快的事情,可以讓慕容淺月暫時忘記眼下的煩惱,而且,也能夠更加的了解城霖縣主的情況。
“見過師父。”程晨向慕容淺月作揖後,便拿著書,坐到了慕容淺月的床邊與,與慕容淺月開始討論起來。
他們在一處,自然是以學醫為主,但有的時候,慕容淺月也會從程晨的口中聽出一些特別的訊息來。
就比如說,城霖縣主覺得樂靜竹是紅杏出牆啊什麼的。
雖然聽起來,是那樣的不可思議,但是,慕容淺月卻還是放平了心態,聽著這個小八卦。
“你一說,我就好奇了!”慕容淺月忽然間覺得,樂靜竹就是城霖縣主拿來吸引著她目光的男兒。
因為,除此之外,樂靜竹也派不上什麼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