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大群人,正在往東凜的方向趕著,如若德安郡主瞧到,怕是,以後會被流傳出去,必然是十分不好聽的。
“與其管著他,不如瞧瞧我們自己。”淩君清卻是對慕容淺月說道。
是啊,瞧瞧自己吧!
估計著,是有人埋伏了在他們的身後,所以德安郡主一直都沒有機會真的阻攔到他們,也令他們成功的到達了兩國的邊界。
平時和平又安寧的時候與兩國百姓是人來人往,特別的正常,毫無不妥當的地方。
所以當他們離開天隱之時,也是與普通的百姓混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察覺出任何不妥當的地方,而德安郡主再怎麼樣也沒有想到,他們為了避禍會跑到鄰國去,著實是件令人吃驚的事情。
慕容淺月倒是想著,怪不得和親公主是到了城門口,才一路派著人來通傳。
原來,離得是真的這樣的近,近得出乎了慕容淺月的意料啊。
“以後有事情,就可以避到這邊來。”慕容淺月不過是隨口一說,卻是被淩君清記住了。
“好啊,以後我們可以常來常往。”淩君清笑著扶著慕容淺月的小轎子,就往東凜而卻是。
與他們之前說好的是一樣的,燕雲濤在他們離開天隱以後,就帶著淩君清交給他的人,往燕青國而去。
這些錦熠樓的人能做什麼,連燕雲濤都想要借用,自然是因為,他們的用處可是相當的大,出乎了他們的意料的。
“他就這麼走了?”淩君清對於燕雲濤的痛快離開,是相當的不解,甚至還抱著幾分懷疑來,擔憂著是不是都是燕雲濤設下來的全套。
“是啊,怎麼就走了呢?”慕容淺月同樣在往燕雲濤離開的方向張望著,她也覺得奇怪,認為燕雲濤再怎麼樣都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離開吧?
他們的前麵就是東凜國,何必再去想著旁的事情,暫時拋開天隱的恩恩怨怨,就讓慕容淺月暫時到東凜國待產吧。
當他們到達了東凜國以後,便暫時租借了一所民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而淩君清與慕容淺月就像是一對普通小夫婦,就在這裏住了下來,沒有幾日,還與東鄰右舍都打好了關係。
他們做事原本就是相當隨和,脾氣也都算是不錯,如果真的想要與他人交往著,自然也都是十分順利的。
慕容淺月忽然間發現,這樣的生活才是她一直都很喜歡,並且向往的,至於之前那樣的生活,對於慕容淺月來說,略有幾分痛苦。
“小月月,這裏要不要擺些什麼?”淩君清的聲音自窗外響了起來。
慕容淺月慢慢的走了過去,瞧著繁忙中的淩君清,也不過是笑了笑,她自然是知道,淩君清雖然也很關心大京的事情有,也更擔憂著父皇與母後的安危,但是這裏的生活,更加的隨了他的心意。
“隨你。”慕容淺月揚聲說道,“莫要太顯眼了。”
淩君清想要往院子中間擺著一些可愛的小玩意,慕容淺月也都隨著他去了。
“小姐,有人來拜訪。”一名女子走到慕容淺月的身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來了客人,那便是來了,平時也會有很多鄰裏街坊的過來坐坐客,這早就應該是習以為常的事情,為何非要在這個時候,偷偷的告訴她呢?
“不過是來了客人,沒有必棕般神秘兮兮的,請進來就好了!”慕容淺月表現得是相當的大方,也許在慕容淺月看起來,也的確是無所謂的。
“燕青國國君的人。”女子有點尷尬的向慕容淺月說道。
是燕雲濤的人?慕容淺月有些發愣,她怕是沒有想到,燕雲濤才與他們分別沒有幾日,便派著人過來了。
“可是有告訴君清?”慕容淺月看著在院子裏麵忙碌的淩君清,便笑著問道。
女子搖頭道,“那個人隻是說是想要見夫人,沒有說是要見主子,所以……”
所以她就鬥膽,隻是來告訴慕容淺月,至於慕容淺月是不是要與對方相見,那就是慕容淺月自己的事情了。
“那就見一見吧!”慕容淺月笑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燕雲濤那邊是順順利利的,他們是想要過來顯擺一下。”
這有什麼好顯擺的,若非是錦熠樓的人帶著燕雲濤回去,恐怕,他現在還沒有到達燕青國,哪裏能像現在這樣,就開始想方設法的將舊部召集起來,進行反撲。
慕容淺月起了身,隨著女子走到了側門,果然就看到那個人正在來回踱步。
就這麼放著心,讓他進來了嗎?
慕容淺月看著那名男子,理所當然的出現在門口,且舉止似乎也是有些隨意,十分的放鬆,一定是事情進行得非常的順利,他會有這樣的態度來吧?